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第9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会明白的。
这时,李尧突然想起来一个好玩的笑话,就对白玉男说:“既然你不愿意听那个,我讲个好玩的笑话给你听啊!”
“笑话?”
白玉男听完李尧的这个提议后,很兴奋连忙点头说:“讲吧,讲我听得懂的啊!”
“嗯,有智商的人都听得懂,话说林中落英缤纷,天边,夕阳若虹,我曲膝而坐,轻抚瑶琴,你静立一旁,凝神聆听,你是我惟一的听者和知音,你我就成就了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对牛弹琴!”
李尧讲完这个笑话后,白玉男并没有笑,他只是眨着那双漆黑的凤眼,静静地看着李尧,见李尧不在说下去了,就问了一句,“没了吗?”
这个时候,李尧才更加的确信,她自己所讲的这个幽默有多么的适合她和白玉男,简直就像现场排练一样。
“没了!”
李尧郁闷地点完头后,白玉男皱着眉说:“就这个?笑话?女人,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就你真的去弹琴了,我又怎么可能从旁听啊,我最懒得听那个撕来扯去的东西,还有啊,我们两个成就的千古佳话怎么可能是对牛弹琴呢,我们应该是比翼双飞啊!”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李尧就不得不想,是她李尧自己有问题,还是白玉男的大脑有问题,或是白玉男在和她装糊涂呢!
一个普通的笑话,到了白玉男那里成了哲学的论述文了,说都说不清楚。
而且,他一直在问着,“女人,你说我说得对吗?我们即使不是比翼双飞,也是举什么案子……平什么眉啊!”
难道他还记得一个成语,虽然记得里出外进,不过总算是与他自己上一个说的相接近了。
“是举案齐眉啊,哥!”
李尧生怕白玉男因为想这个东西,把本来就不太结实的大脑弄零碎了,所以连忙提醒着他。
“对,就这个词,他们叫我哥就行了,你不用叫我哥,我们是夫妻,嘻嘻,叫我老公就行了,要不……叫我男人……”
白玉男这样蛮大方地说完后,李尧就已经郁闷非常了,比刚才的那份郁闷较之更添上了七分八分。
“谢谢了啊,我还是叫你白玉男吧!”
李尧翻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这样说完后,白玉男就已经是一脸的嘻笑着贴到她的耳边说:“女人,下一次不许拐着弯的骂我,我听得懂什么叫对牛弹琴!我不是牛!我属龙的,能腾起来的龙!”
白玉男这样说完后,李尧的脸微微一红,却也不觉得不自然,嫣然笑着说:“我就觉得你应该能听得懂,那你还骗我,你现在知道你有多讨厌了吧!”
就在两个人从这里带着几分蜜丝斗着嘴的时候,田思甜引着温以桐走了过来。
“白先生,李尧!”
田思甜轻声地唤着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才从刚才那个笑话中走出来,换正了表情,一起看向了田思甜。
“这是我们总经理温以桐先生,这是我朋友李尧,还有她的丈夫白玉男!”
田思甜给两方介绍着的时候,一双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第n次地瞟向了身边这个挺拔而儒雅的男人了。
她那副表情,身旁的那两个男人是没有注意到,可李尧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早就知道田思甜想进温氏恒业,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温以桐的一频一笑中。
只是没想到这田思甜能在这么快就投入进去了,可……那温以桐似乎……似乎没有一丝表现的情绪啊!
“久仰白先生大名,温某今晚真是有幸得以相见啊!”
温以桐这样说着的时候,眼光只在白玉男的身上扫了一眼,就自然地挪到了李尧的那一面了。
那日午后偶然一遇的情景似乎又出现在了眼前里,李尧于那夕阳中的美好身影,似乎不能挥洒掉一样,长久地长在了脑海里。
“温先生客气了,应该是我久仰你的大名才是啊!”
白玉男见温以桐对自己如此客气,他自然也不好沉着那张大白脸,客气地回了温以桐一句。
可当他注意到温以桐的眼光扫到李尧的身上时,他那张刚有笑容的脸又一次地沉下来,变成了冷色调的了。
“来来,眼睛往我这看,我女人脸薄,不喜欢别人看她!”
白玉男本来也就是个不讲究含蓄的人,见温以桐这样看自己的女人,心里那就是超不爽的了,对于组织语言顺耳不顺耳这事,也就不管不顾了,直接甩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一出嘴,这四个人的场立刻就冷了下来,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给对方什么样的表情了。
“温先生,你别介意啊,我丈夫喜欢开个玩笑,呵呵……”
李尧假装无事地对温以桐微微地笑着,随意地回了这样一句话,以配合白玉男刚才那份散漫,缓解着这份有些僵的气氛。
“是啊,白先生性情爽直,我能理解,谢谢白先生的那副水墨画,我很喜欢!”
