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三天就结婚第37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这是莫天道收藏的古董,可伴着那个空白的笔记本,李尧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深藏着的秘密。
“应该能吧,我去工作室翻一翻啊,我记得那里有一台老的录放机,我以前还觉得奇怪呢,这里也没有那种老录像带,怎么会有这种录放机呢,现在,我明白了!”
白玉男说完后,又快步地跑回了工作间,李尧也把手里的录像带放到了桌子上,趁着这个时候,揉起扭伤的脚来!
“女人,一切ok!”
白玉男把录像机从里面拿了出来,又把电视从上面搬了下来,把一切都插好后,给了李尧一个“v”型的手势。
李尧在回给白玉男赞赏的笑容时,也把那盘带递给了白玉男。
也许是密封保存好的原因,带进了机子里以后,便正常地运转起来。
可里面的内容却出乎了李尧和白玉男的预料之外,带子里放的,只是一场订婚仪式,而里面的人,他们似乎都不认识,看到一半的时候,李尧才隐隐觉出,那仪式的男主似乎是……年轻时候的温智洋!
如果真如她所想的一样,那……那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子一定就是温以桐的母亲萧静悠了,只是……只是这样的一盘带,怎么会出现在莫天道的绝密的私人领地呢?
难道那“窈窕淑女”指的是萧静悠吗?这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番外 天堂在左,道在右
第一章 华丽开幕
黑夜里的片段:
“re,tellyou are e!”
男子磁线分明的声音响在这间被黑暗笼罩着的屋子里,低沉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沙哑,仿佛流星划过天际时,冲破空气的声音,可……那带着重压的力度却也如陨落的星子一样,向身下的人压来——,压来的除了声音,还有魁梧的身材!
身下那团被他压得死死的,如玉般娇嫩的白肉,是黑暗中唯一有亮光的东西,就像是蒙尘的珍珠一样,于暗暗中闪着令人痛惜的光!
身上的男子不断重复着那句话,而身下那有些瘦弱的人,却仍是没有会他一句,忍着男子高昂火热的欲望,在身体里穿插直入!
身下的越是没有声音,身上的越是用力,像是较着一股劲一样,整个暗夜弥漫着滛靡的声色,却又像是一出独角戏,主角配角都是那一个人来完成,与另一个像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终于,身上的那个再也忍不住了,他在那火热的身体里,抽出了属于自己的物件,翻身坐到了床边,按开了灯。
“re,这是新的任务,不要让我失望!”
那男人低沉着沙哑的声音说完后,终归还是抵挡不住床上那份完美诱惑,忍不住又深深地望过去一眼。
那里,白色的床被中深陷着的那具躯体,布满了被他纵欲后,留下的痕迹,像秋风中凌落的叶,有一种痛惜在那痕迹上,骤然飘起,吹得那男人的心,也微微地痛着。
“你要是……肯应我一声,我又怎么会……”
那男人淡黄|色的眼睛里,便有了懊恼,每一次都是这样,可下一次又忍不住地肆虐了,贪恋那具完美的身体,那张俊美的容颜,怨恨着那倔强的性情,每次都想要政府,结果却又变成了失败,在他们两个人的战争里,他似乎从没有胜利过。
“老师,一开始你就应该懂,我是不会应的!”
天籁一般的声音,在红润得似要滴下血的唇间吐出,若隐若现着的洁白的牙齿,像躲起来的天使,只是偶尔露头,便能让人感到他们的盈润了。
叫re的男孩子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被压得僵硬的身体,漫延在双腿间,因那男人过力而流出的血液,把那玉白的地方绘成了傲雪的红梅图。
痛从下面顺着脊髓,直达大脑,同时,也侵袭了全身,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痛了,似要把他的身体撕裂成两半儿一样的痛,可……一样的不在乎。
re的脸上总是那副无所谓的神情,即使痛得让两条俊逸飞扬的眉,皱在一起,他那张桃花般灿烂的笑容,却仍以一种无视的态度装饰在脸上,回给那里看着他的那个男人。
“re,我讨厌你这张笑脸,记得完成任务!”
