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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栖特种兵第203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真相,否则这些软蛋,未战先怯了。

    于是他采用了移花接木的技巧。

    他打断了曾国藩想进入下一个部分的流程,说道:“且慢!我觉得这里应该停一下!一个是我要补充一些情况;另一个是,当务之急,是不是要赶紧议决一些对策,后两部分可以以后找时间再说?”

    在场的当然有许多智谋之士,立刻就在心里赞同了这个主张,于是其祁隽藻、曾国藩、杜受田等人先后表态同意。

    最后,咸丰颔首同意。

    说实际的,他是早就听得昏昏如睡了。尤其是听到曾国藩那种大局依然在握的调子,就更加提不起兴趣了。

    于是,曾国藩就请摄灵开讲。

    摄灵毫不客气。冷峻地说出了他的看法:“诸君不要以为曾先生的报告和天军的战报有很大差距,事实上而这也许都是事实!

    “你们有人会想到吗?曾先生的数据。又可能只是十几天之前的数据,因为收集和整理这些数据需要一段必不可少的时间,而天军的情报工作向来非常迅速,他们的数据也许就是昨天的最新进展!

    “如果你们俩这一点都没有考虑的话,还就是比常人还不如地低智儿!”她的声音一直阴冷低沉,这时突然拔高,变得尖厉刺耳!

    但是,更厉害的是——刺心!

    他说完了以后。停顿了一会儿,扫视了一下众人,发现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脸上微微发红。

    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节,甚至曾国藩自己!

    摄灵哼了一声,继续耍酷:“还有一点儿,你们更应该考虑到,如果考虑不到,就是与猪无异了!天军的这个战报,即使目前有一定的拔高。至少你们应该把它看作是天军的计划,使他们争取的目标!即使现在没有实现,如果你们不制止。或者置之不力,还是要实现的!

    “他们实现的时间或许有长短,少则十天,多则半月,难道你们到了那个时候在采取行动?谁又能保证到了那个时候,天军还会如同这次一样,在给你们一份战报?即使如真如此,难道你们再开一次御前会议,重新讨论?”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大浪!

    最觉得痛快的是恭亲王,虽然它也是属于这两点都没有考虑到的人之一。但是他看到其他人挨骂,尤其是那个不提气的哥哥也被骂了进去。心情还是无比畅快!

    他打定了主意,要和这位冷酷的家伙多多亲近!

    虽然早就说好要互相配合,曾国藩还是没有料到这位摄灵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而且是如此的关键,如果缺失了这些内容,作出什么决策都是扯淡!

    被人如此痛骂,尤其是那个其蠢如猪的比喻,让所有人都非常难堪,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所有人全都是恼羞交加,可是让他们无比郁闷的是,恼羞石油了,就是不能成怒!

    因为挨骂的理由太强大了!

    还是曾国藩最先走出这个情绪的影响,说道:“先生的话实在是振聋发聩!谢谢先生的教导,我们确实愚昧无知,不如先生远甚!如先生所言,我们在讨论计划的时候,还是按照天军公报上的情况为基础好了!不知道先生是否有了妙计良谋,可以教我?”

    这样,曾国藩在没有撤回自己的报告的前提下,承认了天军战报的数字,并且确定以哪些数据为决策的依据。

    不过,现在他手摄灵的启发,想法又变了。

    他原来就认为天军的那些数字是真实可靠的,制定军事计划时一定要作为依据;可是,考虑清军那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效率,两军对垒的时候,天军岂不是有进展了一大块了?

    所以真正的基础数字应该是再加上百分之五十!

    起码也要百分之二十!

    如果就是原数字,肯定是低估了天军的战果。

    不过,这些不过是想想而已,就是现在这个基础,他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呢!

    也许设另有高招?

    他现在对这个不摸底细的家伙寄托了极大希望。

    “我不忙说出我的意见,先听听诸公的打算。”摄灵臭屁烘烘地说。

    他心里话,这么好的让你们丢丑的机会,怎能错过?不让你们颜面扫地,你们焉能乖乖地听我的话!