温以桐并没有因为白玉男说的这句话而表现出什么,他仍是那样彬彬礼地说着话。
“那副画?……”
白玉男的话还没等说完呢,李尧连忙从旁边接了一句说:“那副画是我先生一直珍藏着的,只是听思甜说温先生也很喜欢国画,才诚心割爱的,希望我们两家公司都能如万年青一样,也希望我们的友谊似君子一般!”
李尧之所以巧妙地抢了白玉男的话,就是不想白玉男把那副画的实情说出来。
李尧相信如果自己不这么说,从白玉男嘴里出来的肯定是,“那副画……我女人挑的,还不错吧,你喜欢就好!”
如果真像白玉男这样说完后,那这副画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和温以桐这样的商人打交道,肯定不能像白玉男那样,把道上的随意的言语用出来啊!
从上一次参加宴会的时候,白玉男他们公司接到的那笔德国人的生意的时候,李尧就已经明白白玉男谈话的方法了。
幸好,那一次白玉男的翻译是她李尧,要是换成别的翻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翻呢!
给李尧印象最深的是德国人在侃价的时候,白玉男万分气愤地骂了一句:td!
这句话把李尧逼急了,只能翻译成温情句子,问候你母亲,带安好!
从那以后,李尧就明白了白玉男要想给天道把底子洗清,走上正常生意的轨道,最先做的就是应该把他自己装塑一次,系统地学一学市场学。
散沙的生意不叫生意,只有形了规模,有了主打的品牌才可能做强做大。
这一段时间,李尧也观察了白玉男的生意范围,都是各顾各的,基本拉不成排,集合不了队伍。
说是跨了饮食业、珠宝业,甚至步入了福利行业(医院和安老院),可……真正难拿得出来可以像温氏恒业这样的实业公司相比的项止却一个没有。
这就需要长久的努力才行啊!
“那就谢谢白先生的美意了,画中之情我一定好好体味,我那边还有事情,就不多陪了,有时间常联系,欢迎到温氏做客!”
温以桐这样微笑着说完后,又忍不住地看了一眼李尧,然后转身离去,去旁边与别的客人说话去了。
“李尧,我也不陪你了,温宝在给我介绍客户呢,我先跟过去了!……”
田思甜见温以桐走了,连忙这样小声地和李尧说着。
话还未说完,就先管不住自己的脚,先迈出去,追着温以桐去了。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
白玉男看着温以桐挺拔的背影,闷闷地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喜欢他呢!那……可就……”
李尧这样笑着说完后,白玉男的眉毛就不自觉地皱到一起了,“女人,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喜欢嫩一点的!”
白玉男说这话的口气,好像是在菜市场里挑黄瓜似的,而不是在谈论活生生的人。
“随意,你只要别领回家来,我就能忍,其实你领家来,我也能忍,我怕爸忍不了!……”
李尧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这样说完的时候,白玉男就已经忍不住地把唇赌到她的嘴上了。
“你……”
李尧最后一个音还没有吐出来的时候,白玉男的舌就已经攻入进去了。
李尧想推开白玉男的时候,白玉男反而把他搂得更紧了。
“松……松开……这是宴会……”
李尧这样不舒服地提醒着白玉男的时候,白玉男却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他继续着他的动作,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注视到他们两个现在这种情况,更不管李尧的脸色在他的这种动作下变成是红还是白。
“白—玉—男……”
李尧真是受不了白玉男总是突然而来的占便宜,偏他又生得那样的强壮,让李尧无法反抗。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李尧肯定又会得恢上一次的方式,给白玉男一个狠狠的夺命剪刀脚,可现在……
就在李尧想着又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把白玉男推开的时候,白玉男的唇与火热的舌却自动地收了回去。
“女人,以后不许提刚才那样的话,我这个人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还有……那个家……永远是属于你的!”
白玉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是那样深情的光,弄得李尧在这瞬间的时候,竟有一些心猿意马。
她连忙强刻自己清醒一下,勉强地笑了一下说:“白玉男,我想学点新的东西,可以吗?”
“什么?想学就去学了!想学什么啊?”
李尧突然说的这句话把白玉男弄得一愣,但他仍是这样说着。
“嗯,好的,我想学——女子防狼术!”
李尧带着春风一般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后。
白玉男马上就说:“学那个做什么啊,完全没有必要啊,我给你派几个兄弟不就行了吗?”
李尧听完白玉男的话后,贴到他的耳边说:“在我眼里,别的男人都算不上狼,只有你是!”
李尧这样说完后,一扭头,向那边的沙发座走去了。
白玉男体味着李尧的这句话后,也跟了过去,一边走着还一边说:“女人,你说这话有问题,我是郎,郎君的郎,肯定不是你说的那个狼啊!”
这就是生活吗?
李尧自叹自息地想完后,突然起那个被她压到床底某角落的合约了。
上面明明说是要时间不要人的啊,那白玉男这算是什么啊?
不行,等回到家里的,一定得和他好好谈一谈,那合同一定要再仔细翻看几次。
想白吃她李尧的豆腐,没那么容易!
