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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分文不值(1/2)

作者:朱少君

    第38章:分文不值

    “那你愿意出多少?” “最多一百五十万。 ” “三百八十万。” “不可能,我再加一点,一百六十万。” “你可知道,我就是把所有的店面转让给不做香烟生意的人,也值三百万。” “那你为什么要转让给我呢?那你尽可以去找别人。” “你这个态度就不对了,我们现在是谈生意,不要把你我的恩怨掺杂其中,生意是生意,恩怨是恩怨,两码事,生意场上讲的是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好好算算,我的店到底值多少钱。” “好,我们现在就谈生意。” 于是,两个仇家,真的坐在那里,像商人谈生意一样,正儿八经地谈起了价钱。最后,刘哥让步,要价二百八十万,沈小伟仔细地盘算了一下,认为值,答应了,不过沈小伟加了一个额外条件。 “可以,给你二百八十万,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放过蒋函函。”沈小伟说。 “这个不行,”刘哥说,“这和我们今天谈的生意是两码事。” “别急着回绝,你再回去想想。” “不用想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二百八十万,只是店的价钱。”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纠缠蒋函函还要另外加钱?多少,你说个价。”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等我们店转让的手续办好了,再来和我谈这个。” “如果你不立即答应放了蒋函函,我不会买你店的。” “反正加钱已经谈好了,我已经做了许多让步,买与不买你看着办吧,不过我提醒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真的愿意买,最好趁我没有后悔以前把钱付了。” 你个老狐狸,吓唬谁呢,沈小伟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他说:“你不放过蒋函函,我绝对不会买你的店,你就等着它们亏到分文不值吧。” “这个你放心,再亏也值钱,只要我和房东的合约还在,店就不会分文不值。”刘哥说着又嘿嘿地笑起来:“你真的那么在意蒋函函吗?我看你一点也不在意,真的在意的话,她早已回到你身边了,我说过,只要你将所有的店关了,我就放过她。” “这事我们谈过了。”沈小伟说。 “我知道,谈过,你拒绝了,所以嘛我说你其实根本不在意她。”刘哥说着,又习惯性的嘿嘿一笑,“不过呢,说实在的,我也不在意,我根本没有把她像汪晓月一样当情人,只把她当做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要是对她还有兴趣,尽管去找她,我保证不管,当然得在我空闲的时候。你找他可以,但让我放过他,不行。” “妈个x!”沈小伟骂了一句很少骂的粗话。 “别骂人啊,骂人你可不是我的对手,沈小伟,看开点,不就是个女人吗,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反正你们也分手了,分手了她只是普通的女人,女人哪里没有?一个蒋函函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玩。” 沈小伟知道,这狗日的刘哥是故意拿刀子捅他的心。沈小伟说:“住口!你他娘的来求我买你的店,还这么嚣张。” “我可没求你,这是生意,你要是觉得有利呢就买,觉得没利就拉倒。”刘哥说完,拍拍手,转身离去。 当天晚上,沈小伟来到欧阳红云的住处,准备通报刘哥准备把店卖给自己的消息。自从那晚在沈小伟的住处意外的遇到汪晓月以后,欧阳红云便一直不理沈小伟,沈小伟找过她几次,遭冷遇后,便也暂时不联系她。现在的事情比较重大,沈小伟当然要和他通报、商量。 沈小伟远远地朝小楼的方向看,欧阳红云的房间里亮着灯,知道她在家。 沈小伟站在院外,掏出手机,给欧阳红云打电话,拨通号码的那一刻,沈小伟的心里直打鼓,真怕她不接。 还好,欧阳红云接了。她说:“干什么?” “红云,我有事找你。”沈小伟说。 “什么事,说吧。”欧阳红云说,声音不冷不热。 “你开一下门,我就在你家楼下。” “我家楼下?你来干什么?” “你让我进来再说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到你家做客的客人,欧阳小姐总得讲究一下待客之道吧。”