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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吻别(1/2)

作者:朱少君

    第33章:吻别

    沈小伟沉默了,他知道汪晓月的话里有话,这样的话会越说越多,同时他也有些内疚。 毕竟当初刚刚来省城准备找刘哥时,利用过她。 在沈小伟沉默中,汪晓月再次扑上来,一把把他拉到沙发上。沈小伟猝不及防,说:“别,别,汪晓月。” 汪晓月骑到他的身上。 沈小伟说:“汪晓月,你想干什么啊,这是咖啡厅。” 汪晓月说:“别怕宝贝,这是包厢,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门我早就栓上了。” 沈小伟说:“你疯了。” 汪晓月说:“是的,我疯了,我就是疯了,你让我好想好想,知道吗?” 沈小伟说:“让我起来。” “来吧,宝贝。”沈小伟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黑洞,身体在不住地下沉。 千钧一发之际,是欧阳红云的电话救了沈小伟。乍起的电话铃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沈小伟迅速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一看号码是欧阳红云,他“嘘“了一声后,对着电话说:“红云啊。” 沈小伟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门边,打开了包厢的门。汪晓月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极不情愿地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挂了欧阳红云的电话,沈小伟对着气鼓鼓的汪晓月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汪晓月说:“去吧,我再喝完这杯咖啡。” 沈小伟又说:“实在对不起啊。” 汪晓月凄然地一笑:“没关系。” 沈小伟回到了家,欧阳红云正手拿一本书,坐在楼下的客厅里。沈小伟本不想告诉欧阳红云和汪晓月见面的事,可他太大意了,回来的时候,衬衫的领口上还带有口红印。那是汪晓月在忙乱中留下的,圆润,鲜红,在雪白的衬衫上显得尤为刺眼。 看着这枚触目惊心的口红印,欧阳红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将心中的火气压住,放下手中的书,用十分平淡的口气问:“你去了哪里?这半天找你也找不到。” “去见一个朋友,问问如何经营烟草批发部的事。”沈小伟说。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女性朋友。”沈小伟如实回答。 欧阳红云的口气明显有些阴阳怪气了:“都干了些什么?” 沈小伟一愣,说:“能干什么?什么都没干。无非就是谈了谈香烟店里的事。” “装得倒还像的。”欧阳红云的眉毛跳动了一下,但口气依旧平静。 “我装什么我。”沈小伟心中无鬼,话说得理直气壮。 “你没装吗?”欧阳红云眯起了眼睛,用审视的甚至还带有鄙夷的眼光看着沈小伟。 沈小伟呵呵地笑了:“你这是干吗啊,我从来不装。”顿了一下又说:“假装你男朋友,可是你同意的。” “去照照镜子吧,看看你的这张嘴脸,真恶心。”欧阳红云说着,起身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沈小伟发觉,她起身的一刹那脸色铁青。 沈小伟想,奇了怪了,去见一个朋友用得着怎么生气吗,又没说见了谁,难道她有特异功能?回到自己的房间,沈小伟果真对着镜子照照自己,他想看看自己的这张嘴脸怎么了。这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心中大惊,难怪欧阳红云生气呢。 沈小伟本想把衣服换下,但想想不妥,换了说明自己心虚,干脆就这样去解释比较好。 他走到欧阳红云房间门口敲门:“欧阳红云,开一下门。”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回应。沈小伟侧耳细听动静,可是什么也听不到。 “开一下门啊。”沈小伟又在门外喊。 欧阳红云还是不答应。 沈小伟小声的固执地敲着门,走廊里回荡着节奏分明的“哒哒”声,似尼姑庵里的木鱼声。他觉得,这事十分有必要要像欧阳红云说清楚。 许久以后,门开了,沈小伟一个箭步跨了进去。欧阳红云喝道:“出去。”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沈小伟倒退了一步,但并没有走出欧阳红云的房间。