第四十一章 特殊足疗
晚宴结束后,白玉男和李尧回到了家里。
白玉男洗澡的时候,李尧把压在床底下的合同翻了出来,又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直看到最后,也没有哪条写着,她李尧可凭白无故让白玉男占便宜的啊!
“看什么呢?”
白玉男拿着毛巾搭在半裸着的上身上,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李尧盘着腿坐在床上,翻着东西呢!
“合同啊,我们两个原先签订的那份,这上面说三年之内是只陪人不碰身啊,你为什么总是趁我不备的时候,吃我豆腐啊!”
李尧抬起一双明媚的眼眸望向了白玉男的时候,白玉男愣了一下说:“合同上是这么说的吗?哪天重新改一下,女人,我不会算你占我便宜的!”
白玉男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副很坦然的样子,弄得李尧一头的黑线,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是理了!
什么叫“我不会算你占我便宜的”啊?
她李尧什么时候想要占过他白玉男的便宜吗?貌似都是他白玉男在蠢蠢欲动,破坏合约啊?
“白玉男,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以后谁也不要占谁的便宜好不好,相安无事地过完这三年,然后一拍两散,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看,这样好吗?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立刻就摇头了,他说:“不行,我可不可以买断终生啊?你看……,我爸比较喜欢你……,你不想老人家伤心吧!”
白玉男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怎么也能摆出这样的一副造型,明显与本人性格不附啊!
“你爸喜欢我,我就要把这一生卖给你吗?结婚还可以离婚啊,离婚后,我还可以回来看望爸啊,我与爸的关系和我与你的关系,这是两种概念,你不要混淆了!”
李尧据理力争地和白玉男讲着,可从白玉男那边理根本就不是理,他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这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两个过得好好的,突然就离了婚,你让孩子怎么办,你让老人怎么办,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念了这么多年的书,不会不清楚吧!你怎么能做陈世美,抛夫弃子不孝老人呢!”
李尧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有道德品质,三观端正的人,在白玉男那歪理邪说中就变成了……,变成了现代版的“陈世美”。
那她李尧要是“陈世美”,那他白玉男是什么?
秦香莲吗?就白玉男这样的“秦香莲”,说出去谁信啊!
还有……,孩子?她李尧什么时候和他白玉男有孩子了啊?
“白玉男,我们哪里有孩子啊?”
李尧这样瞪着一双眼睛问完后,白玉男先扫了一眼李尧的脖子,那里嫩白的脖颈上空无一物,咦,项链呢?
“你项链呢?”
白玉男突然问的这句,李尧愣了一下,又下意识里地说:“在手饰盒里啊,那项链和这套衣服不配,没带啊!”
李尧这样说完后,白玉男连忙奔到化妆桌旁,从手饰盒里掏出那串项链,带到了李尧的脖子上,然后才说:“我们怎么没有孩子啊,我做了那多个盆,不就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吗?不就是为了你能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玉男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弃夫的味道,连嘴角抽动的时候,都带着几分让人怜惜的神情。
“白玉男,你要搞清楚,那个孩子是你凭空拟定出来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已经是很配合你了,这一条合同里根本就没有!”
李尧已经被白玉男弄得相当无奈了,她真不明白这白玉男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都不超过三句,一副冰雕美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而换到她李尧的时候,就变成……这么……这么折磨人的样子呢?
“女人,你这是什么话啊,你是我女人,你当然有义务配合我了,再说有了这个孩子,他肯定得管你叫妈啊,你听谁说妈和孩子没关系的啊!”
无论李尧说什么,白玉男都有一副歪理再等着她呢!
最后,把李尧气得没有办法了,只好一扯凉被蒙在头上,装睡了!
可等李尧想休战的时候,白玉男却不打算放过她了。
在白玉男认为,这件事没有说清楚,就不能睡!
“女人,你先别睡,我们把这事摆明白了你再睡,我决定了这合同作废,我们再重新定一个,你看怎么样啊?”
白玉男把搭在身上的毛巾丢到了地上,然后偎到了床上,偎到了李尧躺着的地方,扒弄着李尧蒙在头上的凉被。
一股淡淡的清香,缓缓地传入了白玉男的鼻息之中,这是如兰花一样幽香清远的味道。
白玉男从来不知道人的身上会有这样的香味,他也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与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是第一次,他知道了,原来……女人……会很香啊!
上一次,和李尧进距离接触的时候,可能是太慌乱,太挣扎,所以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吧!
这一次……
“白玉男,你倒底想怎么样啊?”
李尧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贴在她身边,扰着她清静的男人,所以她自己把被扯了下来,一扭头丢给了白玉男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当她看到身后的那个人正一脸迷茫、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就知道……
“怎么了,你可别说是我太凶,吓到你了!”
李尧强忍着,让自己心态平和地对白玉男说这话的时候,却被白玉男一句给彻底惹恼了。
白玉男痴痴地瞪着一双眼睛,顺口说了一句,“女人,你好香啊!我都不知道,原来女人身上有香味,为什么……男人没有呢?”
李尧听完白玉男的这句话后,万般恼火地冲他吼了一句说:“你没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