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王缠上逆天傲妃第5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一脸愕然,显示对一名弱女子突然要问他问题有点出奇。
“可敦只是想要扣住我吧,能不能让其它商人完成交易后离开?”贝泠叶一开口,便要求放人。
“呵,姑娘真会说笑,我林斯文小人物一个,怎么可能叫得动可敦做事。”林斯文一改阴沉的脸色,露出一个有点可笑的笑容。“不过我也好奇姑娘为什么不叫可敦放你离开,反而让他们离开。”
“不过我也好奇姑娘为什么不叫可敦放你离开,反而让他们离开。”
“先生是可敦身边重要的人,说话当然有份量。”贝泠叶并不是一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虽然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
“好吧,既然姑娘说到这个份上,我就试试。”林斯文看了贝泠叶一眼,便离开了。
贝泠叶定眼望着那被揭开,又落下的帷幕,明亮的瞳眸暗沉下来。
昏暗的蒙古包内只有一根细小的蜡烛嗞嗞的燃烧着,贝泠叶心中那股不安感更是强烈。
这个林斯文并不像那个贪婪的可埃塞那么好打发,而且一不小心,还会掉入他的言语陷井。
贝泠叶缓缓的走到榻上盘坐,紧锁眉头,抽出手帕擦拭背部的汗水。
可敦给人的压迫感已经很大了,但贝泠叶发现这个林斯力给人的压迫感更大,那双阴沉的眼睛看似能洞察一切。
贝泠叶估计,可敦唤她来原本是想质问她为什么勾引马力扎,虽然她并没有见过马力扎,更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但是最后可敦也只是廖廖说了几句便放她离开,肯定是突然想到了一件比质问她更重要的事情。
而这个林斯文临走前那抹眼神总是让贝泠叶十分不舒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贝泠叶不想能够从可敦手中脱身的方法,反而想突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的当然是想借助可敦的力量增加潇逐月在中原的势力。
毕竟可敦嫁到突厥前,可是东帝邯国的公主。
“捉住他。”这一夜,分明是桑榆部落最不安稳的一夜,蒙古包外到处都是零乱而沉重的步幅,那些突厥兵带着愤怒的腔调追逐着什么。
才一会,又出现了一阵用突厥语训斥的声音。
贝泠叶猜测大概是怕那些突厥兵吵闹到可敦。
可是贝泠叶也知道,那个略带愁思而睡不着的女强人又怎么会听不见这样的吵闹。
“姐姐,姐姐!”遽然,潇逐月专程压低的叫喊声传入贝泠叶的耳朵。
贝泠叶的心跳猛然加速。
‘难道潇逐月个傻子又惹事了,刚才突厥兵追的人是他?’贝泠叶急忙拂开帷幕,一阵凉风拂来,稍稍将头探出寻觅着潇逐月的身影。
“姐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嘿嘿!”才将头探出蒙古包,潇逐月就倏然跳入贝泠叶的眼帘,大大的吓了贝泠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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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3 危机重重10
“如果你想死就不要拉上我!”贝泠叶没有如潇逐月想象中的高兴,而是崩着脸快速拉他进入蒙古包,压低声音愤怒道。
“姐姐我好饿,也好想你,我不想你离开我。”潇逐月垂下眼帘,低着头,如一名无助的小孩寻找能给他安全感的妈妈。
一双大掌不知所措的交叉握着。
“快钻到被子里藏起来!”贝泠叶动了动唇瓣,似乎想说一番训斥潇逐月的言语,却在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将潇逐月往榻上推去。
“姑娘,可敦有请。”林斯文的声音在帷幕的另一边响起。
“姐姐!”林斯文是用中原语言说话,潇逐月当然也能听得懂,但也知道这是贝泠叶要被带离这个蒙古包的前奏,猛然起身拉住贝泠叶的衣衫,头轻靠在她纤细的肩膀。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贝泠叶很想狠下心来掰开潇逐月扯住她衣裳的手,心却在望向那双清澈的眼眸后软了下来。
如兰的气息悠悠的喷在潇逐月颈项,轻轻的,痒痒的。
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姑娘!?”得不到答复的林斯文再次开口。
“林大人 ,我马上来!”贝泠叶急忙跳下榻褥,瞪了一眼潇逐月以示警告要他乖乖的呆在这里,才匆匆跑出去。
“姑娘可否看见与你一起的那名男子?”方才明明口口声声说可敦有请的男人,在看见贝泠叶后丢出这样一个问题。
“先生,不是说可敦找我吗?”用语言突袭别人并不只是林斯文的强项,贝泠叶弧唇回应着,一时没注意看林斯文那张阴沉的脸。
“走吧!”没有贝泠叶预期的反驳,林斯调头便走。
贝泠叶这刻才发现,身旁的蒙古包无论大小,都有两名突厥兵把守着,就连她刚才出来的蒙古包也不例外。
自从穿越来这个世界,怎么每时每刻都觉得那么的不安生?