心想你这是干吗啊,至于吗? “出去,从今以后,不准再跨进我房间一步。”欧阳红云又说。 沈小伟的面子挂不住了,心里也很窝火,他说:“出去就出去,有什么稀罕的。” 欧阳红云嗔怒道:“你还有理了?” 沈小伟说:“我怎么就没理了,就是生气你也得把事情弄清楚啊,生这种不明不白的气,值得吗?要是把你大小姐气坏了身子,我可负责不起。” 欧阳红云说:“我生气?我才没有生气呢,我为什么要生气?” 沈小伟说:“明明就在生气,还不承认。” 欧阳红云用力把沈小伟往外推,说:“我懒得和你废话,生气也好不生气也罢,我现在请你出去,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先把你脸上的口水洗干净再说,看着就恶心。” “就为这事啊?”沈小伟一笑,笑得有些死皮赖脸。在欧阳红云推他的时候,他顺手抓住她的手,要拉她到客厅。欧阳红云挣脱着,但没有挣脱得了,被沈小伟拉到了小客厅,又被他按住肩膀,在窗变坐了下来。 “真的没有什么。”沈小伟说,“只是喝了一杯咖啡。” 欧阳红云气鼓鼓的不说话。 沈小伟说:“说了一些店里的事情后,我就准备离开,分别的时候她来了个吻别,我猝不及防,就这么简单。” 欧阳红云将目光投向窗外,窗外的天空上,蓝天如洗,白云悠悠。 沈小伟说:“真的什么都没干,你得相信我,不要无辜地冤枉好人。” 沈小伟还说:“别生气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欧阳红云似乎受不了沈小伟的喋喋不休了,她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沈小伟。她说:“干吗要和我说这些,你用不着和我解释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和我解释这些你不觉得浪费口舌吗?” 沈小伟说:“你怎么不相信人呢?” 欧阳红云说:“我没有不相信人,也无需相信你。” 沈小伟说:“你就是不相信人嘛。” 欧阳红云说:“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解释了,你不是我什么人,根本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你有你的自由,出去干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欧阳红云冷若冰霜的话让沈小伟很着急,一时间又没有办法。忽然他开了一个恶俗的玩笑:“要不要我让你检查一下?” 欧阳红云站起身来凶狠地说:“好啊。” 沈小伟尴尬地一笑。 “恶心之极!”欧阳红云说,“我问你,你见的是不是你那个情人汪晓月?” 沈小伟点头老实地说:“是,可是……” “什么都不用说了。”欧阳红云也点点头,说完又回房间去了。 冷战由此开始。 以后的日子,两人在家里很少说话,准确地说是欧阳红云不理睬沈小伟。一开始,沈小伟也自知理亏,蒙着欧阳红云去见汪晓月,回来后领口上还带有口红,她为此生气也情有可原。所以沈小伟选择逆来顺受,该闭嘴的时候闭嘴,该忙的时候忙,该干的事情也绝不含糊。 但时间一长,沈小伟也受不了了,心里也很受伤。算怎么回事啊,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寄人篱下,别人整天不冷不热的对待自己,放谁身上也受不了。 沈小伟想,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一天早上,两人刚刚吃过早餐,欧阳红云正坐在花圃里看风景的时候,沈小伟把公司、店里、以及家里的几串钥匙往欧阳红云面前一放,说:“这些东西现在交给你。” 欧阳红云把一堆东西拿在手上,愣愣地看着沈小伟,问:“你想干吗?” 沈小伟说:“我还能干吗?搬出去呗。” 欧阳红云双眼一瞪:“搬出去?公司也不管了?不可以!” 沈小伟说:“为什么不可以?我卖给你了?” 欧阳红云一愣,说:“那到没有,你这是想撂挑子是吧?我不反对你撂挑子,就像你说的你没有卖给我,不过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沈小伟说:“理由嘛,不用我说了吧,你这样整天不言不语的,明摆着是要我走嘛,到你赶我的时候就不好了,弄得大家都难看。” 欧阳红云问:“赶你?我赶过你吗?几时赶过你。” 沈小伟说:“现在是没有,我想也快了。” 欧阳红云把沈小伟刚刚交给自己的钥匙,往面前的台子上“啪”的一放,站起身来声色俱厉地说:“沈小伟,给我立正站好。” 还从来没有看过她如此严肃,沈小伟先是惊愕了一下,但随即被欧阳红云十分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他捂着肚子说:“你这是想干吗?