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盗匪窝点,徐穆欲为民除害的一段荡气回肠,跌宕起伏,极富爱国忠君主义的传奇。
林指挥越听眼睛越亮,但已经过去了,朝廷正在剿灭符氏,等帮着贤弟把这边的事务忙完,我们便能回去了。”
刘氏蹙眉,“我们一家逃出来,难道没人再找徐贤弟麻烦么?”
王逸挠挠头,放下茶碗长叹,“听谢贤弟说,自己的二叔乃是广东布政司参议,贤弟接到我送来的信后,立即通知了二叔,最后惊动了两广总督,下令亲自派兵围剿。”
“贤弟乃是官身,只怕多少受了些皮肉之苦。对家里的再造之恩,我助谢贤弟、李贤弟处理肇庆民事,你也在县衙帮着准备大伙儿的吃食,咱们能还多少还多少吧。”
“唉,也不知村里怎么样了?”
田府。
正是夜深。
三个鬼祟身影环顾四周,悄然隐在地窖旁的磨盘下。
确定值守的族中后生皆睡意昏沉,用手中湿布迅速捂住后生口鼻,伪装好后才一一潜入地窖。
地窖中,九房中人却难以入眠。
虽说妇孺在几房族老的恳求下,单独关押,但毕竟受男丁连累。
冲动过后,思及妇孺被迫与自己分离时的泪水与哭嚎,铁打的汉子心中也难免有了悔意。
咚咚
耳尖的一年轻后生听得头顶响动,诧异地抬头。
“瑕哥、瑜哥、瑞哥,你们怎么来了?”
被称为“瑕哥”的人使劲拍了拍后生肩膀,“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后生愣愣点头。
“你们来干什么!”
一模样还算俊秀的九房后生口气不善。
三人中一瘦长脸的听了顿时站出身来,斥道:“瑕哥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有你这么和兄长说话的么!”
后生嗤笑,“田之瑜,看来你这辈子注定是田之瑕的跟屁虫喽。”
后生说着,还能活动的双腿在地上扭来扭去,两眼向前瞪着,嘴巴向下半张,阴声怪气地在嘴里嘀咕,“跟屁虫,噢噢。”
瘦长脸的顿时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