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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其貌不扬的男人(2/2)

作者:朱少君

配送,历来紧俏,谁有资源谁发财。 汪晓月问:“本钱你出,烟你解决,几乎什么事都是你搞定,为什么还要拉我入股?” “我嘛,因为是你们局长的亲戚,开店明显不合适,开了店别人会说闲话,我总不能让表弟为难吧,你就不一样了。再说你是学财会的,会算账,账目方面肯定不用我操心。”刘哥说着,手一挥,“唉,不要问那么多了,能够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好好珍惜吧。放心吧这是正当经营,不会有任何法律上风险的。” 你这个时候汪晓月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不但成了他发泄的工具,成了陪他出入各种社交场合的花瓶,还即将成他赚钱的工具了。 但当时的汪晓月已经别无选择。烟草专卖局已经待不下去辞职了,总得有一份职业养活自己吧,找个新单位很难不说,也避免不了这刘哥的骚扰。与其在不能改变的事实里无谓地挣扎,不如顺水推舟。 烟草批发部开张后,生意是当然的很火爆,半年之后,又开了第二家。几年来,生意红红火火,直到今天,已经开了六家了,当然都是以汪晓月的名义办的营业执照。这华城就有一家,有专人打理,汪晓月每次来华城,就是到店里看一看,了解一下经营状况的。在合作的过程中,刘哥也还讲信誉,当初答应汪晓月的一份,分文不少。几年来,汪晓月的钱也没少赚。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每月只来一次,来了住几天就走呢。”听到这里的时候,沈小伟想。 汪晓月的故事还在继续。 刘哥到底有几个情人,汪晓月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刘哥对其他女人没有充足的耐心,只图一个新鲜,新鲜劲过了也就丢了,那些女人在刘哥身边呆得最长的不过一年。 但对汪晓月倒是情有独钟,不离不弃,像是中了魔似的。刘哥还特意在湖滨花园买了房子,作为两人的风月窝。 汪晓月和刘哥在一起两年以后,赚的钱已经够她和父母这辈子花的了。这个时候她想退出来,找个老实人嫁了。当汪晓月把自己的想法和刘哥说了以后,刘哥态度生硬地说,不行!坚决不行! 起先汪晓月以为自己退出,没有人给他打理店里的生意,所以刘哥不同意。于是便采取第二套方案。晚上躺在刘哥身边的时候,汪晓月温情脉脉地说:“刘哥,我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总还有点感情吧,你总不能让我这辈子不嫁人吧,我想找男朋友了。店里的生意我们还一起做,也可以帮你做,拿不拿钱都无所谓,但是我们分手,你放过我,再找一个,好吗?” “我不就是你男朋友吗?有了我你还不满足啊。”刘哥说,“怎么,你想给我戴绿帽子啊?我看有谁敢做你的男朋友。有谁敢的话就站出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他就是我老子。” 当时的汪晓月不信这个邪,心想刘哥无非就是说说,等我真的找到男朋友时,你也自然就认了,不分手也得分手。我不想靠你混饭吃,我现在又不是在局里上班的时候,再也不怕别人风言风语,你能奈何我什么? 汪晓月在亲戚的介绍下,还真找到了一个。对方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在国营单位上班,无论是工作还是长相,汪晓月都比较满意。两人开始交往,可刚刚约会了几次,手还没来得及拉一下,就被刘哥发现了。 在这件事上特别敏感的刘哥,发现汪晓月企图红杏出墙后,也没为难汪晓月,而是在汪晓月再次和那男人约会时,派了两个人一路跟踪那男的。 当然他们悄悄进行,汪晓月被蒙的滴水不漏。 到了第二天,不知情的汪晓月像往常一样打那男人电话,可是一直没打通,第三天还是一样。难道是对我不满意不想继续交往?不想交往也得有句话啊,这不接电话算怎么回事。这天下班的时候,汪晓月风风火火地跑到男的单位问情况,她站在单位门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眼看那男的从里面走出来,汪晓月无比热情地迎了上去。 可是,那男的一见汪晓月就像见了鬼一样,拔腿就跑。 这是怎么了,脑子被枪打过啦,汪晓月气咻咻地追上去,堵住那男的不让他跑。男的被迫停止了脚步,汪晓月奇怪地看了看他,正想问他跑什么跑,但眼前的景象令汪晓月大吃一惊,只见那男人鼻青脸肿,脖子上还贴有一块白色的纱布。 面对如此景象,汪晓月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无从发作,她关心地问:“你怎么会成这样?摔跤了?” 男人如丧考妣地说:“哪里是摔的,是被打的。” 汪晓月的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但还是问:“被打的?谁打你?” “还能是谁,你男朋友雇用的一帮人。”