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第22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他是为了我好,他说我脾气太爆燥,一点也不沉稳,以后要是想做大事,这样肯定不行,就把我关在了这里,还给我请了两个师傅,教我机械方面的知识,让我耐着心的学,耐着心的做,什么时候能做出个成品,什么时候就放我出去!”
白玉男黯然神伤地说着这些话,语气里有着抑不住的思念之情,无论时间怎么流转,存在于心里的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流转消逝的。
对于某个人的思念,就像是酒一样,过得越久,也就越加甘醇和厚重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要多谢他呢,要不……”
李尧笑眯眯地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往下说,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莫天道把白玉男这匹野得没有人能管的小马驹,教束了三年。真是很难想像白玉男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
单凭着白父……怕是很难管教的好他这个性如烈火、脾气暴燥、喜欢惹事生非的儿子吧!
只有处在这间陈封着太多记忆的房子里,听着白玉男说起那些往事,李尧才真正地理解到白玉男以前说过的那句话——“没有莫天道,也就没有他白玉男了!”
第七十章 别有洞天
“山爷,我们总从这里躲着也不行啊,得想个什么办法,图个良策,东山再起啊!“
三儿给岳鸣山点了一根香烟,双手递了过去。
自从上次和白玉男在车库里火拼大败后,岳鸣山就带着手下仅剩的几个虾兵蟹将,逃到市郊外的农居里躲起来了。
他也知道仅凭着他们现在的这几个人、这点实力,根本不可能和白玉男抗衡,可这个亏,他岳鸣山也不能白吃,怎么样也要找回来啊!
就目前来看,他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天白玉男欠他的,早晚他岳鸣山都要讨回来的!
岳鸣山紧皱双眉从那里思来想去的时候,突然脑里像是来了灵感一样,眼前也随之一亮。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呢?我恨白玉男,她可能比我还恨吧!”
岳鸣山这样说着的时候,嘴角便抽动出一丝阴冷的笑了!
“妈,还真不出你所料,那个白玉男果然是被人收养的,而且还是在……温以桐出生的那家医院旁边的垃圾堆里,被人捡到的!”
当温以桐把调查来的这些消息,向自己的母亲何美君一一汇报着的时候,他的心里却还在感念着另一个让他大喜过外的事。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极其正常的白玉男,竟然会是……会是同性恋,好男色不好女色,这要是让……李知明那个老古板知道了,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呢?
“还真如我所想的一样啊!”
虽然这个结果是在何美君意料之中的事,可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这个突然出现的白玉男把她盘算好的计划都给打乱了,其实,她就应该知道,五年前有人涉入调查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啊!
本以为已经斩草除根了,却没想到又让他春风吹又生了。
“妈,我想结婚……”
温以梧自己都没有经思考想真实的事,就那么破口而出。
他的母亲何美君的大脑本就已经职一锅粥一样乱了,现在,温以桐这句话,就仿佛是丢在粥锅里的水,哗啦一声弄得何美君不知所措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已经到了三十而立,却始终没有立起来的儿子,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关键的事。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想娶那么二三流的女明星,他们不配进我们温家的门,这一点别说你爸不同意,就是从我这也通不过!”
何美君扯着嗓子,喊出这句话后,温以梧一点也没有生气的反应,相反,他还笑了。
“妈,我也向你表示过,我不会娶那些女人进门的,妈,你觉得李尧怎么样,她是李叔叔的独女,李叔叔家的财产比咱们温家是过这而无不及啊,而且李尧长得还……,哈哈……”
温以梧说到这里的时候,何美君就有些不解了。
李尧当然是很好,如果是待字闺中,那她这个当母亲的肯定会亲自找人提出此事的,可问题是她已经嫁为他人妇了,而且还是那个让她头疼的白玉男,纵使在好,又能怎么样呢!
看着母亲不解的神情,温以梧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他笑过后说:“妈,我在调查白玉男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问题,白玉男是同性恋,他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至于李尧为什么嫁给他,这件事我还在查着,可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啊,要是让李知明知道他那个女婿是个同性恋,他还可能会让李尧……”
温以梧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何美君便已经完全领悟到自己儿子的意思了。
她那张绷得很紧的面皮,在此时,也慢慢地松缓开了,一抹阴冷的笑,于略显褐黄|色的瞳孔深处,散温开来了。
当白玉男俯身拉开一块看似很普通的地砖时,一处幽暗的通道,就展现在李尧的眼前了。
“这……里面还……别有洞天啊!”
李尧怎么也没想到这座普通的小别墅里面,竟还有这样的机关暗藏着,想那莫天道果真是心思细密,那他又怎么会……被人暗算的呢?
李尧这样想着的时候,白玉男便已经先行下去了,然后他扶住李尧的手说:“女人,我扶着你,慢慢下来,楼梯有点陡!”
李尧的脚步随着白玉男的叮嘱,缓缓地移到了同上面那个几乎是相同的铁制楼梯上。
借着幽暗的灯光,倚仗着白玉男有力的臂膀,李尧从那旋转形的楼梯上面走了下来。
陶渊明写的那个桃花源是什么样子的,李尧很难想象得出来,可单看眼前的这间装修得极其别致的地下室时,李尧深刻地领悟到了一个词——怡然自乐!