怪吓人的。”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欧阳红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开这个店是你的主意,现在店开得没有起色,你就想溜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你!” 沈小伟辩解着:“不是我不负责啊,你这样整天给我脸色,我还有脸待下去吗。” 欧阳红云说:“那是我心情不好,这和你的工作无关。管理生意是你的工作,工作上的事,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给我无条件的做好。而我给不给你脸色,这是生活,不要把生活上的事和工作混为一谈。” 沈小伟说:“你的歪理太多,我说不过你。” 欧阳红云说:“这怎么是歪理呢?本来就是两回事。” 沈小伟说:“那行,店里和公司的事我还继续干下去,我的仇还没报呢,可是我必须从这里搬出去。” 欧阳红云低头,仔细端详着沈小伟的脸。她问:“你真的很想搬出去。” 沈小伟说:“是。当初搬进来本来就是个错。” “不行!”欧阳红云慢慢地坐下来,摇头缓缓地说:“你以为我这道门是你家的菜园地,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你别忘了,假装我男友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沈小伟被气得又发笑了:“你的意思是,这项工作我必须得做,但同时得忍受你不冷不热的脸色?” 欧阳红云说:“我对你不冷不热?有吗?我怎么没觉得?即使就是有,也不能怪我吧,为什么,你心里清楚。” 沈小伟说:“就是不清楚,为了一枚口红印闹别扭,值得吗?又不是你真男朋友。” 欧阳红云说:“如果真的是我男朋友,我非休了你不可。” 沈小伟说:“不管真的假的,那天真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就是不信。” 欧阳红云说:“当然不信,你这样风流成性的人见到以前的情人,什么事都没有,鬼才信呢。” 欧阳红云不信,沈小伟也没有办法。但是,不管信与不信,欧阳红云坚决不让他搬出去,这让沈小伟心里暖暖的,甚至还有点感动。既然欧阳红云说把生活和工作分开,那就分开吧,不管她怎样看自己,先把店里的生意做好再说。 沈小伟认真研究了汪晓月说的那两点,认为很有道理。现在首先要做的是,让省城的客户知道有这样一家新开的批发部存在。到刘哥的店前游说,显然行不通,那肯定会起冲突。现阶段,沈小伟还不想和刘哥起正面冲突。大张旗鼓地做广告,也不行,电视广告花费大,报纸广告版面又紧张,而效果也很一般,一般人看完报纸上的新闻后,就将其放在一边,很少有人留意夹在缝中的广告,这些沈小伟都调查过。 沈小伟搜肠刮肚地想着办法,还真的让他给想着了。只花了几千元,便把广告做到了千家万户。是一个送水工到店里送矿泉水时提醒了沈小伟。 一桶矿泉水一般人家都要喝上个几天,每次倒水的时候都会朝桶上瞟几眼,这是一个多么好的载体,何不将广告放于捅装水的水桶上呢。 说干就干,沈小伟连夜起草好了广告内容,什么全市最低价,什么烟草一级批发商,以及自己的店名和地址等等,全部列上。第二天便将这份起草好的广告送到印刷厂,以每份一毛钱的价格印了两万份,然后又跑送水站,给每个水站老板几条好烟和少量的钱,让他们把香烟店的广告贴到矿泉水捅上,然后随水一起送出去。 这一招还真灵,来店里看烟的客户渐渐多了起来。 沈小伟把香烟的价格定到了最低:无利经营。也就是说从烟草总公司拿来什么价,就给客户什么价,当中分文不赚。本想比这再低一点,但再低就涉嫌非法竞争,也许会有麻烦。这样的价格,也并非无利可图,如果量走得大,年终烟草公司有少量的折扣返点。但量定得很高,一般的店根本达不到,沈小伟也不想达到那个能够让烟草公司返点的量,这只是一个对付反不正当竞争法的借口。 沈小伟想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凭借自己强大的资金实力挤垮刘哥。沈小伟根据汪晓月提供的数据算过,刘哥这些年来充其量也不过赚了一到两千万元,这些钱不可能一点没用出去,余下的已经进他的口袋,让他吐出来肯定心疼。而自己有欧阳红云做后盾,根本不在乎暂时的亏本,等挤垮刘哥以后,再把价格调到微利的水平。 沈小伟又让店员不停的暗示来店里的客户,我们也是和烟草公司有关系的,这个店会永远开下去,不会做了一年半载就关门。除了暗示之外,还明确地告诉顾客,店里所有的香烟,均来自烟草公司的仓库,包装上都打有喷码,绝无假货。 正宗的香烟,低廉的价格,长期供货的承诺,想不火爆都难,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多久沈小伟的店里便门庭若市了,有时候一天竟然有几万元的营业额。