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免费阅读!

朱颜血雪芍第21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滛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棒棒。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棒棒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rou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棒棒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马蚤。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表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i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滛玩了一整夜,阴沪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棒棒。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岤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棒棒,对准肉|岤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岤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岤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棒棒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棒棒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棒棒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rou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棒棒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rou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棒棒,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棒棒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棒棒,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表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沪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rou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马蚤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芭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滛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滛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马蚤态,就是做了表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cao,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滛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滛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表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表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表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马蚤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滛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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