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免费阅读!

见面三天就结婚第18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噢,好的!”

    得知白玉男一切安好的消息,李尧的心情也变得轻松,又掺杂出一丝淡淡的兴奋了。

    “男哥,今夜动手是吗?多逞几个兄弟吗?岳鸣山那老东西,老j巨滑,我们别再中了埋伏……”

    小四说这些的时候,白玉男的英挺的身体深陷在皮质的转椅里,想着刚才李尧的那个电话呢!

    她关心他?而且还是很关心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体味过这样的感觉,在另一个人的心里,他有着这样重要的地位,那份温暖包围着他,让他俊良的脸上不自禁地多出了一丝陶醉的笑容了。

    他身后的小四,见白玉男的脸上莫明间出现那样的笑,不由得浑身一颤。

    这笑容……这笑容出现在谁的脸上,他小四都是能接受得了的,可偏偏出现在自己男哥的身上,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大战将临,自己大哥竟然从这里帮个忙荡漾,这怎么……

    “小四,你说得对,多安排些人吧,无论怎么样,我也要给岳鸣山致命一击,这老家伙,我忍了他五年了,从天哥去世的那天,我就想除掉他,可……一直没得机会,这一次,我们也不用等什么机会了,自己创造一个吧,你确定岳鸣山会出现在那个酒吧里面吗?”

    就在小四以为白玉男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那翻话的时候,白玉男却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问出这些话了。

    “应该是可以确定的,这段时间我们也一直在观察他,我也刻意地接近他的手下三儿,我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小四说完这翻话后,白玉男便从皮椅里起身,站了起来。

    他走到窗口,望着外面那丝马上就要被黑暗吞下去的晚霞,心里暗叹了一声,该要面对的,总要去面对的,躲是躲不过的!

    他和岳鸣山的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他不想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因为现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像明远那样没有任何感情的床伴,而是……他为之动情的女人李尧了。

    保证自己所爱的女人平安,应该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责任了吧!

    如果能成功地收拾掉岳鸣山,那他一定要告诉李尧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他已经想了好久了!

    不知道他和李尧说出来后,李尧能否同意、能否高兴呢?

    不管李尧的态度如何,他也要说,一定要一脸郑重深情地说!

    第五十九章 猫一样的李尧

    李尧从医院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客厅里,白父抱着小小的明扬,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动画片呢!

    “小尧,你回来了,小男呢?”

    白父听到李尧换鞋的声音,慢慢地回转了头,问着。

    “爸,他今天晚上有客户要陪,不回来了!”

    李尧说完这话的时候,也换好了鞋。

    她走到沙发处,慢慢地坐在明扬的另一侧了。

    电视里放着的动画片显然是没有吸引住明扬,明扬的眼神根本就不在画面上。

    他微微地垂着头,略显长的头发遮着小小的脸,不知道那发丝遮挡处,是怎么样伤心的表情啊!

    “这都一天了,一句话没说啊,我是把所有哄孩子的招术都用上了,以前……小男……小男都没这么难哄过啊!

    白父看着李尧,长叹了一口气后,说了这样的话后。

    显然,这个突然而降的孩子,是真把他这个带出来过白玉男这样不羁的孩子的老人,给难为住了啊!

    “爸,把他交给我吧,他只是被吓到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李尧笑着说完后,抬起手,柔柔地抚在了明扬暗黄卷曲的头发上了。

    李尧的手刚抚过去,那孩子就下意识的躲闪开了,把头扭到了白父的怀里去了,小小的身体又哆嗦成一团了。

    “哎!”

    白父慈爱的搂住,那个偎进他怀里的小小身躯,感叹了一声说,“我当年把小男从第二人民医院旁的垃圾堆里捡出来的时候,他被冻得浑身青紫,就差一点……,那副样子……让人看了可怜啊!就和这孩子……”

    “第二人民医院?就是白玉男买的那家医院?”

