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实实的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三两缕,空气里的尘埃在他黑色的瞳孔里,清晰的飞舞,盘旋。漂泊不定,一如我们每个人的人生。
我如他曾今千百次对我做过的一样,扭过头,留给他一个鸟窝似的后脑勺,每一跟头发都逼视着他。跟德拉科亲密无间的玩咬耳朵的游戏。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德拉科神神叨叨的凑到我耳边:“肿么会事,你在我教父坩埚里放了什么?”
我笑眯眯的摸摸这颗闪亮的铂金色脑袋夸奖道:“不错不错,挺聪明的啊!竟然知道是我捣的鬼!”
德拉科很不华丽的翻了两大白眼给我,没好气的说:“废话,我敢打赌,赌我妈寄给我的这个月全部的饼干,我教父自从不会尿床开始,就不会炸自己的坩埚了。”
我:“切~你信不信我以后能让他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炸了自己吃饭的家伙!”
德拉科吞吞口水,闭嘴了。
眼角的余光瞄到斯内普如心脏被大石重重捶下一般,不淡定的倒退三步,从来无情的双眸不敢置信的微微睁大,眉毛拧成了疙瘩,看着我跟德拉科的完美互动。
然后,丫的!黑袍滚滚,他,竟然,如此不敬业的,旷课,走了……
不过,他也确实得走。没人好意思顶着这张影响学校名誉的脸为人师表,即使是脸皮超厚的蛇王大人。
教室静默三秒,然后爆炸。
“yean,哇哦~,老蝙蝠落荒而逃了。”红毛小狮子罗恩一跃而起,像几千年来被奴役被压迫的家养小精灵终将解放似的,兴奋的脸和头发一样红彤彤,放了两个千方百计从双胞胎哥哥那里好不容易求过来的违禁礼花,打响了武装暴动的第一枪。
毒蛇不在山,小动物称霸王,踩桌子的,踢板凳的,大呼小叫的,连赫敏都近墨者黑了,最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