而不远处刘哥的店的生意,则明显清淡下来。 形式一片大好。 春天说来就来了,风儿暖了,花儿红了,大地绿了。 随着春天的到来,沈小伟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好。每天站在自家店前看着刘哥那冷清的店面的时候,沈小伟都在想,东风吹战鼓雷,当今世界谁怕谁啊!狗日的刘哥,看你能够支撑多久,等着关门吧。 沈小伟不知道,此时的刘哥也在积极地想着对付的办法。 店里忽然门可罗雀,刘哥急了。冤家仇人沈小伟在离自己店里咫尺之遥的地方,开同样的香烟店,傻子也会看出就是冲自己来的,何况刘哥不傻。 一开始,以为让人砸了他的店,他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沈小伟不怕,店又开起来了。砸店后,派出所的人给了天大的面子,没有追究,但同时也警告,这种事以后不能再有,同样的事情出现两次,派出所不追究说不过去。刘哥不敢轻易再去砸店了,在砸弄得不好被查出来赔偿损失不说,面子不保就亏大了。 后来刘哥想,既然不能砸店,开就开吧谁怕谁啊,就不相信做了多年香烟生意的自己斗不过毛头小子沈小伟。想挤垮我没那么容易的,谁挤垮谁还不一定呢。哪知道这个沈小伟开业没多久,便将自己的店弄得一点生意没有。刘哥也想过用和沈小伟一样的低价办法和他竞争,但很快就放弃了这种打算。沈小伟的背后是强大的华庭地产,亏多少都无所谓,和他以比赛亏本的方法竞争,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这种傻事,刘哥不会干。 不行,不能这样让他弄下去。沈小伟的目的远远不是省城一地,省城只是他的实验田,如果成功,那么所有自己有店的地方都会有他的店,他还会用同样的方法和自己竞争。一个店光人工加房租一年就是几十万,如果所有的店都这样亏下去,那还得了。 别看刘哥这些年来赚了不少钱,但大多都在场面上用掉了,手头上的钱并不多,甚至没有汪晓月多。 沈小伟春风得意的时候,刘哥正在采取行动。 他先找到自己的表哥,烟草专卖局的局长,问为什么发给沈小伟一级烟草批发证,他的店就在我的旁边。局长说,有这事,我不知道这事啊。于是打听了一下,第二天告诉刘哥,确实发证了,但自己并不知情。刘哥问有没有可能现在将其收回来,局长说,怎么可能,发都发了,人家没有违规,凭什么说收就收。又问,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何不早打招呼。刘哥说,早的时候根本没想到。 刘哥又问,能不能和发给沈小伟证的人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局长说,不行,这张证是通过一位副局长发的。刘哥说,我去找他通融通融看。说着就要往外走。 “站住!”局长说,“你现在去找人家有什么用?” “我去让他把沈小伟那小子的证收回来。”刘哥说。 “你说收就能收的?堂堂国家机关发的证件,你以为是儿戏?” “那我至少应该和他认识一下,问问情况,为什么要发给沈小伟的证,这摆明就是和我对着干。” “你现在想去认识人家?晚了。这些年来你钱没少赚吧,可你除我之外还打点谁了?我早告诉过你,你做的一级批发,不同于那些小商小贩,局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要想将这个生意一直做下去,任何人都不能得罪,该打点的都得打点,可你就是不信。除了我你谁都不认,现在想起来去认识人家,人家会睬你吗?说不定人家正幸灾乐祸巴不得你关门大吉呢。” 刘哥想想,确实也是,这些年来仗着自己的表哥是局长,烟草专卖局里他谁也不鸟。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作用肯定有限。他问:“那怎么办?你一个堂堂的局长,这事都协调不好?难道我们坐等关门?” “行了,你回去吧,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局长说。 局长这一了解,就没有了下文,刘哥很失望,他当然不甘心坐以待毙,心中酝酿着怎样反败为胜。终于,一个罪恶的计划上了他的心头,而此时的沈小伟却浑然不知。 局长说要了解,其实是真的了解了。当天晚上他就找到发证的副局长,询问沈小伟的事。副局长一脸茫然地说,那证是我发的,有问题?局长一笑,问题倒是没有,这是他离一家叫晓月烟草批发部太近。两家在竞争,闹得很不开心。副局长说,离晓月烟草店很近?哎呀看这事闹得,都怪我没有调查清楚就糊里糊涂地发证了,那现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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