“这里不错吧!那边是我的工作间,我会作手表,哈哈……纯机械的,那个时候,这些东西都快要把我折磨死了!”
白玉男拉着李尧向左边走了过去,那里有一间单独隔出来的小屋子,白玉男打开了门后,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就呈现在李尧的面前了。
“你的成品是块手表吗?”
李尧忍不住好奇心,把手从白玉男的手里抽了出来,走进了工具间里,挨个工具看了起来。
她真没想到,白玉男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奇特的学习经历呢!
莫天道果然有手段啊,愣是用这些东西,把白玉男暴燥的脾气改观了许多。
“是啊,其实在此之产有我还有一个成品呢,就是……我发明了一把万能钥匙,可以打开很多把锁……,可惜,被天哥训了一顿!”
少时的白玉男为了能快地离开这个锁住他的地下室,用尽了心思,想要撬开这里的锁,结果,让没学会机械的他,却歪打正着地学会了……开锁!
他本以为他拿着那钥匙去找莫天道后,莫天道就会放他出去,可怎么也没想到,莫天道非但没放他出去,还严厉地教训了他一顿!
这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在憋闷了三天后,终于决定还是好好学机械吧!
那时,莫天道要是在狠狠心,关白玉男几年,没准现在的白玉男已经在瑞士专攻制表业了呢!
“白玉男,你很聪明啊,自学成材啊,还能配万能钥匙,你怎么不去做国际大盗啊!”
李尧翻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丢给了白玉男一个大白眼后,白玉男忍不住地笑着说:“嘻,天哥就是这么训我的!”
“喂,白玉男,你哪天也给我做一块表呗,好不好?”
李尧翻动着放在工作台上的各式各样的表模,问着身后跟着他的白玉男。
“做表?女人,我已经六、七年没碰过这个东西了,这样吧,你说你相中什么样的表,不管多贵,我都去给你买,好不好!”
白玉男怎么也没想到,李尧竟然会提出一个让他做表的要求。
要知道,他当年那么用心的学这些,可并不是为了以后当个做表的表匠,他只是想趁早摆脱这个地下室,早日能看到外面的太阳,参与到红红火火的争夺地盘的斗争中去的。
自从离开这里以后,他可就在也没有碰这些东西,他也更没想以后要来碰这些的。
“不好,我就要你亲手做的!”
李尧轻缓的转身,回眸一笑间,给了白玉男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白玉男要是早知道李尧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他就不带着李尧进这间工作室了。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再做一块表?他怕是拿不出当年的那份被莫天道逼出来的耐心了!
可看着李尧那副殷殷笑脸,似乎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掉他的啊!
这一次……,哎!
李尧也不管白玉男的脸苦成什么样子,她看完了这间工作间后,走了出去。
与这间工作室相对应的是右边的那个古色古香的,充满着明代风格的木式建筑隔间。
“那里是……”
李尧指着那个隔间问着,随她一起出来的白玉男。
“茶室,天哥喜欢茶、琴、书、画,真不幸,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什么也没熏陶出来,那间屋子,我很少去的!”
白玉男说的是实话!
那时,他在工作间里琢磨着如何早日出去的时候,莫天道就从这里摆弄那几样茶具和古筝,偶尔拨弄几下,弄出来的音弦总是能让白玉男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尧没在意白玉男说的话,她慢慢地走到茶室的门口,在两旁木柱上刻有两行字。
左边写的是半壁山房街明月,右边配的是一盏清茗酬知音。中间斗大的一个用颜体写成的“悟”字。
“白玉男,这里就只你和莫天道知道,别人都不知道,是吗?”
李尧这样问着的时候,抬起手轻轻地撩起了竹帘,沾在竹帘上的尘土也随之飞扬起来。
可李尧并未觉得这尘土脏,相反,她倒觉得是她惊散了这尘土,是一种对此屋主人的不尊重,都已经逝去的东西了,她去用手掀开,这许多过往之事,谅会被她所打扰了吧!
毕竟,斯人已逝,于此做伴的就只有这些细如微渺的尘土,配得上那“知音”二字了。
“嗯,你是来这里的第三个人,我平常学机械的时候,都是去楼上的,那两个师傅也不知道这里的!”
白玉男不明白李尧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他带李尧来这里的时候,就和李尧说过了,这里只有他和莫天道啊!
“莫天道真是个奇怪的人啊,白玉男,你不觉得吗?”
李尧欣赏着这茶室里悬挂在四周墙壁上的各种字画条幅时,问着身后的白玉男。
“奇怪?没啊,天哥爱好的东西是从不向从道上混的,可这……,谁又没规定抡片刀的,就不行弹琴品茶啊!”