沈小伟耍起了嘴皮子。 “呵呵,你是客人?”欧阳红云犹豫了一会,还是从楼上走了下来,给沈小伟开门,沈小伟随着欧阳红云上得楼来。欧阳红云气定神闲地坐到沙发上,不带任何感情地问:“沈先生,什么事?” 沈小伟一眼就能看出,欧阳红云的冷漠是装的,他说:“过来看看你呗。” “我有什么好看的?”欧阳欢迎依旧面无表情。 “别绷着了,多累啊。” 一句话,把欧阳红云讲得“扑哧”地笑起来,她一手托着下巴,笑问:“看来我们沈先生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够啦?” “瞧你这话说得,在外面风流快活?就像我是你老公似的。”沈小伟也说笑起来,欧阳红云心情似乎不错,看来,她不再纠结那天晚上的事了。 “别忘了,你还是我男朋友呢。”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沈小伟说,“看你的样子,是相信那天晚上,我和汪晓月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才不信呢,信我就是傻瓜了,你有那么好?再说,我也管不了你,也没有打算管你,反正你这男朋友是假的,我管你干吗?” “不管就对了,我这人啊,不值得你管。不过啊,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干。” “干与没干你自己心里清楚,也和我没有关系。” 两人说了一会闲话,逗了一会嘴,然后沈小伟进入正题,把今天刘哥找他的事说了一番,然后问欧阳红云的意思。欧阳红云说,生意上是事情我是真的不懂,你的公司你自己做主吧。沈小伟听了,嫣然一笑,说:“你别老是这个态度好不好?我的公司,真的是我的公司吗?” “当然是你的,难道你怕我说话不算数?” “我不是那意思,这公司当初可是我们一起商量着开的,你不能丢给我一个人啊。” “怎么,给你还不敢要?” “说实话,还真的不敢。” “看你那出息。好了,这事不说了,公司的事,一切你全权做主,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以后?”沈小伟有些不解。 “扳倒刘哥以后啊,你不就是一直想扳倒他挤垮他的生意吗,现在看来,离这个目标不远了,扳倒他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还远呢,现在只是打算收购他的店,收购了以后,他的手里还有钱,有钱他还会作怪,我的仇还没有报呢。” “你的眼里只有报仇,除了报仇还要别的吗?”欧阳红云哀怨地看了沈小伟一眼。 “不,仇一定要报,此仇不报,妄为男人,收购他的店,断他的财源,只是第一步。” “适可而止吧,给他一点警告就可以了,不要陷得太深,人的一生中,有许多比报仇更有意义的事。” “你从小生活在富贵之家,没有受人欺辱过,没有切身感受,是不了解这种被人踩在脚下,再揉几揉的感觉的。” “我了解。”欧阳红云说,“如果不了解你的感受,就不会答应帮你和你一起疯了。那刘哥也太张狂,太可恶,不过,为了报复他,你整天就为了报仇转,不觉得浪费自己吗?” “我不觉得这是浪费自己。” “我更希望你除了报仇之外,能够学会做生意,明白吗?”欧阳红云殷殷地看着沈小伟。 沈小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赶紧岔开话题。 这天晚上,两人聊得很久。几经斟酌,沈小伟还是收购了刘哥所有的香烟店。 但蒋函函还留在刘哥的身边。 沈小伟开出了很高的价钱,让刘哥别再纠缠蒋函函。但刘哥就是死活不肯。刘哥不肯,自有他的道理和理论。蒋函函在刘哥的心里是个天生的尤物,舍不得放手。他始终认为,蒋函函的事,与华庭地产的人无关,料定他们不会管蒋函函的事。还有,他想只要蒋函函还在自己身边,和沈小伟的这场争斗,自己就没有输。店盘了,只是输给华庭地产,与沈小伟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给他日后的倒霉留下了祸根。 如果当时刘哥按照沈小伟的意思,放了蒋函函的话,在欧阳红云的劝说下,沈小伟也许就放刘哥一马了。可是现实生活中,没有如果。 沈小伟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买了他的店,不管怎么说,以不高的价钱买下他的店,一可以阻断他新的收入来源,二对沈小伟自身也有利,这样代价最小。 买下刘哥的店后,沈小伟对已有的九家店面做了整合,每的城市只留一家最适合做香烟生意的店面,其余的三家全部转让出去,把省城的店设为旗舰店,所有的店接受百货公司统一的管理。 在烟草专卖局两位局长的暗中帮助下,沈小伟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店里顾客盈门,生意异常红火。