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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你是干什么的?(1/2)

作者:朱少君

    第11章:你是干什么的?

    “一个上次你陪唱歌的客人,可能是被你迷住了,最近天天来,来了谁也不叫,就要等你。”王姐说。 “我陪唱歌的人多了?是哪个啊?” 蒋函函呵呵一笑。 “他在六号包厢等你呢,去了你就知道。”王姐说。 “好吧,我一会就过去。”蒋函函答应了。 “函函,这个客人……”王姐支吾了一下。 “有话直说啊王姐,你我啥关系,这个客人怎么了?”蒋函函微微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王姐。 “这个客人,希望你能够出外台,你看……”王姐试探似的说。 白云夜总会管理很严,有一套完整的内部管理程序,但在小姐出外台的事上,一直模棱两可。既不明文鼓励,也不绝对禁止。出和不出全看妈妈桑的安排。小姐也可以自行决定,但一定要得到妈妈桑的同意,并交上三成的管理费。一旦查出没经同意私自出台的,即被开除。出外台的费用也有规定,每出一次,不得低于五千元。之所以定出如此高昂的价格,就是要限制出外台的次数。蒋函函一般是不出外台的,特别是这种陌生人,更是不出。 “他是干什么的?”蒋函函对客人的身份很感兴趣。 “不知道,不过出手倒是大方的,他出的价钱是一万。你看,能不能就陪他出去一下。”王姐用商量的口气说。 蒋函函听了,心里明白,王姐一定是收客人好处了。但她没有点破,也不便点破,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蒋函函想了一下后说:“好吧,我去。” 王姐满面春风,在蒋函函的肩上轻轻一拍,满意地离去。 蒋函函换了一身衣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镜中的她美丽依旧,一脸清纯的样子简直像个公主。蒋函函想,如果这样走在大街上,谁也不会把自己和卖肉女联系在一起吧。 蒋函函到六号包厢的时候,果然有人在等,暗红色的灯光下,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六号包厢是小包厢中价钱最贵的,每晚最低消费三千元。客人见蒋函函进来,站起身说:“蒋小姐,你好。” “先生你请坐,让你久等了。”蒋函函脸带职业性的微笑。 其实在她的心里,很看不起这些到娱乐场所花天酒地的男人,就像他们看不起自己一样。蒋函函很清楚,这些客人是很看不起自己的,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个婊子,其实本来就是个婊子,没有人把婊子当回事的。虽然鄙视他们,但表面上蒋函函必须对他们客气,这是职业道德所要求的。婊子可以在心里鄙视客人,但必须满足客人虚无的尊严。这是蒋函函一直信奉的一句话。 昏暗的灯光中,蒋函函陪客人喝酒,唱歌。 从对方简短的谈吐和气质上,蒋函函猜想他不是官场之人,是一个商人,所以便不想和他多聊天。在蒋函函的印象中,商人总没有官老爷爽快,他们不愿意在自己身上多花钱,陪他聊得再开心也没用。蒋函函想快点进入正题。 没有想到这个客人客人很规矩,无论是喝酒或者唱歌,都表现得文质彬彬。到这里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大多这样。 蒋函函知道自己需要适当的勾引一下对方。 既然已经答应王姐,就不能让王姐失望,在夜总会里,虽然自己身为花魁,但需要王姐照顾的地方还有很多。于是蒋函函将身子往客人的身上稍微靠了靠。 蒋函函之所以这样,是想快点结束战斗,她不想在这个人身上过多的浪费时间。可是,这个客人不吃这一套。在蒋函函把身子移过来时,本能地往旁边让了让。 “奶奶的,想吃腥,还拉不下来脸。”蒋函函在心里骂了一句。没办法,蒋函函只好耐心的陪他唱歌。 蒋函函唱歌很有一套。客人引吭高歌的时候,她也激情飞扬,客人低吟浅唱的时候,她便小声陪衬。在高声和低音的穿插中,转换自然,恰到好处。无论是声音是高是低,蒋函函的歌声总不至于喧宾夺主,由于火候掌握精妙,她的声音便像依人的小鸟一样,包裹在客人的歌声里。 唱了一会,见客人仍旧没有反应,蒋函函有点急了,便再一次地把身子往客人身边挪了挪。“先生,您不是想让我出外台吗?” “外台?”客人一脸的茫然。 “哦,”蒋函函微微一笑,“是这样,我听王姐说,您想请我出去走走。” 客人低下头,带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才说:“嗯,对对对。我是想请你出去,蒋小姐你愿意吗?” 蒋函函看了看客人,心说,都说我们是既想做婊子又想树牌坊的,男人还不一样?既想风流快活,还要装得一本正经。虽然眼前的这位看上去确实不是行家里手,但在蒋函函心里,他的身份不会因此改变。 “愿意啊,难得先生赏光,怎么不愿意呢。”蒋函函说,声音甜美之极。 “那好谢谢你能赏光,我们走吧。”客人说。 于是两人离开包房,打车前往宾馆。和客人开房时,蒋函函不会开自己的车,那样太招摇了,也容易出事。 蒋函函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去,就被抓了个正着。 几个小时以后,蒋函函就像一头小鹿一样,被关在协警队的候问室里。准确一点地说,此时的她更像一只被关在猪圈里的猪。候问室不大,五六平米的样子,一间大屋被隔成许多这样狭小的空间,前面装上厚重的大铁门,铁门上安着一把硕大的铁锁。每次上厕所,协警打开门,铁门和铁锁总是发出“咣当——吱呀”的响声。从厕所回来,响声再起:“吱呀——咣当”,蒋函函又被关了进去。 候问室的三面墙壁,是褐色的水泥墙,上面斑斑点点地布满了各色污迹,有痰迹,有蚊子的尸体,看来从夏天到现在,都没有人清扫过,还有一块看上去像是人的血迹,巴掌大小,暗红色,有几缕毛发粘在上面。 蒋函函在黑黝黝的水泥地上盘膝而坐。 她太累了,想休息一下。刚来的时候,她一直站着,因为地下很脏,烟头废纸满地都是,她怕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可是站的时间太久,她感到自己的腿都变粗了,就有些吃不消。于是便硬着头皮在乌漆麻黑的地上坐了下来。头顶上的白炽灯很刺眼,洒下的光惨惨淡淡地照在她的身上。虽是寒冬腊月,但蒋函函感觉到了热,有细汗从脸上冒出来,汗味和身上的法国香水味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夜估计很深了,但蒋函函不知道现在几点,刚进来来的时候,身上所有的东西被勒令掏出来,交给了协警队的人。她在这里待得实在有点急了,于是便问看守她的协警:“先生,请问现在几点?” 协警是刚刚换班来的,此时正低头津津有味地看一本花花绿绿的画册,听到蒋函函说话,微微抬起头,显然对蒋函函叫他先生还不太适应,楞楞的问:“你是问我吗?” “是啊,现在几点了?”蒋函函说。 协警看了一眼手机,说:“三点。” “大约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蒋函函又问。 “这个我不太清楚呢,要看领导的处理意见。”协警说,“你是什么事进来的?” “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呢,在宾馆和客户谈生意,就被带来了。” 协警嗬嗬地笑了起来:“是卖淫吧?要不然怎么会带你来。” 卖淫二字触痛了蒋函函那颗敏感的神经,她从不接受这样的说法。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性工作者。无论什么工作,都值得尊重,而“卖”字,明显带有侮辱的意味。 蒋函函正想发作,外面响起了喊声:“蒋函函,提审!” 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蒋函函在协警的看护下被带进了审讯室。审讯室很大,里面坐了三个男人,全部穿便服,蒋函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蒋函函被要求坐在一个大铁凳上,双手被拷了起来。铐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的时候,蒋函函心想,干什么,他奶奶的,还真审啊。 审讯的人在她面前的台子上正襟危坐,其余的两人站在旁边,一人手拿电棍,一人手拿皮鞭,虎视眈眈的。这种阵势蒋函函还没有见过。但她并不惊慌,以她学过的法律知识,警察审讯嫌疑人的时候,是不可以用刑的,用刑了就叫刑讯逼供,即使得到的证据也是无效证据。 蒋函函很平静地坐在铁椅上,回答着审讯者的问话。在她的心里,这帮人无非就是要捞点钱,而钱她有的是。蒋函函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这个态度,才导致了这次非同寻常的审讯。 蒋函函是在石辉宾馆被抓的。 本来石辉宾馆不是蒋函函常来的地方,蒋函函和客人开房一般都在夜总会附近的宾馆,但今天不知道怎的,鬼使神差似的打车到了石辉宾馆。到石辉宾馆是蒋函函的主意,因为听说那里的设施一流,蒋函函想去感受一下,没想到就被抓了。被抓的时候,她正和客人坐在床上聊天。 这个客人有点奇怪,不像其他人般的猴急。一般的客人,谈好价钱后从夜总会出来,就和在夜总会里时文质彬彬的样子判若两人。在夜总会那种高档场合,他们一般都会自重。但在车上,就借着酒兴动手动脚,一进房间,更是迫不及待的要上床做事。而这个客人,和蒋函函一起进入石辉宾馆那温馨的客房后,还像在夜总会里一样,斯斯文文的。只是那时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唱歌,而是和蒋函函天马行空的神聊。