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毫无预兆的发生。
除了让人措手不及,还令人觉得有点乏累。
随在林斯文身后贝泠叶再一次进入可敦的帷帐。
与上一次不同,这次里里外外都驻着重兵把守。
在对上可敦的眼眸时,贝泠叶的心跳不由猛然加速。
“拿下她!”不等贝泠叶行礼,可敦身边的可埃塞先发制人。
锵锵几下,贝泠叶便被一堆森冷的锐箭包围着。
带领贝泠叶进来的林斯文沉着脸无声的立于可敦左手方。
“将你的共犯供出就饶你一命!”见到众人沉默,可埃塞仰起下颌乜斜着贝泠叶大声说道。
这一系列事情发生得如有预谋一般,根本不会让贝泠叶有机会去思考。
“参见可敦!”当然,贝泠叶是何许人物,水眸一凝,半蹲下身子,纵然被挟制也没有理会可埃塞径直向可敦行礼。
“你可知道你那位朋友已不在旧蒙帐。”林斯文的话简明扼要,一句刺中要害,仿若可敦的发言人。
而整个蒙古包里最尊贵的人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帐内发生的一切,那眼眸犀利的让人不敢忖度她的心思。
顿时,贝泠叶心中的那股不安消失了,眼皮却倏然跳个不停。
在众人面前,贝泠叶尽管表面一如既往的冷静,内心却翻江倒海。
脑里不住的默念着潇逐月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
“可敦,属下将人捉来了。”真是不想来什么就发生什么,原本同是呆在蒙古包内的可埃塞不知何时走了出去,又复回,两只手压制着的人分明就是贝泠叶刚才吩咐要藏好的潇逐月。
“姐姐!”潇逐月看到贝泠叶,如看见一根救命的稻草,不管谁在场仍然直径呼唤。
“闭嘴!”可埃塞急忙喝住潇逐月,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可敦,害他捉人来邀功的算盘变成要被惩罚罪人。
原本挟制着贝泠叶的利箭因可埃塞的一个手势有一半包绕了潇逐月。
贝泠叶不知道草原的风不知道是不是越夜越凉。
只知道现在,她在可敦的帐篷,帐篷里还站了那么多人,都能感觉冷风穿过厚实的帐篷将她的背脊吹得凉意嗖嗖。
可敦仍是半只字都不吐。
即使一名神色慌张的突厥揭开帷幕,匆匆上前低声禀报完事情,可敦也只是将那双凤眼眯成一条线看着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让人猜不出她有何种情绪。
“附马猛然吐血后昏迷不醒,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恐是可敦的授意,林斯文皱着眉头,将刚才突厥兵报道的事情道出。
顿时蒙古包哗然一片,那些举着森冷的锐箭挟制着贝泠叶与潇逐月人的突厥兵看向二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敌意。
仿要恨不得将手中的利箭穿透二人的身体。
‘难道潇逐月伤了……’贝泠叶不敢再往下想。
藏在袖中的纤手握紧成拳,又松开来,水汪的明眸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潇逐月,尔后添上异常的神采。
“姐姐!”帐内人人各怀心思时,潇逐月又不适时候的喊着贝泠叶。“我饿!”