    恭亲王按奈不住,又是第一个跳出来:“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吾人本是皇室贵胄,当起表率带头作用!我申请前往第一线,我家里所有的适龄男丁,抽出一半,组成“恭”字军,与敌人血战到底!”

    别管这家伙多大毛病。这点热血就难能可贵。

    摄灵对这恭亲王的举动表示赞许,对他一身大拇指,说了一句:“你不错!”

    心里却说。这还远远不够!

    看到被这个讨厌的恭亲王拔了头筹,载垣等人也不能沉默;不但要表态。而且要比恭亲王高!

    肃顺动作快捷,抢先跳了出来,说道:“我肃顺一支,六成男丁去前线,所有军需钱粮自备,我自己亲自带队!”

    端华随着说:“弟弟已经表态,当哥哥的自然不能落后,我出七成男丁。除了钱粮自备以外,再拿出一份,支持其他家族;不过,既然弟弟去了前线,我就去不成了,必须留守,主持家族事务,非常遗憾。”

    随后众人纷纷出人出力,比例和数量也越来越高,最后终于有一个人达到了十成。所有壮丁全部去前线!

    按当时的标准,所谓适龄男丁,就是二十到四十这个年龄阶段的所有身体健康的男人。

    这只是出兵。还不是如何安排这些兵力。

    这些大人物都主动交出家兵,其他人就需要更加如此了,这就需要一个全国性的征兵令!

    这个征兵令中必须规定每家的出兵比例是多少!

    就这个问题,大家又都表示了意见,基本上五成出兵率成了大多数人的主张。

    如果按照这个比例,大约可以在征集十五万大军,其中的军官主要是这些贵族的上层人物。

    最后大家看向摄灵,看看它是什么意见。

    摄灵一直冷眼旁观,看着大家在那里斤斤计较。忍痛割肉一样的表情,心中冷笑连连!

    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货!

    即使不谈他的独特目的。只是从战略上来考虑,这些兵也远远不足!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留一手,简直是找死!

    他不知道的是,人往往都是这样,他们的目的本来是如此这般,所作出的行为正好背道而驰!

    正如今天的表现,想多留一些人保命,恰恰是加速了丧失生命的步伐!

    如果天军打到门口,就是家兵留得再多,也无济无事!

    于是,他说话毫不客气:“你们这是找死!全力以赴,还不知道鹿死谁手,你们还想留一手?这一手就是给你们送死的!”

    祁隽藻急了,大声说:“先生到底什么意见?说出来大家决定是否接受便了!”

    摄灵冷库无比地说:“两条缺一不可!做不到,你们都趁早准备棺材去吧!

    第一条就是所有男丁都必须去前线!年龄阶段不再是二十到四十,而是从十五岁到五十五岁!十五岁可以结婚,难道不可以上战场?不知道谁定的这狗皮固定!”

    賽尚阿赶紧解释了一下,说:“先生息怒,这是为了人口的繁衍,让他们有生儿育女的机会,即使上了战场,战死沙场,也留下后人,传宗接代。”

    摄灵一愣,原来还有这个考虑,但是他转眼就否定了它的合理性:“什么狗屁考虑!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时刻,一招不慎,整个种族都会灭亡,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

    “这第一条必须贯彻,就是所有十五到五十的男丁,都必须上前线!”

    祁隽藻说道:“好吧,就听先生的!那么第二条呢?”

    “第二条,所有当朝的官员,不管是封赏的爵位拥有者,还是委任的官员,凡是年龄在六十五岁以下的,都去带兵,前往第一线!无一例外,包括皇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等你们被人推翻以后,再想去前线也晚了!”

    賽尚阿急问:“为什么年龄要到六十五?比老百姓还年长十岁?”