最亲近一点的动作,也不过是拉住蒋函函白嫩如玉的手。 蒋函函想,他是在酝酿感觉吧。于是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随他抚摸。果然,客人有了感觉,凑过脸来,准备吻她。 就在这时,门就被打开了。是服务员开的门,随服务员一起进来是是几个穿便装的男人,脸上带着奸笑。服务员呆立一旁,乘几个男人不备,面朝函函,用手指指他们,意思是他们让我开门的,我没办法。 这个时候蒋函函并不紧张,反正自己什么都没干,随你们怎么样。她甚至朝服务员亲切地微笑了一下,意思是,我理解。 几个男人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了一遍,特别是卫生间找得更仔细,但什么都没有找着。虽然有些失望,但口气依旧强硬:“我们是派出所的,现在怀疑你们卖淫嫖娼,跟我们走。” 蒋函函到协警队后,就一直没有见到过那个和她一起被抓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交了罚款走人了,也不知道他会怎样说今天的事。 蒋函函心里清楚,不管怎样,都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卖淫。 于是,在第一次被问话的时候,便对着问他话的人说:“先生,我不是卖淫。我知道你们工作的也很辛苦,今天你们抓我的茶水钱,我会付的。也就是说,罚款我可以交。” 第一次的问话不在审讯室,而是在一间办公室里,那里的气氛要温和许多。问她话的人一笑,说:“既然不是卖淫,我们又凭什么罚你款呢。” 蒋函函回敬他一笑。“大哥,都是在河边走的人,说不定哪天在街上都会碰面,你就行个方便吧。” “那你自己说说看,愿意交多少罚款?”那人问她。 “这个……”蒋函函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底细,以前从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在夜总会上班的这半年里,因为老板后台很硬,自认为自己的场子不会有此种麻烦,也就从没有给新来的小姐做过这方面的培训。白云夜总会里的姐妹,也都没有被抓过的经历,所以也无从参考。 “还是你说个数吧。”蒋函函又说。 “两万,怎样?如果你答应,我帮你和头讲一下情,就放你一马,要不然会拘留的。” “好吧。”蒋函函说。 “两万是罚款,再拿五千兄弟门喝喝茶,怎样?”那人沉吟了一下,又说。 “没问题。”蒋函函答应得很干脆。 蒋函函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答应得太过于干脆,才给自己招致了更大的麻烦。 蒋函函的爽快,使处理这件事的人觉得,她确实是个有钱并且肯出钱的主,这样的主很难遇到。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从和蒋函函一起抓来的男人口中得知,蒋函函是在白云上班的。 白云太有名气了,可惜的是不归他们辖区管。他们这个辖区娱乐场所很少,只有几家宾馆酒店,因此抓到有价值的案子就很少。协警队的头头一直恨得牙痒痒的。最近经费很紧张,好不容易有个白云夜总会的落到自己的手上,岂能轻易放过?可是,在宾馆里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只有取得牢不可摧的口供,案子才会板上钉钉,板上钉钉,就会有更多的钱送上门来。这点,他们相当有把握。 于是,连夜加大力度审讯。 姓名年龄职业籍贯等等都问完后,转入正题:“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来吗?” “我不知道,还正要问你们呢。”蒋函函答。 “不知道是吧,那我问你,你们在宾馆干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蒋函函言之凿凿。 协警头一歪,一脸的阴阳怪气:“什么都没干去宾馆干什么?” “我们在谈生意,除了谈话,还能干什么?” “谈生意?什么生意,不妨说来听听。” “请原谅这是商业机密,不方便告诉你。”蒋函函说得彬彬有礼。 “你们谈好价钱,然后去宾馆开的房,还没有来得及做事,我们的人就来了,是不是?”审讯的人边问边转悠着手中记录的笔。 “大哥有你这么审人的吗?你这叫做诱供,知道吗?” “嘿嘿,知道的还不少。”审讯她的人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蒋函函感觉被拷住的手有点痛,见那人笑了一下,气氛有点缓和,于是便说:“能不能把这个铐子给我解了,很痛。”“不能!”审讯的人断然拒绝,“都到这个份上了,我看你还是老实承认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什么都没干,你到底让我承认什么啊?我们只是谈生意,谈生意犯法吗?”