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吗?我对你永远不会变…我不会伤害你…”
“我不会…不会伤害你,他们该死,可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不要害怕,你快回来吧。”
你快回来吧,或许之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酒馆老板找了几个玄武营的人过来,指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楚御说道,
“他一来就提着一把剑,凶巴巴的,喝醉了还在这说杀人,把我的客人都给吓走了。”
“我在街上见过,他是你们玄武营的人,赶紧把他带走!”
凌风拱手作揖,递给了老板一袋银两,说道,
“实在抱歉,这些钱姑且作为赔礼。”
凌风命人架住软趴趴的楚御,将他带回楚府。
府外家丁走上前,看着一陌生男人架着一醉醺醺的人,如今大晚上的,那人又低着头,根本看不清是谁。
他们质问道,
“何人?”
“我是楚御的朋友,楚少爷喝醉了,我将他带回来了,你们好好照顾他。”
家丁这才看清了几分。
他们把楚御接过,对凌风道了声谢,拖着楚御进了府。
“落儿…你在哪…我错了…”
肩上的男人微醺着脸,语气喃喃地说着。
见此,家丁们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之前大少爷带回了一个女子,她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少爷这几天都不在家,不会就是去找她吧。”
“我怀疑啊,是太老爷觉得那个女子配不上少爷,所以才将她赶了出去。”
“那个女子不过一个乡下人,当然配不上了,过几天大少爷就要继承布坊了,她就更配不上了。”
“还是韩小姐能配得上咱们少爷的身份。”
驼背山
随处可见的红灯笼、红缎子挂满了寨子,一声炮竹声响起,寨中顿时盈满了喜悦气氛,山匪们开始欢欢喜喜过大年。
大年初一早上
“再来一局,我不信这次地主还能赢!”
一个山匪放下手中的“扑克牌”,很是不甘心地看着朱小落。
“我不来了,我好困,我得睡觉,你们自个儿来。”
朱小落摆摆手,连连打着哈欠。
“我们不会啊,再说了,你赢了钱就想跑啊!”
朱小落勉强睁开眼睛,睹了说话的山匪一眼,反驳道,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本来就说了,不赌钱嘛,是你们非要赌钱的。”
按照现代过年的风俗,她花了两天时间,自制了简易版的扑克牌和牌九。
除夕夜晚上,她便带着山匪们玩斗|地主和牌九。
没想到这些山匪们一玩就上了瘾,玩了一晚上还停不下来。
她只是一个以生命为重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睡觉陪着他们继续玩。
但是,当看着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她还是动了心。
她决定再来一局!
作为一个资深斗|地主玩家,赢了他们这些初来乍到的新人还不简单?又要有十几文钱收入囊中咯!
整理好“扑克牌”,朱小落笑嘻嘻地看着对局的两人,
“别怪我不提醒你们,别和我抢地主。”
“你就算抢了地主又怎么样,大王小王都在我这,我还有一个二。”
阿呆得意地看着她,朱小落挑挑眉,激将道,
“那你抢地主呗,你要是赢了我这的钱都给你了!”
朱小落的眼睛看向她面前的银子。
“还来这招?我不抢,我这牌刚刚好,待会又多了几张落单的。”
朱小落笑了笑,
“那我抢。”
翻来最后的三张牌,一张二,一张十,一张三。
朱小落把牌放好,开始出牌,
“对耳朵。”
“那么小,我对铁钩。”
由于古代人并不懂阿拉伯数字和英文字母,她只能用外形命名各种牌型。
各种牌型的大小她还特意教了一个时辰,那个耳朵就是三,铁钩就是j。
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最后朱小落看着手中的牌,一张a和三张二以及一张四,笑嘻嘻地说道,
“看来这局我又要赢了。”
“你又没有炸弹,你还想赢。”
朱小落出了两张二,挑眉看着阿呆,阿呆得意地笑了一声,
“我出大王小王,嘿嘿,你要不起了吧。”
“的确要不起。”
朱小落平静地回道。
阿呆出了几张牌,朱小落都没有要。
阿呆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最后出了一张a,这时候朱小落才把一张牌放下,
“我出一张鸭子。”
鸭子就是一张二,阿呆愣住了,
“你刚才怎么不一起出啊,我以为这张牌在阿憨那呢!”
阿憨挠挠头,说道,
“你们出牌太快了…我还搞不懂那个帽子是什么呢。”
朱小落笑了笑,
“你要不起吧,我出帽子。”
帽子就是a了,看形状的确和他们戴的那种尖尖的帽子有几分相似之处嘛。
朱小落把牌出完,笑嘻嘻地把钱揽入怀中,
“我不客气了,我都说了嘛,我要去睡觉了,非要和我打牌,又输了吧,你们自己好好玩,我走了。”
朱小落把钱揣入口袋,乐呵呵地走了两步,谁知一时间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