生意好,沈小伟本应高兴,但这不是沈小伟想要的结果。刘哥虽然不做生意了,但仍旧逍遥自在,蒋函函还在他的身边。沈小伟静下心来想一想,自己想要的根本就没有实现,他最想要的,是刘哥受到应有的惩罚,是将刘哥绳之于法。 沈小伟请秦所长喝酒。 沈小伟能够请到的,也只有所长这种级别的人了,办这种事,他不敢惊动欧阳红云,更不敢惊动肖云鹏,所以,秦所长是他能够请动的最高级别的人。 喝酒的地方在一家不错的酒馆里,秦所长身着便装前往,沈小伟叫了几个好菜,和秦所长对饮起来。一开始沈小伟只谈喝酒,不谈别的,眼看就要结束了,秦所长终于憋不住,问道:“沈老板今天让我过来,不只是喝喝小酒吧,有话直说,只要兄弟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沈小伟独自干了一杯,说:“倒是什么都蒙不过老兄你的眼睛,今天请老兄过来,确实有事请教。” “请教不敢当,如果我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老板要问什么事?” 要问什么,说来话太长了,沈小伟还真一时无从说起,有些事,还不太好意思说出来。沈小伟又端起酒杯,将满满的一杯酒倒进口中,然后又酝酿了好长时间,终于鼓起勇气,将和刘哥之间的恩恩怨怨,和所长说个明明白白。 所长听后,对沈小伟的遭遇也很同情,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和刘老板水火不容情呢,看不出来,沈老板还吃过这些苦啊。” 沈小伟说:“吃过的苦远不是现在说的怎么轻描淡写,多了去了,苦都没有什么,最主要的是这口气咽部下去,眼下蒋函函还在他身边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秦所长问。 “依你看,有没有将他绳之以法的可能?” 秦所长摇摇头,说:“没有?” “为什么?”沈小伟不解。 秦所长不以为然道:“将他绳之以法总要有证据啊,你说的那些,都不能成为定案的证据。” “证据肯定有,我无缘无故地被华城警方关押,这就是证据,我还有可能找当事者汪晓月给我做证。” “算了,老弟。”秦所长举起酒杯,和沈小伟对碰了一下,以此算做对沈小伟的安慰。喝完一杯酒后,秦所长坦言道:“恕我直言,这些证据肯定不能将他怎么样,因为这些证据都不过硬,如果是平常人,这些证据有可能让他身陷囹圄,但他上面有人,这点你是知道的,我是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这样说。” “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所以才找你。”沈小伟说,“那这事就暂时放在一边,你看,能不能帮帮忙,以警方的力量把蒋函函解救出来,你们只要一出面,蒋函函从他身边走了,量他刘哥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也不行。”秦所长说。 “这点小事也不行?为什么?”沈小伟用一双充满遗憾的眼睛看着秦所长,甚至怀疑秦所长是帮着刘哥说话。 “你想啊,照你的说法,蒋函函和刘哥有约定,既然有约定,她和刘老板在一起就是心甘情愿的,这样,我们在法律上就找不到任何他强迫的证据,既然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警方又凭什么干涉呢?” “可是,蒋函函是被胁迫的啊。” 秦所长笑了笑,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不能作为立案的证据,即使就是立案,到最后也会无功而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要你们派出所干什么?”沈小伟有些急了,将酒杯狠狠地对着桌面玻璃上敲了敲。 “请原谅,派出所不是我家开的,再说,你的案发地不在本辖区,我更没有权力管了。”秦所长又和沈小伟碰了一杯。 沈小伟再次猛喝一口酒后,说:“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刘哥在你们的眼皮地下冤枉好人、强占民女、胡作非为?” 秦所长笑了笑:“兄弟,请恕我无能为力。” 所长说着,又劝慰了沈小伟一番,大意是让沈小伟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好好做生意,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要以大事为重,别为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困扰。 没有意义?