    “因为你们不用再第一线拼杀,只是在一边指挥,所以年龄大一些也是理所当然!如果谁不愿意,可以辞官,那么你的年龄就降到了五十五。”

    摄灵解释完毕,又补充道:“每家每户,除了留下生活必需品,必须把其余的物资财富充公,留作军用!不能前线拼死作战,还要忍饥挨饿!你自己也不好意思吧?前线无时不在死人,你却躲藏在后方花天酒地!”

    说完,他再次强调:“所有这些要求都是必须的,决绝了任何一条。你们就不用讨论了,回家准备棺材去吧!最好棺材弄好以后,马上躺进去。立刻死掉,否则。天军一来,你连棺材都享受不到了!”

    说完了这些,摄灵住口,仰头不看面对的君臣。

    全体都有,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不少人脑袋已经制止了活动,这和他们惯常的思维活动完全不同。

    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滋味!

    突然一个地品官员承受不住压力,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人也瘫倒在地,歇斯底里地叫嚷起来:“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上前线,我是一脉单传,我家的钱财都是祖传下来的,不要交出去……”

    群臣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唯独摄灵,定定地看着咸丰,阴森森地说:“你们不知道怎么处理吗?你们都打定主意去死了吗?那好,悉听尊便。本人不伺候了!”

    咸丰已经完全呆住了!

    他大脑已经停止了转动,只剩下了最基本反应能力,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是勉强抬起手臂,对摄灵招了招手,意思是挽留。

    幸亏不是挥挥手,那就是驱逐了!

    最正常的就是曾国藩了,他既知道必然的结局是什么,也知道此刻发生的问题如何正确处理!

    别人既然失职,他就必须弥补!

    于是他高声喝道:“当值护卫和在?”

    这时候,杜翰就在旁边。他也是保持清醒的少数人之一,而且牢记自己职责。闻听大声答道:“鄙职在!大人请吩咐!”

    曾国藩一指那个依然叫嚷不休的朝官,冷然命令:“扰乱庭会。蛊惑人心,罪不可赦,拉出去,立刻砍头!”

    “遵令!”

    杜翰一声得令,抓小鸡一样把那个依然叫喊的官员拎了出去,然后嘎然而止!

    众人心中一颤,知道那个人已经人头落地!

    在咸丰皇帝的默许之下,在摄灵的强大威压下,曾国藩当机立断,斩杀了那个失控的的官员!

    这个断然措施,极大的震慑了所有官员。

    这个官员罪本不致死,不过是胆小懦弱,没有抗住压力。

    但是他的弱点暴露得不是时候,而且造成极坏的影响,结果为了杀一儆百,他就只有去做那个挨刀者了。

    杜翰砍了人,按照惯例,把人头提了回来,让他的该管上司验明正身,证实无误,才又把人头提出去扔掉。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大家亲身看到反对者,哪怕是不经意的反对,都被无情镇压;那些本来想反对的人,也赶紧勒住了自己的舌头,不去触这个霉头。

    无意间的反对,尚且招致杀身之祸;如果有意反对,估计灭五族都是轻的。

    曾国藩心里也是惨然,口里却没有事一样,问道:“大家对摄灵的建议,还有没有其它意见?有的话尽管说,我们一定认真考虑。”

    朝庭上寂静如死,再也无人吭声;哪怕那些害怕得要死的人,也都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发出惊叫,重蹈前面那个人的覆辙。

    军机大臣、礼部尚书何汝霖久年逾七十,且患足疾,不能久立,此时忠义之心激荡,大步向前,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傍边的几位大臣,赶紧援手扶住。

    没有想到,礼部侍郎陈孚恩,也就是何汝霖的副手,对他讥笑不止,说他应该卧床不起,如此风烛残年,病弱之躯,难道还想去前线杀敌?

    何汝霖冷冷地充斥了一句:“住嘴!我虽然年老,报国之心依然在!不容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现在,微臣说说何家的决定,凡是符合要求的族人,全部上前线,五个儿子、二十个孙子,一个不剩,家里有微臣一个老头子足矣!