蒋函函的普通话字正腔圆。 “抵赖是没有用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给我给我老实点。” 蒋函函睁着一双大眼,不紧不慢地说:“我很老实,大哥,你哪里看出我不老实了?” “老实就好,说,谈什么生意,一个夜总会的陪酒女有什么生意好谈?是不是皮肉生意?” 蒋函函眉头一皱:“大哥,你说话真难听。” “你想听好听的?让那些花钱找你消遣的人说。”这人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不屑。 蒋函函说:“对不起我要上厕所。” “刚刚过来就上厕所?憋着!”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蒋函函苦笑着摇摇头,无语。 “那好,你们既然是谈生意,一定是熟人了,我问你,那和你一起的男的叫什么名,家住哪里?”那人趁热打铁地问。 “家住浙江,姓廖。”蒋函函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这个时候她只有信口开河,信口开河总比不说的好。 “放屁!”审讯的人起身拍起了桌子。 “啪”的一声巨响,在这午夜时分显得尤为刺耳。审讯台上放着的一只玻璃茶杯应声倒下,黄色的茶水洒了一地。那人脸色铁青。但蒋函函并不害怕。 待那人重新坐下了的时候,蒋函函还抑扬顿挫地反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牛头不对马嘴。”那人余怒未消。 “那看来是他骗我了,幸好被你们发现,要不然我就被骗了,几百万的大生意呢。”蒋函函装出一脸的无辜。 站在一旁手拿电棍的那个人,走上去用抹布擦干了台子上的水,回来的时候,咬着牙用电棍朝蒋函函指了指,大声喝道:“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 蒋函函将脸扭向一边,懒得搭理他。 “你干什么我们都清楚,你就不要和我们演戏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们也知道,这大街上卖淫嫖娼的不是你一个人,你被抓了确实很倒霉,但既然抓到你了,就没有办法,你就认了吧。”审讯台前的人说。 “大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要钱,我答应给的。你到底要我怎样啊?”蒋函函用眼直视着审讯她的人。 “谁要你的钱?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在石辉宾馆是不是卖淫?” “大哥,讲话要负责任。卖淫这事是不好乱说的。”蒋函函知道,出点钱可以,但卖淫这事,是万万不可承认的。一旦承认就会留有案底,以后不管在哪,也不管在干什么,只要被抓就百口难辨。 那人站起了身,从审讯台走到蒋函函面前:“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是不是卖淫?” 那人的脸色剧变,气氛陡然紧张,但蒋函函却浑然不觉。 “不是。”不识相的蒋函函说。 “噼啪!”一记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在蒋函函的脸上。 蒋函函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冒金星,脑子一片空白,接着嘴角就开始渗血。 当蒋函函清醒地意识到是被人打了以后,浑身的血液“噌”的一下冲向大脑,太阳穴一阵灼热。 羞愤难当的蒋函函气得咬牙切齿。 她本能地起身,无奈腰部被铁椅子固定住,动弹不得。准备起身的一刹那,双手也本能地晃动了几下,银色的金属拷子在手腕上勒了几道深痕。 蒋函函感到脸和手腕很痛,但心里更痛。 “你怎么能随便打人?”蒋函函质问。 “你他妈的怎么能随便打人?”见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蒋函函又晃动着头和上身,愤怒地提高音量,平时从未说过的脏话,便不小心从嘴里溜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耳光扇来,这回是站在一旁手拿皮鞭的人打的。 “你敢在这里撒野骂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老实!打你,打你怎么了?”手拿皮鞭的人脸上青筋暴露。 “你再打一下试试?”蒋函函大声回应着,此时的她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理智全无。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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