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楚御了。”
“竟有这种事?”
他那长么大,可没见过拿自己清白开玩笑的女子。
秦煌丢下手中的剑,叹道,“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
从门口传来一阵轻盈的女声,几人转过去,看到一玲珑精致的少女走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朱小落看了一眼那个死对头小张,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对着秦煌说道,
“那个楚才的人品你们也见到了,如果你和我们合作,我们也可以让你得到钱。”
“你们?”
他看向姗姗来迟的楚御,不屑地说道,
“一个私生子落魄货,还能给我们多少钱。”
“我们给不了,但那楚少爷可以啊。”
朱小落朝侧过头,朝楚御甜甜的笑了笑,又对着秦煌说道,
“小女子曾听闻您的光荣事迹,十分敬佩您这位大侠,也觉得诬陷这种事不应该是您的作风。”
“小女子想啊,秦大侠一定是是听了楚少爷的蛊惑才会做出那种事,如果秦大侠肯和我演一场戏,我保证您能得到那个坏渣子的钱,给大家伙好好报仇!”
秦煌听到有人这样夸赞自己,不觉一阵自满,他摆摆手,一副故作谦虚的模样。
“其实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你看楚兄长得风流倜傥,还教人念书,替人治病,怎么会是什么坏人,一定是是那个楚少爷从中作梗栽赃陷害,姑娘您就说吧,我们要怎么做?”
这人真是一只呆头鹅!
朱小落笑了笑,问道,“昨天你们掳来的那个姑娘你们可知道她是谁?”
“好像是村里面的流苏姑娘。”
“快把她给我找来,我们好好演一场戏!”
今日镇上很不平常!
大街上,只见一驾牛车上五花大绑地绑了一个人和一只鸡,正往衙门方向走去。
牛车后面有一个姑娘哭哭啼啼地跟着,说是要告牛车之上之人轻薄!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那位姑娘一直抱着一只母鸡。
街上之人虽不明真相,但看这架势也已经猜透一二,因此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好像那几人是从州西村来的,看来那个男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个姑娘的事。”
一旁的大妈更是直接,刚买的鸡蛋和青菜一股脑地向那人丢了过去。
此时一人扇着扇子走来,悠闲地看着好戏,见到那名丢菜的大妈,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说道,
“丢得好,继续。”
大妈愣了愣,接过了钱,丢得更加卖力了!
旁边的人以为遇到了什么嫉恶如仇的好人,也跟着丢东西。
霎时间,无数的污秽砸到楚御的脸上,让他狼狈十足。
楚才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却看到楚御目光清冷地看过来,那眼神,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惧。
他收起扇子,不屑地看了过去,此时秦煌已经带着两个小弟走了过来,对他笑了笑。
楚才敛下的眼,走到一边,平静地看着秦煌。
秦煌一副卑微的笑意,说道,
“楚少爷,您说的事我们已经办好,这剩下的钱”
“这点小钱我还会欠着不成。”
楚才抛出装得满满当当的荷包,一旁的小弟接了过去,他又阴笑了一声,悠悠地叹了口气,
“这轻薄之罪可得在牢里待一辈子。”
秦煌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拿着钱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衙门之外,有人敲着大鼓,一副受着天大委屈地哭着。
随行着牛车的百姓们见姑娘哭得我见犹怜,一阵气急败坏,对牛车上的男子指指点点,简直恨不得马上将他抽筋扒皮。
县太爷开了门,将两人带上公堂,一阵唏嘘声之后,县太爷“砰”地一拍案板,门外看戏的百姓也安静了下来。
“底下何人,有什么冤屈与我说来?”
“民女流苏,今日前来是为了控诉此人轻薄之罪。”
流苏行了个礼,恶狠狠地看着楚御。
“轻薄之罪,你又是何人?”
县太爷指着跪在地上的楚御,楚御微微抬眸,轻飘飘地回了两句,
“楚御。”
门外的百姓见他态度如此傲慢,竟有人吐了口口水,狠狠地呸了一声。
县太爷拍了拍案板,问道,
“他如何轻薄你了?”
“敢问县太爷,如果未经允许,一公一母同屋,那只公的强行同母的进行房事,是不是轻薄?”
这姑娘说话竟如此奔放!
之前那些上堂的姑娘可都是哭哭啼啼说不上话的。
县太爷红了脸,又皱了皱眉头,一公一母?怎么还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