    “还有钱粮两项,只留够粗菜淡饭供应,其余全部交给朝廷。”

    众人全都感佩不已,哪里想到,这个陈孚恩平常和何汝霖作对惯了,凡是二人同在的场合,不管何汝霖说什么,他都要反对,从而养成了逢何必反的思维模式,这个时候。他竟然鬼使神差,又顺着自己的惯性来了一句:“惺惺作态!出什么风头!”

    他不但说了出去,而且声音还不小!

    说出来以后。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样的大祸,还朝着皇上看了一样。企图博得好感。

    本来寂静的朝堂,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陈孚恩的话。

    众人心中咯噔一下,随后陷入了更深的寂静!

    几个和陈孚恩相熟的同僚,心里一齐为他默哀,这家伙平常也挺聪明的,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祁隽藻、曾国藩、杜受田一齐大怒!

    连咸丰都皱起了眉头。

    “拉出去,斩!”

    竟然是三位重臣,同声怒喝!

    咸丰重重地点了点头!

    杜翰飞步上前。一把薅住陈孚恩的脖子,提了出去!

    这小子大概还没有从这巨变中反应过来,一时间傻掉了,直到要出朝堂大门的时候,才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饶命啊……”

    没有一个人出声,为他求情。

    甚至连心里表示同情的都没有!

    众人只有一个共识——你是自己找死!

    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一声嚎叫声未了,杜翰照他脖子就是一掌。

    声音立刻断绝,如同正在鸣叫的公鸡被斩断了脖子。

    一会功夫,杜翰返回,提着人头。让大家验证。

    这是被当堂斩首的第二位朝官!

    朝会接着进行。

    另一位军机大臣季芝昌接着出声,表示季家全部族人适龄男丁全部上战场,钱粮全部捐出。

    季芝昌有一个特殊的经历。就是卷入了确定谁来当皇帝的皇室之争,这在满清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光祿寺少卿、充军基处章京軍機章京的焦祐瀛朗声说道:“微臣虽然年迈,但依然体健,愿意带领阖家男丁,共赴国难,有死而已!”

    在这三位重臣的带领下,朝会的方向就确定了下来。

    接着,所有的汉官毫无例外,全部表示要按摄灵的建议去做。

    凡是年龄在六十五岁以下的当朝汉官。都表示愿意去前线杀敌。

    同时,愿意倾家荡产。资助大军!

    因为大家早就清楚,朝廷一直以来。为缺兵没钱焦头烂额。

    这些汉官表带完毕,朝堂重新陷入沉寂。

    祁隽藻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曾国藩的脸黑了。

    咸丰那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出现了波动。

    他们都觉得不对劲了!

    原来,除了这些汉官以外,那些满官竟然没有一个表态!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认为你们坐享其成,让这些汉官给你们当挡箭牌?

    摄灵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嘶嘶嘶三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们这些满人的败类!天下最没用的废物!真是丢尽了你们祖宗的脸!努尔哈赤如果知道你们如此窝囊,绝对不承认他有你们这样的子孙!皇太极如果知道你们这样丢他的脸,他宁肯去讨饭,也不会坐上皇帝的座位!你们的先祖哪一个不是马上打下江山、开镜扩土的英雄好汉?你们哪一个还有他们一丝一毫的英雄气概?我真怀疑,你们到底是努尔哈赤的子孙,还是中间被人掉了包,成了懦夫的孙子!你们难道不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吗?你们就是再当缩头乌龟,也逃不过挨刀的命运!”

    满朝的满官顿时被骂得火冒三丈!

    他们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安危、利益考虑太多,同时也是高人一等惯了,有什么危机,都是把汉人推出去顶缸;而那些汉官也是自得其乐,因为他们巴不得有表现的机会,好出人头地。

    他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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