姐啊,我的努力别浪费啊。”他轻声和温梦舟说:“你可长点心吧。”
“点心?什么点心?”
“还装傻……不要这么蒙昧。”
“当然不要萌妹,”温梦舟摇头晃脑:“我只要江诚,嘿嘿。”
“……”
行吧,猪队友。
温卓翻了翻白眼。
他恨铁不成钢的亲自出马。
左右开弓拉起两人拖出去散步,试图进一步营造一点氛围感。
……
中山码头,港口。
海水冲刷着运输船的船身,白色的水沫翻涌。
红绳悬挂着满屋的风铃随着海风晃悠,叮叮当当响,阎川樱在浮世绘屏风前,席地跪坐,手持一黑柄武士刀,手里拿着布不断重复磨拭刀刃的动作。
“擦你父亲那破刀有什么用,”抱着波斯猫的男人在她对面嘟囔着:“又砍不死人家,还不如花点时间练练我给你的匕首。”
“那才是了结一切的关键呢。”男人手轻抚,猫在他怀里享受的抬头。
“我明白。”
阎川樱将武士刀收回鞘中放好,在她的另一边白色武士刀与此对称。她是用双刀的好手,却不怎么使过短兵器。
“龙潭那边来人了。”阎川樱淡淡的说。“是独孤鬼。”
“啧。”男人皱了下眉头:“苍蝇还真是怎么都杀不完呢。”
“能解决她吗。”男人问。
“当然。”
“那就好,不过你找的那小姑娘可靠不……针剂的确可以大幅度改变人体的肌肉强度啦,不过拿来对付那种强度的不死人是不是……”
“我研究过江诚。”阎川樱打断男人的话:“他在自我抑制,压制着自己体内,就像一张四唯口袋,里面存在有令他也忌褝的东西。”
“所以才不停寻死?”
“嗯。”阎川樱把匕首收进和服长袍里,“我要逼他释出隐藏的东西,给对手留后牌是蠢人的做法。”
“可怜的小姑娘,被当成测试敌人实力的工具人了呢。”男人拭拭眼角。
“她家里人呢?”阎川樱问。
“按你说的,看着她注进针剂就放了,这样真的大丈夫吗?”
“我会处理好,不会有冲突。”
“可是……”
“不必多说,就按这样办。”
阎川樱拿着黑白武士刀朝门口走去。
“哼,一点也不温柔。”
看着她走出房间门,男人冷哼一声,松开猫,伸展自己的手。
素白的手指修长,微微的光映射下,竟有密密麻麻的丝线从指纹之间开始无尽的延伸,几根丝线微动,似乎是丝线连接着的另一端的猎物正在挣扎。
“啧,扶桑小鬼,恼人的很。”
“不过是我手底下的玩偶和棋子罢了。”
男人重新抱着猫走到桌前,他慢慢拿起一张江诚的照片放到面前,脸上露出了有如孩童甜美的笑容。
“看来我们才是一路的,对吧,可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呢?”
“我的傻将军啊,”
“你是逃不了的,”
“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你唯一的依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