白玉男还以为李尧说的是这方面的事呢,便替莫天道辩解着。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觉得莫天道这个人……,白玉男,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什么啊?“
李尧问白玉男这句话的时候,那双闪动的美眸静静地落在了一副字画上面。
那字画上面潇潇洒洒的几个字,竟然是诗经的首篇“关睢”中的第一句,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而旁边的那一幅上,写得就更有意思了,写的竟然是孤灯抱膝思红颜,红颜却与他人眠!
李尧真是不理解,莫天道一个喜欢男人的人,怎么会……会把这样的条幅诗句挂到自己的茶室里呢?
“我们……没做什么啊,天哥喜欢看我,还……,女人,我们不说这事不行吗?”
当着自己心有所动的爱人面前,说自己以前和别人在一起的细节,这……这很难让白玉男张开口啊!
“他喜欢看你?”
李尧回味着白玉男说的这句话,然后慢慢地转身,一双流动着波光的眼眸,慢慢地瞟向了白玉男那张俊朗却不失清秀的脸孔上了。
白玉男见李尧那双眼睛像是被定住一样地盯在他的脸上,不自然地把头偏到了一旁去了。
他真是不明白,他这张脸到底写着什么,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多看两眼?
以前的天哥,晚上搂着他的时候,也要把他的脸扭正,非要多看上几眼,才肯罢休。
前些时见到的温氏夫妇,更是如此,仿佛他之张脸有多么让人失魂落魄一样。
现在,又轮到了李尧。
这还能不能让他活啊?不过就是一张脸啊,别人也长,为什么别人的就没那么引人注意呢!
他承认他长得不难看,也许还很英俊,可他向来以为,比他英俊的人大有人在,也没见谁像他这样,引来这么多奇怪的目光的。
“白玉男,我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真是天定的,想躲也躲不过去啊!”
李尧把目光从白玉男的脸上移下来,落到茶室东角那架古筝上时,带着一声叹息地说道。
“什么啊?女人,拜托你可不可以说些我能听的懂的话啊!”
白玉男的话音未落的时候,李尧却已经坐在古筝前面,拔弄起筝弦来了。
“女人,我求你,别碰它行不行,这东西一响起来,我这浑身都不舒服,像过了电似的!”
白玉男最害怕谁弄这古筝,以前莫天道弹的时候,他都远远地躲到楼上去。
“我真奇怪,你和莫天道的性格天地之差,他怎么就会看上你了呢?还对你这么好!”
见白玉男那副猴急难忍的模样,李尧停止了抚弄的筝弦,又一次地环顾了这个古朴却韵味犹存的茶室。
“我哪里知道啊,女人,我们上去吧,晚饭还没吃呢,我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东西吗?做给你啊!”
白玉男也不是十分理解莫天道对他的那种情感,他和莫天道的第一次见面就像游戏一样。
他一身是血的拎着一根铁棍,犹似困兽一样地与十几个围着他的小混混对峙着的时候,莫天道的车突然就出现在他们打架的那条路的巷口处。
只一声车喇叭的鸣叫,围着他的十几个人就散开了,然后他晕倒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莫天道的怀里了。
他哪里知道莫天道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救了他,而且还在以后的日子里,和他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他以前也问过莫天道,莫天道却始终未给过他明确的答案。
只是说: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你把能留的都留住吧!
就这一句话,白玉男想了有十年,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今晚,他和李尧来此,便把莫天道以前和他说过的这句话,讲给了李尧听!
“他是这样说的?还真与这乌龙茶一样的纠结和苦涩啊!”
李尧惋惜地说完后,走到了墙角处摆着的那一排的茶盒处。
挨个拿起来,闻了闻,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最后,转头对白玉男说:“都是乌龙茶!”
“是啊,天哥喜欢喝乌龙茶,还讲究是什么泉水,然后煮来煮去的,总之,你要是喝他一碗茶,你都得渴死!”
这个苦,白玉男是深受其害的!
每当他想喝水的时候,都有看到莫天道都从那里又洗杯子,又转杯子,又换茶具,又转茶,把白玉男折磨的宁愿爬上楼去喝凉水,也不要从这里守着莫天道,喝他弄出来的那一碗茶水。
“茶有千种万种,各具特色,就如人生千丝万缕,丝缕相扣一样,乌龙茶带着浓浓 南国的苦涩,苦与涩纠缠不清,是一种很独特的茶味!”
李尧一边小心地摆弄着那精致的茶具时,一边对身后的白玉男解释着。
“女人,我们上楼去吧,茶只能越喝越饿,吃饭才能填饱肚子!”
对于这一点,白玉男就相当不能理解,李尧和莫天道的思想了!
他总觉得就算把那个茶弄出花来,也不是一样要喝到肚子里去的吗?何苦那么麻烦呢!
以前的天哥就已经很让白玉男头疼了,白玉男实在不想自己的女人也要钻到这里面来,所以连忙拉起李尧的手,也不管李尧愿意不愿意,径直走出了茶室。
第七十一章 恩爱同眠
“女人,你吃就好了,我不饿的,那样……怪别扭的!”
当白玉男挤着那张愁眉苦脸把一匙蛋炒饭,喂到躲在床上的李尧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