那男人腾一下子站起,把本已经放在桌子上的资料,又拿了起来,狠狠地甩在了re的脸上,然后,转身离去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回头,他知道,即便他回头了,等待他的还是那张一成不变的笑颜。
那样俊美绝伦的脸,有一份那么灿烂的笑容,倒也好,锦上添花!
可……若是这张笑脸无时无刻总是以同样的神情出现,不管何时,哪怕是床第之间,就显得有些可笑了,入了他的眼里,也就成了嘲笑!
谁也不愿意做那事的时候,搂着的只是个会笑的玩偶,明明能动、能叫,却只给你一张永远不变的笑颜,嘴角轻扬,露着天使一样的贝齿却死板着不出一声,这简直是对他本能冲动的扼杀!
我是谁: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我的脸上仍是那层不变的笑,我是个不会哭,只会笑的人,眼泪与我隔着很远,就像天堂与地狱的距离,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魔鬼却偏偏拥有天使一样的笑,这怕是上帝最大的失误吧!
他叫我re,这个名字专属于他,只有在被他压在床上的时候,这个名字才会被叫起,其他的时候,我都不记得我还有这么一个称呼。
大多数的人叫我“孔雀”,这是我的代号,它专属于我的组织,却也不是我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就像我并不知道我是谁一样,名字与身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或许,连我的生命都是一样的不重要。
我扭了一下像是要被压得断了一样的腰,在地毯上蹭了蹭双腿间的血迹,那雪白的地毯上便沾上了从我身体流出来的血。
我对着那片红,粲然的笑,我相信我俊美的容颜一定会绽开芙蓉般的艳丽,只可惜,我看不到!
除了要易容的时候,我从来不去看镜子,别人的眼睛就是我的镜子,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无论你自己从镜子里欣赏到什么,那都是空的,只有从别人眼睛里读到的那些,才是真的,我不是个追求真的人,我只是不想被假象蒙蔽了大脑,如果那样,我死得就快了!
有一个关于水仙花的希腊神话,诠释着什么是完美,也预告出太过于完美的东西,都不会有太好的命运的!
我的手很美,指节细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的粗大,五根指头都是那么的纤长匀称,泛着象牙一般洁白的光,指甲也是那种自然的淡淡的粉红色,有的时候,我自己看到它,也会愣上几分钟,不敢相信这是我的手!
因为我除了用它去杀人,还没有做过别的什么,真是对不住它的美啊!
当我意识到我可能浪费了这双手的时候,我决定去学些乐器,想着它们在琴弦上飞舞,应该是很美的吧!
学会的第一个乐器,叫古琴,会弹的第一首曲子叫《广陵散》。
我记得我洋洋洒洒地把这首曲子弹出来的时候,教我学琴的那个中年男人脸上竟然有了叹为观止的神情。
他赞我聪慧,只是短短几天,便可以把这个千古绝唱弹得如此娴熟,是学琴的天才。
他哪里知道,我不止学琴学得好,我学什么学得都好!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我所学不会的,一个可以把杀人做得完美的人,又怎么会被别的东西难住呢!
他还不知道,我学会的日子,就是他的死期,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这样,我就会多一份危险。
取他性命,只是琴弦拨动的几秒钟。
为他赞我的那句“聪慧”,我临离去的时候,又为他弹了一遍广陵散,但愿,如神学家所说,有另一个我们看不到的空间,只有那样,他才能听得到!