他哭丧着脸对对汪晓月说:“姑奶奶,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再也不要见面了,在见面的话我恐怕小命不保了。” 汪晓月已经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骂了一句“熊包”,然后气喘吁吁地找到刘哥,气愤之极的汪晓月以泰山压顶的气势,质问刘哥打人的事是不是他干的。本以为刘哥要狡辩一下,不想他承认得非常爽快。 “你真聪明,一猜一个准,不愧为我老刘的女人,对,不错,是我干的。”刘哥大言不惭地说,“这还算轻的了,只是给他一点警告,同时也是给你提个醒。不要把我的话不当话,以后再出这种事,我让人直接找你父母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这个时候,汪晓月才进一步从刘哥的嘴里知道,这刘哥原来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主。 后来的日子,汪晓月更加清楚地知道,刘哥的底下有一帮酒肉朋友,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并且,只要做的坏事没到杀人放火的地步,还不用承担责任。 怪不得自己的几家店一直开得顺风顺水,别的店老是有人收保护费什么的,而自己的店从来都没遇到过呢。汪晓月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刘哥和他底下人的功劳。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道上的事了,汪晓月想。以前,她哪里知道什么道不道啊,现在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汪晓月想脱离刘哥的魔爪远走高飞,找个刘哥找不到的地方自由地生活,但又一想不行,自己一走了之,父母怎么办?这刘哥的话可不能不当真了,要是自己玩失踪,刘哥不找父母麻烦那才叫一个怪呢。 汪晓月想带父母一起离开省城,反正现在有的是钱了,到哪都能买房子安顿下来,到哪都能过上好日子,随便到哪里,只要一家人不被刘哥找到,能够平平安安就行。 汪晓月把准备搬家的想法告诉了父母,可是不明就里的父母坚决反对。汪晓月话一出口,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不! 父母说,你是有钱烧混了头,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搬到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让我们老俩口怎么生活?没有熟人,那还不活活闷死?你要走你走,我们不走。父母就是这么恋旧,哪也不肯去。汪晓月也想和父母明说自己的境遇,可是如果真的说了,父母不伤心死才怪呢。实在没办法了,汪晓月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地生活在刘哥的掌控之下。 前几年,汪晓月天真地想,等刘哥对自己厌倦了,找到新的可心人之后,就会放了自己。可是一向喜新厌旧的刘哥,对她这个旧人就是厌不起来。 最近,随着刘哥年岁的日益增长,房第之事的频率也降了下来,找汪晓月上床的次数也少了。但这并不妨碍刘哥对汪晓月的掌控。相反,自己的无能,更加剧了刘哥多疑的毛病,脾气也变得越发暴戾,并且喜怒无常。心情好的时候对汪晓月恩爱有加,呵护备至,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无理取闹,甚至拳脚相加。对汪晓月身边的男人也格外警惕,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要打汪晓月主意似的。 以前刘哥出入娱乐场所,也乐意带汪晓月一起去,汪晓月和别人碰碰杯跳跳舞什么的,刘哥也不在意,还觉得脸上特别有光。可是最近这种情况改变了,刘哥总觉得身边有男人打汪晓月的主意。 这一次汪晓月被打,就是因为随刘哥出席朋友的一个生日舞会,舞会上有一个年轻的男人过来请汪晓月跳舞,刘哥同意了。那人风度翩翩,谈吐不俗,两人很聊得来,跳舞的时候就多聊了几句。一曲终了,正好赶上刘哥上卫生间,汪晓月回到座位的时候,没见刘哥,就一个人坐在那里。 这个时候,刚才和汪晓月跳舞的男人,自说自话地在刘哥坐的位子上坐下来,继续着刚才没有聊完的话题。一会之后,不知道是这个男人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故意,突然问汪晓月:“和你一起来的是你爸爸吧?长得蛮精神的。” 汪晓月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尴尬地笑笑。 汪晓月的冷淡,并没有妨碍这个男人的谈兴,他的口才很好。聊着聊着便很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汪晓月的旁边开始新一轮天马行空的胡侃。