    七几年的那家人民医院,在进入九十年代后,便解体了,几经周折,便成了白玉男现在用来给职工做福利的这间小医院了。

    今晚,白父提起的时候,李尧不由得记在了心里。

    猛然间,另一个问题也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了。

    不知道温以桐,是在这所城市的哪家医院生的呢?

    不会也是……这间第二人民医院吧,那可就……那可就真是太巧了啊!

    “爸,你和小扬晚饭吃的什么啊?”

    李尧这样问完后,白父摸了摸明扬细瘦的脊背,摇了摇头说:“张妈做了两道素菜,我觉得还行啊,可这孩子……一口没吃!”

    白父所说的张妈,是家里两位保姆中的一个,做得一手不错的鲁菜。

    明扬一口没吃,只是不是张妈做得不好,而是……

    明扬和叶枫一样,都是心里苦得吃不下东西啊!

    这孩子又不及叶枫,是个成年人,见惯了刀光血影。

    他一个年幼的孩童,眼见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活活打死,受的惊吓,岂是吃不下去饭,就能表现得真切的吗?

    这心里的阴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消磨掉,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愈好的啊!

    “爸,没事的,一会儿我带他出去吃吧,明扬,你爱不爱吃麦当劳啊,冰淇淋呢,阿姨买给你啊!”

    李尧声音柔和地问着明扬的时候,明扬小小的身体慢慢地从白父的怀里挤了出来。

    他仰起一张苍白的小脸,看向李尧,懦懦的问着,“我……我可不可以吃街边那家的饸饸啊?”

    “街边?哪个街边啊?”

    李尧见明扬肯说话了,心里很高兴,连忙微笑着问他。

    “就是商源广场旁的那条街啊!”

    明扬小声地说完后,刚抬起的头,又慢慢垂了下去。

    “好啊,阿姨带你去吃饸饸啊!”

    李尧笑着抚了一下明扬苍白的小脸,手也拉到了明扬那小小的手上了。

    “爷爷也去吗?”

    明扬别过头去,眨着一双显得过于大的眼睛望向了身后的白父时,眼里便有了依赖期盼的神情。

    “去,爷爷也去!”

    白父宠溺地笑着,然后点了点头。

    所谓的饸饸是陕西那边的小吃,传到了北方这边稍加了修改,热乎乎地端上来两碗,白父陪着明扬吃着,李尧在旁边看着。

    眼看着明扬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那碗里的饸饸,这本是高兴的事情,可李尧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像平静不下来似的,似飓风来临前的波涛汹涌一般,总觉得有什么事似乎要发生一样。

    “小尧,你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好啊!”

    那边的白父心思很细腻,他很快不注意到了李尧的心神不宁,关切的问着。

    “没什么的,爸!”

    李尧歉意的笑了一下,她很不好意思,让老人替她担心了。

    即使她心里再翻滚难耐,她也只能强忍着了。

    抬头望向夜幕的时候,才发现,今夜的月亮好生奇怪,似乎被什么砍断似的,缺口处直直的断裂,犹似李尧心里难奈的不平一样,如刀过,觉痛,惨白惨白的伤口,却不见有血滴下!

    回到家里后,白父回了自己的房间,李尧牵着明扬的手,回了楼上。

    李尧给明扬洗澡的时候,眼神都有些呆滞了,可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脑一片混乱不堪!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痛并难耐着!

    “阿姨,你怎么了?”

    明扬弱的声音,轻轻缓缓地传进李尧的耳里时,李尧如被电击中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没,没什么,你等阿姨一会儿啊!”

    李尧慌张地从浴室里跑了出去,直奔了卧室里摆放电话的地方。

    按了好几遍白玉男的电话号码,那边都一直只是响着那首叫《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的彩铃,一遍又一遍,唱得李尧的心更加的乱了。

    要不是明扬光着脚,裸着小小的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偎到她身边,她仿佛都失去了知觉一样了。

    “阿姨,我怕!”