难道我做的这些都没有意义?如果这些事,大家都只眼睁睁的看着躲着,不去想办法制止,作恶多端的坏蛋得不到惩罚,那这个社会还是社会吗?公平何在?正义何在?良知何在?但沈小伟没有和秦所长说这些大道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约等于没说,于是干脆不说了。 和秦所长的商谈无果而终。 临分手时,秦所长又拍着沈小伟的肩膀,一再叮嘱,老弟啊,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真的帮不到啊,算了吧,有些事不必太认真。 沈小伟还以苦笑。 沈小伟准备自己想办法,既然报警不行,正常途径行不通,那只有通过别的方法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让刘哥付出惨痛的代价,誓不为人。 沈小伟没有忘记当初的誓言。下午的时分很寂寥,沈小伟坐在华庭大厦百货公司的办公室里,看着远方的天空发愣,蓝天若洗,白云悠悠,偶尔有飞鸟划过。 公司和店都步入正规以后,沈小伟清闲到几乎无所事事。 这香烟批发生意,本来就很轻松,无非就是进货出货和收款,现在进货,根本不用操心,只要一个电话,烟草公司的工作人员就会送货上门,而发货和收款,各家店都有自己的店长和财务人员,店长打理店里的大小事务,财务把每天的营业款存进公司指定的账户。沈小伟要做的,是每天早晨看一看各家店里报上来的销售数字。除此之外,便是和烟草公司的局长副局长们吃饭喝酒,沈小伟的身上有一股天然的亲和力,和烟草公司上上下下周旋,历来得心应手、如鱼得水,这事花不了他多少精力。 本来他还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巡店,但是,自从招了一个副总经理过来后,这项工作沈小伟也就很少做了。这个副总是个女的,三十岁,人长得一般,但人力资源出身,很能干,什么事都搞得妥妥帖帖的,沈小伟去了,倒像是参观,于是便很少下去巡店了。 难怪那刘哥有闲心到处拈花惹草呢,原来这就是一个傻瓜都可以做的生意,几乎没有竞争,只要有烟草专卖证,选好了店面开张后,就万事大吉,就等着收钱。原来财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集中到了少数人的手里,一家店,每年利润几十万,几十万够一个工厂里的一线个人,累死累活干多少年啊,这世界真不公平,沈小伟想。这香烟店还是小生意,要是再大一点的生意呢? “老板好像有心思。”杨秘书送来一杯咖啡,笑吟吟地问沈小伟。 这是沈小伟的第二个秘书,新招来的,二十出头,很有活力。本来沈小伟是无需秘书的,但副总说,一个公司,总经理秘书一职是不可或缺的。整理文件打电话等等杂事对本公司来说倒在其次,主要是大小宴请,总经理没有秘书不行,那会显得丢份。 沈小伟说,我本来草根一个,哪有什么份不份的。副总说,那也不行,机关里的人白天上班无聊,晚上喝酒便图个放松,图个高兴。但没有女孩子在场,喝不出味,喝不出高兴,干活都讲究一个男女搭配,干起来不累,喝酒也一样。如果喝不出高兴,你那些酒宴不是白请啦。所以,你这秘书,必须有。 什么歪理邪说,沈小伟笑了。他猜测副总的心思,偌大的一个公司,欧阳红云只是偶尔过来一下,平时总部就他们两个,相处起来很尴尬。上次,欧阳红云过来,第一次和副总打照面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审视的目光,副总肯定感觉到了。副总刚来的时候,沈小伟便和她说了公司的情况,表面上是自己的,但真正的出资人是欧阳红云。副总知道,这欧阳小姐得罪不起,于是,她便想这办公室里多一个人,以便更好的相处和工作,这样,她也能够在本公司工作久一点。这大约就是人力资源的智慧吧。 在副总的再三劝说下,沈小伟便请了第一个秘书,主要工作便是和烟草专卖局的人喝酒。第一个秘书看上去很文静,浑身上下看不出半点水性杨花的味,可是,没来几天,在一次和副局长的酒席中,因为代沈小伟喝了太多的酒,醉了,副局长自告奋勇送她回家,这一送,便没有再回来,被副局长金屋藏娇了,但工资还有沈小伟的公司支付。 那次喝酒,副局长本来是和沈小伟谈公司股份问题的,说是现在公司终于步入正轨了,这个问题必须明确一下,可以不用文字形式固定,但必须有个口头约定,他和局长三分之一,明显过多了,拿得有点不好意思,可以减一点,并且说这也是局长的意思。沈小伟想,这哪里是减啊,明明是加嘛,当初可只说省城的香烟店分他们三分之一的,没有说整个百货公司。省城的店,当初因为烟草专卖证的事,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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