不知不觉中,汪晓月被他逗笑了,也就顺便接着他的话题,和他亲密地交谈起来。 也不过了多久,汪晓月这才想起这刘哥。他到哪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汪晓月一抬头,猛然发现刘哥就站在身边,此时正津津有味地听他们谈天说地呢。 聚会还未结束,但刘哥已经等不及散场,拉着汪晓月和主人告辞。回到湖滨花园的风月窝,一场别开生面的审讯开始了。 当天晚上,刘哥让汪晓月脱去所有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接受审讯。正值深秋,天气比较冷了,汪晓月感觉到了阵阵寒意,提议打开空调,但刘哥拒绝了:“还想开空调?不行!现在知道冷啦,刚才咋聊得那么热乎呢?说吧,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汪晓月说:“刘哥你何必胡搅蛮缠呢,明知道我们刚刚认识。” 刘哥说:“刚刚认识就聊到那么热乎?鬼才信呢。” 汪晓月说:“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就是刚刚认识。” 刘哥说:“老实一点我就不为难你,你承认了我去找他算账,如果不老实承认,有你好受的。” 汪晓月说:“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承认什么啊?你这么自己往脸上抹墨呢。” “不说实话是吧,那你就冻着。”刘哥坐在旁边,悠闲地抽起了香烟。 汪晓月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浑身雪白的肌肤开始慢慢变化着颜色色。面对蛮不讲理的刘哥,她无计可施只能哀求:“刘哥,你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刘哥说:“想穿衣服?那你就乖乖地承认啊,这绿帽子我不能戴得不明不白不是?” 此时的刘哥已经不可理喻,不能这样无休止的冻着让他审讯下去,汪晓月站起身,打开空调的同时,又钻进被窝。 以前,这是对付刘哥暴戾最有效的方法,不管发生什么不愉快吵得有多凶,只要汪晓月钻进被窝,一般情况下刘哥也会跟着钻进来。这个时候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直到最后的不了了之,被窝里的温暖能够化一切的干戈为玉帛。 “我和他本不认识,就今天晚上聊了几句,信不信由你。”钻进被窝后,汪晓月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说话的口气也不像刚才那样软绵无力了。 大约也知道自己理亏,刘哥这个时候没有说话,对汪晓月打开空调钻进被窝的举动也没有阻止。 此时,刘哥满身皱纹的肌肤,在汪晓月的眼前肆意地招摇,他苍老的身体,在她的眼里奇丑无比。看着刘哥这身似乎被许多女人掏空了的躯壳,汪晓月的思绪,忽然天马行空地飘到了三百公里外的华城。 她想起了沈小伟。 和沈小伟那健康的躯体比起来,刘哥这身像风干树干一样的身子骨,无异于一具令人厌恶的行尸走肉。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啊,这男人和其他的货物一样,稍作比较就可分出好坏优劣来。 不知不觉中,汪晓月嘴角挂满了笑意。 刘哥愣怔地看着汪晓月,有些恼羞成怒问:“你笑什么?” “哪有啊,我没笑。”汪晓月侧转身,用被子盖紧自己的身体。 “明明看见你笑了还说没有,是不是笑话我无能?我这样你特满意是不是?” 汪晓月不理他,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不宜多说什么,随便自己怎么说,总是不能让他消除内心的自卑,落不好还会惹他更生气。 “说话啊,你笑什么?”不可理喻的刘哥一把拉开汪晓月的被子,刨根问底起了。 汪晓月还是不语,光着身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冷漠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装有法式吸顶灯,样子很是好看。 “你说不说?”刘哥又咄咄逼人地问。 面对刘哥的威胁,汪晓月不与理会,此时的她准备以沉默应对。笑什么?能说吗?说出来刘哥不暴跳如雷才怪呢。 “你给老子说到底笑什么,不说今天老子就和你没完。”刘哥的一根手指点在汪晓月的太阳穴上。 刘哥的喋喋不休让汪晓月忍无可忍了,她一屁股坐起来说:“刘哥,你别再不可理喻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简直就像三岁孩子一样。” 刘哥本来余怒未消,本汪晓月这一急,更加来气。他躺在床上,恨恨地瞪着大眼睛说:“干什么?干什么?你想造反啦?刚才那小子的事你还没和说清楚呢。” 汪晓月说:“你让我说什么?是不是我说和他早就认识,并且上过床你才满意?” 刘哥说:“上没上过你自己心里清楚,用事实说话,我想听实话。” “那我告诉你,上过床了。”汪晓月故意气刘哥,心想这种信口雌黄的话,他一点不会相信。 “啥?真的上过床?”