    明扬惊慌失措的话语,让李尧从自己那慌乱的情绪中,稍稍清醒了些。

    她把明扬搂在怀里,忍不住地说了一声,“阿姨,也怕!”

    “男哥,你不要自己进去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设的计啊,阿ken……”

    小四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白玉男已经挥手阻止了。

    经过这一夜的打斗,将近黎明的时候,白玉男这一派的基本把岳鸣山的外围势力扫除光了。

    他也把岳鸣山以及岳鸣山手的十几个人,逼进这家酒吧后面的仓库里了。

    正当白玉男想率人闯进去,彻底消灭这群让他愤慨已久的敌人时,他们……竟然亮出来一个人质。

    这个人质,白玉男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在白玉男的印象里,他不是跳楼未遂,离开这座城市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被岳鸣山所抓呢?

    岳鸣山的一句话,让白玉男停止了进攻。

    岳鸣山一脸冷笑地说:“男哥已经死了一个床伴了,是不是还想亲眼看着这一个也死掉呢?”

    “男哥——,男哥——,你救救我啊——,男哥——”

    看着那个被推倒在地,半身染血的阿ken,白玉男的心软了。

    这倒不是他突然之间对阿ken产生了什么情感,他只是……只是,他的头脑里突然浮现了昨天明远死时的那张脸……,同样的惨白,同样的不堪,同样的让他难以下手!

    “白玉男,如果你不想这个曾经陪过你的人死在你的面前,你就一个进来,我们好好的谈一谈,你觉得如何啊?”

    岳鸣山这样说完后,白玉男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了。

    如果他不顾及阿ken的命,他现在就可以带着人冲进去了,那么……他将一举全胜!

    可在他的生命里,他又将背负这样的一段记忆了。

    像明远给他的那样的记忆,一段已经让他颇觉沉重不堪了,要是再添加一段,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勇气去面对情感?

    如果他顾及阿ken的命,那他就要一个人进入那间仓库里,他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有命活着出来?

    李尧,李尧那温婉的笑容,在这一刻里,清晰地出现在他的大脑里了。

    他的眉也随着这渐清晰,又渐模糊的模样,而紧皱在一起了。

    天边破晓,天已经亮了,只是……这里的天空还黑暗着,他的心还沉沦着!

    他要如何的选择着呢?

    小四阻止的劝说,阿ken悲惨的哀求,吵得白玉男的大脑发痛,他……

    “白玉男——”

    李尧惊出一身冷汗,大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一旁的明扬早已经睁开眼睛,坐在她身边望着她呢!

    “阿姨,你也做恶梦了吗,我刚才梦到了哥哥——,你也……,你也一直叫着叔叔的名字呢!”

    明扬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便有了清晰可见的泪水了。

    李尧连忙把他搂在怀里,像是安慰着他,也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清晨的阳光纯真而明亮,透过玻璃窗折射进屋子里,便有了一种特别清新的感觉了。

    只是……这新的一天里,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李尧想到这里的时候,松开了怀里的明扬,快速的跑下了床,又一遍地拨打着白玉男的电话了。

    仍是那首彩铃的声音,却没有人接听!

    这如无底洞一样空落的回间,让李尧不自觉地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了。

    “男哥,你女人打来的啊?”

    岳鸣山摆弄着刚从白玉男身上摸来的那台手机,听着那首白玉男单独为李尧设置的来电提示间,别有韵味的笑着。

    “我是真的爱你,这首歌真不错啊,不过……,好像比大嫂的相貌还是差了些,哈哈……,白玉男,你真是暴敛天物啊!这么漂亮的女人……,哈哈……,你竟然喜欢男人,就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要吗?”

    岳鸣山这样说着的时候,眼神盯在手机屏幕是显示着的李尧的照片上了。

    这个女人,他见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一种霸为已有的欲望了!