凝重的气氛立马被潇逐月的‘我饿!’降到零点。
“你们都下去!”可敦忽然道出来的话让人十分纠结。
眼底充满仇恨的突厥兵不可思议的望着令他们又敬又畏的可敦。
“下去!”终于,可敦再次不耐的开口。“可大人与林大人留下。”
突厥兵无何奈何的收回自己的利箭,带着仇恨踏出帷帐时不忘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潇逐月。
“将二人带去附马帐篷!”可敦又下了一个命令,便起身往外走去。
呜……呜……
附马的帐篷未到,里面的哭声就传了开来。
贝泠叶与潇逐月随着可敦进入附马的帐篷,帐内灯光通明,一名高大的男子一动不动躺在榻上,两侍女忙碌的处理着他身上的猩血,
一名满头银饰的女孩背对着帷布,紧紧的握着附马的手趴在榻上大声的哭泣着。
“马妮拉拉……”可敦上前轻拍着女孩的背,嘴里轻唤着女孩的名字。
“母后,亚历山他……”看见可敦到来,马妮拉拉带着鼻腔哽咽了两句,便又重新趴在榻沿大哭起来。
“可敦,刚才就是他闯进了附马的帐篷,附马的病情才会加重,属下敢肯定是他毒害了附马!”为了拍公主马屁,可埃塞将士兵告诉他的事情转化为自己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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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4 摩擦,火花的飞舞
“可埃塞你说什么!”马妮拉拉公主听了可埃塞的话愤然止住了哭泣,嚯的起身,恶狠狠的盯着贝泠叶与潇逐月。“你说是谁将我的附马害成这样!”
回答她的却是贝泠叶与潇逐月的沉默。
两人的沉默更是激起了马妮拉拉的怒火,嗖的一下抽出身上的马鞭叭叭的甩了两下地面,头顶上的银饰叮咛咛,随后大步的向贝泠叶与潇逐月走去。
愤然用力一甩,马鞭便如流星般倾向潇逐月与贝泠叶。
贝泠叶的心脏一缩,连忙拉扯站着一动不动的潇逐月闪躲。
“说你傻你就真傻啊?这么大一条马鞭打下来都不知道闪躲。”贝泠叶忍俊不禁细声苛责潇逐月。
心底却对潇逐月每次在她有危险的时候都挺而出很是感动,内心最柔处不觉划过一丝心疼。
呵~
对于贝泠叶的苛责潇逐月回了一个傻笑。
“马妮拉拉不得无礼!”可敦肃厉的望了一眼马妮拉拉。
“母后!是他……我要为附马报仇!”马妮拉拉含泪愤怒的指向潇逐月,另一只手不甘心的狠甩了一下马鞭。
“这件事母后自有定夺!”可敦示意公主的贴身侍女将她手上的马鞭拿下。
随后双手放在马妮拉拉的肩膀:“我的小公主,你先坐下,让母后处理。”
趁着可敦劝解突厥公主的间隙,贝泠叶偷偷将潇逐月拉至离公主最远的地主,她这样做的目的无为是防止公主又一次无缘无故发彪。
看到贝泠叶如此防备,可埃塞欲想上前阻止。
“半个月前,附马与公主成亲拜堂之际,突然扼喉晕倒,从此没有醒来!”可敦打了一个手势禁止了可埃塞的动作,并廖瘳几句将事情讲明白。
“我,我只是看他脸色青紫得厉害,就塞了一个大夫给我的药丸到他的嘴里而已。”缩在贝泠叶身后的潇逐月突然大声的为自己辩驳。
“你这小子,竟然这么无礼!”爱拍马屁的可埃塞一见潇逐月打断了可敦的话就立即吆喝。“附马那样尊贵的身份是能随便吃你的药吗?”