刘哥迅速地坐直了身子,其精神抖擞的模样和刚才的萎靡简直判若两人。 “没有,唉!”汪晓月没好气地说,“不但是没有,就是有你也不能怪我呀,我今后总得找男朋友吧,你难道要霸占我一辈子?这总不行吧。” 刘哥睁大眼睛,像不认识汪晓月似的看着她。在刘哥的愣怔中,汪晓月又补充道:“看你那样子!” 境由心生,汪晓月说着鄙夷的眼神就从眼眸的深处溢出,像一阵微风一样从刘哥枯黄的身体上掠过。 刘哥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他揪住汪晓月的头发,眼盯汪晓月的脸,疑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刘哥甚至不相信,这话是从一向温顺得像猫一样的汪晓月嘴里说出的。 如果汪晓月就此住嘴,或许刘哥不会那么暴跳如雷,她也就可以躲开这次的皮肉之苦了。可是,经历刚刚的屈辱,现在又被揪住头发,汪晓月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她勇敢地接住刘哥穷凶极恶的目光,大声地说:“你没听清楚?还要我再说一遍?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刘哥的嘴唇抖动了几下,脸色开始发青。 话已然挑明,汪晓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竹筒倒豆子把心中的委屈和盘托出,她说:“我是一个才三十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一定知道这个年龄的心理需求。而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有哪一个女人能受得了?” “我听明白了,你是嫌弃我无能,对不?”刘哥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难道不是吗?人贵有自知之明,无论什么事都一样。这种事你确实不行了。”这个时候,汪晓月感觉头皮被揪得很痛了,疼痛激起的叛逆,使她逞起了口舌之快。 刘哥扬起手,“噼”的一耳光打了过来。 “除了打女人你还会什么?看你那个窝囊样!废人一个!”汪晓月扬起被打的脸,以昂扬斗志迎接着刘哥再次举起的巴掌。 “啪!”刘哥劈手又是一掌。 “打吧,使劲地打。有种你就打死我,反正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我也过够了!死了倒干净,一了百了。” “还不求饶?”这个时候,被气得发疯的刘哥抽出了皮带。 “不!就不求饶,想得美。我凭什么向你求饶,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向你求饶?我又做错了什么?”汪晓月的话语虽然语无伦次,但却铿锵有力。根据以往的经验,刘哥生气的时候打他几下之后就会停手,汪晓月不相信刘哥真的会丧心病狂地到用皮带抽她的地步。 让汪晓月没想到的是,刘哥猛然用力一推,她迅即被推趴在了床上,床上的席梦思发出”咕吱”一声闷响。刘哥将皮带高高扬起,不由分说地对着她的后背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刺耳的响声之后,钻心的疼痛接踵而至。 这狗日的,如此心黑手辣,汪晓月的大脑迅速充血,刻骨的怨恨涌上心头。疼痛使得汪晓月失去了理智,她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这个绝子绝孙的杂种!你这个废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啪!啪!” 显然,此时的刘哥也同样失去了理智,皮带接连结结实实地落在汪晓月娇嫩的后背上。汪晓月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有了艳若桃花的肿块,火辣辣的灼热直往心里钻。 她的心也在滴血。这人太毒了,再逞口舌之快,恐怕会被打死。汪晓月这个时候才想到了求饶。在刘哥又一次挥动皮带的间隙,她转过身来泪眼迷离地问:“刘哥,你疯了吗?真的想打死我啊?” 汪晓月在瑟瑟发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刘哥看着她,忽然愣住了,皮带也停在了空中,看着可怜兮兮的汪晓月,他顿时清醒了许多,无力地放下手里的皮带,人也颓然地坐到汪晓月的身边。 汪晓月开始了嘤嘤的哭泣,那是一种压抑的哭,一声接着一声,一声紧似一声,但始终没有放声嚎啕。她的肩膀随着哭声抽搐起来。 刘哥忽然良心发现似的,默不作声地扶着伤痕累累的汪晓月,让她躺下。汪晓月有气无力得叫背痛,刘哥又扶着她侧卧下来,再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到被窝里,轻轻地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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