随后,我又学会了吹箫、弄笛,甚至弹了琵琶。
只要我想染指的东西,没有什么是领悟不到的,就像同一批被训的十几个孩子里,我是惟一一个领会到他的意思,主动送上身体,也因此活下来的人。
他说我拨弄琵琶的模样,是人间至美,绝无仅有,而我,笑而不语,我对着他,大多的时候,都是说不出来话的,也是什么都不想说的。
我的生命算是他给的吧,毕竟是他把快要饿死的我,带回了他的训练营,当然,也是他教会了我如何杀人,和如何承欢他的身下。
他和我一样,除了代号也没有名字,他的代号是“r”,是他叫我的那个名字的第一个英文字母,我曾猜过,他以前或许叫“re”吧!
他是组织里,地位比较高的首领,我的顶头上司,这个世界上惟一一个看过我真实模样的人。
他刚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我不会易容,他就给我易,他不愿意让我把我的那张脸露给别人。
在他侵占我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不过,我想绝不是他说的那个为了更好的保护我的这个原因,如果他想保护我,又怎么会让我去杀人呢。
第一千个任务:
在要迎来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也接到了第一千个任务。
我捡起被他甩在我的脸上,弹得四散的资料,一张一张地缕顺清楚,我的第一千个任务也就显露出来了。
不过,又是一个杀人的游戏,只是这次游戏的规则还有待我的琢磨和商定。
我不喜欢用同一种方式去杀人,那样会显得我做的这件事很没有水准。
一个人的生命里,若是除了黑暗和被同性压在身下侵占,就只剩杀人的话,那……,他当然就只能好好利用这个惟一的一个宣泄的机会了。
记得曾经看过的某本小说里,写过这样的一句话:世界上第二古老的生意是皮肉生意。世界上第一古老的生意是杀人生意。
我真是幸运啊,活到现在,一直都在做这两种生意,出卖自己的肉体讨好r的同时,用别人的生命换取延续自己生命的筹码!
明天清晨,我必须把这具僵硬的身体,弄得柔软,并收拾好行装,向下一站出发,尽早地完成任务,尽早地回到r的身边。
并不是我留恋他的欲望进入我身体的感觉,而是……,我回来得越晚,他就会越激烈越残忍了!
我不怕痛,可我讨厌他留在我身体例外的过深的痕迹,就像我讨厌他一样。
资料终尾的地方,有一张我此行将用到的机票和护照。
我从不去看机票是飞向哪里的,因为无论落在哪里,即使过程不一样,目的却都一样的,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必要去看了,哪里都是一样的。
第二章 深无间
“你在想什么呢,静悠!”
诺敏把一杯沏好的咖啡,拿到了萧静悠仰头坐着的窗台旁的小茶桌上,然后也偎身坐上窗台,和萧静悠一左一右、脚顶着脚地相对而坐着。
两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张扬着同样的青春气息,一个如空谷幽莲般暗香独存,一个如天山雪莲般艳傲群芳,这样两个人间绝色坐在一起,夜幕里的星星仿佛都默然失色,躲进了云层深处了。
诺敏之所以这么问,那是有原因的,明天就是萧静悠和温智洋订婚的大喜之日了,可……这位准新娘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敏敏,你……你喜欢李知明吗?你有没有想过……嫁给他后……会……会是什么样子吗?”
萧静悠并没有直接回答诺敏的问题,反而丢给了诺敏两个疑问。
诺敏听完萧静悠的问话后,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看了对面的萧静悠一眼。
在萧静悠那双水晶般的眸子里,诺敏捕捉到了一丝若即若离的眼神,她马上就明白了萧静悠为什么会问出这两个问题,也明白了萧静悠刚才失神的原因了。
“静悠,你是不是……要得婚前恐惧症啊?我怎么觉得你……心神不安的呢!”
同样,诺敏在不住道了萧静悠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信息后,也没有回答萧静悠所问的问题,而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萧静悠这副失魂落魄的原因。
萧静悠听完诺敏的话后,并没有吃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诺敏就像个知心姐姐一样,总是能猜到她心里想什么,也只有诺敏了解她,她的内心绝不是表面上那样的文静淑女!
