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东倒西歪强自镇定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一旁的谟的一把将炎煞的嘴捂住,以免祸从口出还殃及无辜。
白渊一脸同情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被捂得严实、快要窒息的炎煞,煞有介事的伸手,揉了揉那一头炸起的头发:“你还太‘小’,大人的事儿你没必要知道。”
不待炎煞跳脚,身为幽冥近侍之首的皓闻言不禁也回头,送上一个赞同的目光。
“孩子,能这么‘天真无邪’也是件好事儿,没有人会说你傻的,放心,以后谁敢说你姐姐罩着你。”本还一脸忧郁的魅姬不禁破功,噗嗤一声下了出来,风-情-万-种的回头,口吻中竟是调笑。
直到屋里的笑声渐渐消停了些,门外一直靠着门坐着,将脸买在手臂中的凌煦才起身,不再多做停留的离开的院子。
当凌煦端着一碗热粥再次进屋的时候,熔夜早已恢复的常态,一脸的漠然,平静的仿佛这世上只有他一人,周围的一切皆是虚无缥缈。
若不是眼角未退的微红,若不是依旧时不时微微颤抖的唇,不禁让人误以为方才在屋内笑的声嘶力竭却比哭还悲伤的是另有其人。
“喝点儿粥吧。”走近,坐在床边,将手里的瓷碗递去,熔夜紧闭的双眼无法看到微微伸出来的双手上深深浅浅的一道道或大或小的伤痕。
见熔夜不反应,凌煦一脸波澜不禁的倾身,一手cha进后背和被褥之间,托着背将人扶起。
熔夜猛的一个,看那虽然不易察觉却微微敛起的眉,凌煦耐心的解释着:“莲心清热、止血、安神,我没有去,所以可能有些苦,要是吃不惯,我再去给你那些蜜饯。”
闻言,熔夜没有吱声,只是方才才微微敛起的眉此刻愈演愈烈。
凌煦毫不介意一个人的独角戏,仿佛即便如此也很满足一般,见熔夜o露的光洁肩膀,锦被半盖的胸膛,光洁如玉,完全没有半个伤口,除了昨夜留下的点点红痕。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