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免费阅读!

朱颜血雪芍第18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蔚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葧起的小rou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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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滛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沪。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岤道,说道:“你出去吧。

    ”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沪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棒棒。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滛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i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芭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滛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滛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滛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马蚤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滛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棒棒从阴沪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棒棒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葧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j滛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沪,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沪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芓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棒棒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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