所以,诺敏在问完后,萧静悠也就爽快地点了头,萧静悠承认,她好像真的得了婚前恐惧症,一想到明天的订婚宴,她就有些害怕,一颗心上下跳动的厉害,空空的发虚!
“呵呵,你啊……,我一猜你就是这样的,是不是后悔这么早嫁掉了,都说你让你好好考虑考虑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明天就是订婚宴了,你瞧,你的婚纱都摆在那里了!你不会是想做逃跑新娘吧?”
诺敏看着萧静悠,微微地笑了一下,用言语逗弄着萧静悠的同时,随手指了指墙角处,穿在衣架上的雪白色的豪华婚纱,那可是出自欧洲名家大师之手,为了这次订婚宴,温智洋特意空运过来的啊!
一切的一切可都是箭在弦上,别说两家老人和宾朋们都已经齐聚温家在此座城市的别墅之内了,就连新郎温智洋本人,都为了这次订婚忙得丢下手里生意,一心扑在此事上了!
这个时候,准新娘萧静悠有了这样的思想,那可真是十分危险的事啊!所以,诺敏才不得不半开玩笑地提醒着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知道,我没想过逃啊,我既然当应了智洋,又怎么会跑呢,我只是……不太甘心,我才十九啊,就要嫁给人家当老婆了,……,好像生命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似的,空把青春全浪费在柴米油盐和家庭琐事上了!”
萧静悠咬着红唇,嘟囔出这些话,听得那边的诺敏忍不住地轻笑起来。
同为女子,她当然理解萧静悠的这个想法,可……千百年来的规矩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想要打破它,还真是挺难的!
就好像她诺敏一样,不是还没等生下来,就被父母嫁给了李知明做妻子了吗?
好在这桩指腹为婚的婚姻,她还算满意,否则,以她的个性,谁知道她会不会先于萧静悠,做了那个落跑的新娘呢?
“呵呵,别那么担心,只是订婚又不是马上就结婚洞房,温智洋不是说要等你过完二十岁的生日,才正式举行婚礼吗?”
好在此时,还有一个可以安危萧静悠的理由,那就温智洋答应萧家的,要在萧静悠过完二十岁生日后,才正式举行婚礼,而现在……只是订下来,这也足见出温智洋对萧静悠的爱意和重视啊!
一个普通的订婚宴,温智洋便已经事无巨细地亲自过问,更何况是以后的生活里,他将会怎么样疼爱萧静悠这个娇妻美眷了!
只冲这些,诺敏就已经很羡慕萧静悠了,相对于自己那个只知道读书、一天也见不到个笑脸的未婚夫李知明,温智洋已经算是温柔浪漫的了。
“是,智洋是这样答应我的,可……,我总觉得明天就是我踏入婚姻这个坟墓的第一步了,还是担心得不行!为什么不能只有爱情,不奥婚姻呢!”
萧静悠闪着如横着一波秋水的眸子,看向诺敏,一抹淡淡的爱上,悄悄地浮了出来。
“傻子,你没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用这个理论推算一下,如果没有婚姻,爱情不久死无葬身之地了吗?你想让自己的爱情死无葬身之地啊!”
诺敏很幽默地回答了萧静悠那个有些幼稚的问题,心里却也感叹着自己也将在不久踏入这个坟墓里,埋葬那个似乎从来没有过激|情、又总是难以割舍的爱情。
“我和……我和智洋是爱情吗?”
明天就要披婚纱了,萧静悠才想起问这个问题,这可真是诺敏所没有想到的。
她惊讶地抬起眼眸,对上萧静悠那越加迷惘的眼神,问道:“静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明天……你就是他的新娘了,你今天晚上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呢?你们……也认识近一年了吧,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没有想清楚呢!”
萧静悠听完诺敏的话后,失落地低下了头,是啊,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以前都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会结婚的时候,才想这件事情呢?
当初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