被人这么一吆喝,潇逐月立即缩回贝泠叶的身后,再也不敢吭声。
在潇逐月卷缩在贝泠叶身后时,贝泠叶伸出一只手反握了他的大掌。
握得紧紧的。
潇逐月愣愣的感受着贝泠叶那只传来暖暖温度的小手,有那么一刻失神了。
“我知道随便喂附马吃药是不对,但是可敦唤我们来,不只是为了指责我们的吧!”贝泠叶知道,若是再不开口,怕是可敦会默认可埃塞拿潇逐月开刀了。
之前,潇逐月虽然无礼,可敦都会有眼神或者手势去禁止冲动的可埃塞的动作。
这次,可敦在细细诉完附马躺在这里的原因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贝泠叶估计她是在等一个聪明的人,一个足以助她去掉她心底烦心事的聪明 人。
也许是那件烦心事已经快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了,所以可敦才这么病急乱投医,找上了贝泠叶与潇逐月。
当然附马中毒这件事虽然也算是一件烦心事,却不是可敦心中最烦心的那件。
咳咳咳……
几次说话的间隙,躺在床上的附马又开始咳嗽起来。
而且咳得十分的剧烈,那些鲜红的血液一口接着一口随着他的咳嗽飞溅而出。
“附马!”马妮拉拉公主顿时又一次泪腺崩毁,着急的冲向塌边握紧附马的手。“母后……”
“快,快传大夫!”见附马病情如此急切,可敦急忙唤人请大夫。
贝泠叶的心差点提到嗓子眼去。
这附马病情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危急,如若一不小心两腿一伸,可敦根本不会有机会让贝泠叶解决她的烦心事,只怕那个马妮拉拉公主不立刻给他们一刀都不心服。
草原的男人彪悍骁勇,草原的女人更是巾帼不让须眉。
“月,你之前有摸过附马的脉象吗?”贝泠叶知道,潇逐月虽然傻傻的,但毕竟还是懂一点医术,虽然不知道他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之前自己的腹部受伤也是潇逐月帮助治疗的,除非附马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不然,潇逐月给他吃的那个药一般都不会有性命危险。
“回可敦,附马体内的毒性不知道为什么加剧了。”速速赶来的大夫为附马把完脉后,向可敦汇报。
“什么?毒素加剧了?”突厥公主睁大眼球重复着大夫的话。
“毒素为什么会加深?”林斯文突然用中原话询问大夫,不知可敦受意他说的,还是故意让贝泠叶听见,或是暗示牙帐内所有人都要用中原话交谈。
‘附马是因为中了毒才会这样的?’贝泠叶并没有深思林斯文的用意,反而在听了他的话后脑袋嗡嗡作响。
如果刚才还庆幸潇逐月懂一点医术,能将附马的病医好,在听了林斯文说的中毒后,贝泠叶能还庆幸潇逐月也会解毒么?
啪!
草原女子果然直爽彪悍,马妮拉拉公主一听附马的毒性加剧了,立即又夺过侍女手中的鞭子轰然向贝泠叶与潇逐月挥来。
“公主,请你看清楚附马的病情才找我们算帐好吗?”贝泠叶忽的一下出手握住马妮拉拉挥过来的鞭子。
鞭子到手的那一瞬间,贝泠叶感觉一缕灼热的钻心痛,血便从她的手中溢出,渗入鞭子,滴嗒的落地。
“姐姐!”看着贝泠叶的手,潇逐月惊呼着甩开她的手,冲向突厥公主。
“还有什么好看
看见如此情形,爱拍马屁的可埃塞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拨出腰际的短刃倏然奔至马妮拉拉面前护着她。
马妮拉拉的侍女们也毫不犹豫的拨自己腰间的大刀。
“月!”贝泠叶冷凝着水眸,喝住了潇逐月就要落在可埃塞身上的拳头。
一场激烈的打斗一触即发。
要说在场没有任何动作的,除了躺在床上的附马与吓得不敢动的大夫,就只有可敦与林斯文了。
能坐得上可敦这个位置的女人,贝泠叶当然不会小觊,但林斯文这个人,贝泠叶也记住了。
以后若有机会,她一定要留意一下这个人。
“你们可记得如今是呆在谁的地盘上!”可埃塞见潇逐月被贝泠叶喝住了,拳头迟迟没有落下,可敦也沉默着,可埃塞顿时感觉自己的马屁拍到位了,又壮了壮胆子,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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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5 冷汗,刮目相看
“我们当然是站在我们尊敬的可敦可汗的地盘上,不然你以为是在你的地盘么?”尽管突厥公主的鞭子还将贝泠叶的手掌心摩擦得很痛,但她还是无视那种痛苦,傲然的仰起头颅反将了可埃塞一军。
“你……我……我当然也是站在我们尊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