    可惜,那时候她是白玉男的女人,虽然现在也是……,可他……,他好像抓住了一点机会了!

    若不是白玉男被身后的人所制,他一定已经抡拳过去了。

    他没有去看岳鸣山,只是把眼睛盯在了那边像狗一样蜷在地上的阿ken了。

    “为什么要背叛我?”

    白玉男这样冷冷的问完后,那里的阿ken在沉默过后,像疯了一样,哭着吼出了这么一句话,“不是我背叛了你,是你先背叛了我,我有什么不好的,你要去喜欢那个贱女人啊,我有什么不好的啊!”

    白玉男听完阿ken的话后,脸上便有了释然的笑容了。

    他这笑容让一旁的岳鸣山,颇为的不解!

    岳鸣山嘴角抽动了一丝阴森的笑问道:“怎么?后悔独自进来!”

    白玉男的眼神从阿ken的身上移到岳鸣山的身上,看了足有十秒钟,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从来不为自己做的事而后悔,我之所以进来,就是不想以后……我会后悔!”

    白玉男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坦然。

    是的,他从来不后悔,即使被阿ken骗进这个仓库里,深陷囹囵,他也不会后悔的!

    他怕他如果不进来,岳鸣山真的把阿ken杀了,他是否还有勇气去面对,他和李尧的那份情感了!

    莫天道的死,明远的死,要是再加一个阿ken的死……

    他人生里的这几段情感,如果段段都以死亡终结,那他就不会再去爱了!

    进来了,知道被阿ken骗了,他的心里竟然比刚才好受了许多!

    情感里有欺骗,总好过于,都以死亡终结,要强上许多!

    “是吗?你不后悔,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们在这仓库里,外面是你的弟兄围着,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吧?如果……如果我把你老婆也叫来,不知道……男哥是怎么想的呢?”

    岳鸣山这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完后,白玉男就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欲从坐着的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被身后两个强壮的男人摁了下去了。

    “岳鸣山,你少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告诉……,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定不会饶了你的!”

    白玉男吼着这话的时候,就像一头疯了的野兽一样。

    在他身后的那个保镖,挥手狠狠地向他的腹部袭了过去。

    白玉男闪身躲了过去,却不及身后另一个人挥舞的拳头,重重地挨在右小腹上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对男哥要尊重一些,我们想化险为夷,还得靠着男哥的一句话呢!”

    岳鸣山阴冷的撇了撇嘴角,拿起白玉田的电话,轻轻地回拨了李尧的号码!

    “我是白先生的朋友,白先生在回力路四十七号的酒吧后面,李小姐方便来一下吗?”

    李尧吃过早饭,刚拿起舞衣准备要出去的时候,接到了这个电话。

    这电话里的声音,李尧听着分外的耳熟!

    李尧过目不忘,过耳于心的本事,在这个时候深深的提醒着她,这个人……打电话的这个人可能是……

    “好啊,他是不是喝多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接他!麻烦你了!”

    李尧笑得轻柔,说得更加轻柔!

    只是隔着电话线,岳鸣山看不见李尧嘴角抽出来的那丝带着恨意的决绝了。

    李尧挂了电话后,把手里的那向舞服丢到了床下面,翻着自己的衣柜,翻找出来一套黑色的旗袍了。

    李尧抱着这件黑色的旗袍,坐在床上,思量了足有一分钟,然后迅速地站了起来,跑向屋外了。

    “大嫂,你怎么来了?”

    在外面苦苦守候着的小四,没把仓库里面的白玉男盼出来,倒……倒把那个在家里等着的大嫂李尧等来了。

    “白玉男在里面,是吗?”

    李尧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地问着小四。

    “是,大嫂……,事情是这样的……”

    小四把发生这件事情的简要过程和李尧说了一遍。

    李尧听得并不仔细,她现在只知道,她的男人在那座仓库里,很危险,那么现在听这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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