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猎艳高手》免费阅读!

花都猎艳高手第3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聊得更多的,还是什么文学呀,历史呀,之类的。

    聊着聊着,朵朵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在包里翻着,拿出几张纸来,自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又背了过去。

    “李木,上次和你说的我写了个东西,你帮看看啊?”

    李木早就猜到那几页纸是什么了,就正色道:“行啊,拿来吧。”

    朵朵却还是背在身后,盯着李木道:“你可不许笑话我!”

    李木严肃地说道:“怎么会呢,我好歹也是文联的编辑嘛,帮人看稿是本职工作,怎么会笑话你呢?”

    “你是不是净帮女孩子看稿了?”朵朵却突然问了一句。

    李木伸着手:“偶尔也有男的。呵呵,拿来呀!”

    朵朵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几页纸递给了他。

    李木认真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突然指着纸上问道:“这字念什么呀?我咋蒙住了?”

    “哪个呀?”朵朵把头凑了过去。

    李木指着一行字。

    朵朵一看,说道:“我写的也不草啊,这不是接-吻的吻字嘛?”

    等她说完,却发现李木正笑嘻嘻地盯着自己,朵朵顿时脸就红了。李木明白,她一定是想的和自己一样,是昨晚那一幕。

    “你……”朵朵咬着牙,挥手就做出要打的样子。李木哈哈笑着就往后一闪,朵朵躲闪不及,整个人扑倒在了李木身上。

    四目相对,两心相撞,谁也不说一句话。

    半晌,李木一把抱住朵朵,翻过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

    朵朵还想说什么呢,却不料李木低下头把她的嘴完完全全地给堵住了。

    朵朵的两只手敲打着李木的后背,动作却越来越慢,到最后,那两只手竟然也抱紧了李木宽宽的后背。

    两个人就这样在草地上吸吮着,忘我、热烈、奔放,还有肆意……

    李木习惯性地把那只咸猪手一点一点地伸到了朵朵的衣服里,刚开始时,朵朵没有阻止,可是等他那只手快要触碰到那两座山峰时,她急切地扭动起来,试图要抓住那只手。但李木怎么会让她抓住呢,他稍一用力,那只手就已顺利登顶了。什么山哪这是!软软的、柔柔的……

    顿时,朵朵不再动了,她喘着粗气,任由李木肆意妄为。

    然而,此时的李木似乎并不满足,他突然想起了那首歌《山丘》,就像歌中唱的那样,他要“越过山丘”。

    他把那只手慢慢地缩了出来,却直接从朵朵的腰带处插了进去,顿时,青青河边草的歌声回荡在了他的心里……

    正文 10、 再填一阕为情怀

    ——咱们回过头来接着说李木和张洋。

    此时的李木和张洋两个人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尤其是张洋,娇红的脸滚烫着,那只一直箍着李木的腿也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并且两条腿都扭动着,随着李木的动作加快,她竟然叫出声来,这声音就像澎湃的大海,一浪接着一浪。

    而李木此时似乎也就快要无法控制了,再这样下去他非提枪上马不可。这时,一股喷头流下的水却突然淋醒了李木,他把自己的两个手指从花丛中抽了回来,接着,一把推开了迷离的张洋。

    意犹未尽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吃饱的张洋看着李木。

    “怎么了?”张洋颔首低语,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呀!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就来。”李木喘着粗气说道。

    张洋迟疑了一下,就转身出了浴室。

    ……

    ——不安分和得寸进尺的李木那只手刚触碰到朵朵的花丛,朵朵一把就摁住了,然后,她皱着眉盯着李木。两个人脸对着脸,朵朵突然发现,在李木的左耳窝里有一个突起,具体说是一个小肉肉。顿时,她瞪大了眼睛。

    而不知深浅的李木抽出手,依然朝那个禁地伸去。

    “拿出去!快点!”朵朵目光严厉,语气冰冷,全没了刚才的娇羞。

    李木愣了一下,乖乖地抽回手。

    朵朵一把将李木推开,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她整理整理零乱的头发,接着又把被李木拽出来的衣服重新掖进腰带里。李木却听见,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响了一下,听上去好像是个什么铃。

    然后,朵朵站起身来,冲坐在地上的李木正色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木一听,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一样,瞬间,激|情冷却到了冰点以下。

    再看朵朵,从地上捡起那几页纸,然后毫不犹豫地撕了个粉碎,撕完,转身就走。

    李木愣了半天,也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远去的朵朵,弯腰一片一片地捡起那些纸片,小心地放进口袋里,然后就耷拉着头跟了过去。

    朵朵走到锁自行车的地方停住了,等李木走过来,她一伸手:“钥匙!”

    李木还说呢:“我来!”

    “钥匙!”朵朵依然伸着手。

    李木只好把车钥匙递了过去。

    朵朵打开车锁,推上自行车就往外走,走到宽敞的地方,她骑上自行车独自朝公园外而去。

    李木挥了挥手,嘴里还想说什么,朵朵的自行车却已经走远了。

    望着远去的朵朵,李木彻底懵了。他不明白,朵朵为什么就说翻脸就翻脸呢?而此时的他哪里会知道啊,像朵朵这样的女孩儿,又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她呢?成长普通却出身高贵,骨子里是豪门气息,血液里是贵族血统啊!

    李木心想,这下完蛋了,朵朵不仅仅是生气,回头肯定 是要跟他分手的了。

    他慢腾腾地走着,脑海里简直就是一团浆糊。

    他越想越觉得朵朵是个奇怪的女孩儿,外表冰冷,却又内心热烈;一样有激|情,却又瞬间冷冻。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呢?

    李木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真是悲催呀,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搭的车!看来,要想回到家恐怕得天黑了。

    从公园出来沿着那条路走到头就是一个岔路口,有两条路都能通往城区。

    当李木阴沉着脸快要走到那个岔路口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还扶着个自行车。他定睛一看,可不正是朵朵嘛。

    李木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他紧走几步就到了朵朵跟前。

    “等我呢?我就说嘛,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回去……”李木嘻嘻地笑着。

    朵朵却冷冷地说:“明天我没时间,下周我也有事!”说完,她顿了一下,看着脸色由晴转阴呆呵呵的李木,转身骑上自行车就走。

    李木这才反应过来,他挥了一下手:“唉?你别走啊!”

    可是,朵朵根本就没搭理他。

    看着渐渐远去的朵朵,李木回想着她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嘛!没时间?意思就是说不让我去找她了?这分明是分手的前兆或者潜台词啊!咋地?要分手?就因为那么点破事?至于嘛!

    李木越想越气,心想,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手不老实那是自然的事,怎么还生气呢?摸她上面的时候不是也没不让吗?这女子……

    看看天也快要黑了,李木赶紧往家走,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母亲还问呢:“怎么才回来呀?把人家朵送回家了?”

    李木胡乱地“嗯”了一声就回了屋,连母亲叫他吃饭也没吃。

    衣服也没顾得脱,李木就“扑腾”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发着呆,回想着认识朵朵以来的一幕幕……

    初识时的冷若冰霜、相拥时的娇羞怯步、浅吻时的颔首妩媚、草地上的激|情纵横,直到后来自己那只破手的不老实,把这一切的美好都破坏掉了,真他吗的!他狠狠地骂了一句,不是骂朵朵而是骂他自己的行为。

    他翻了个身,却听见“嘶嘶啦啦”的声音。他想起来了,是上衣口袋里的那些被朵朵撕碎了的纸。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叠碎片纸,也没起来就躺着看了起来。当时朵朵给他看的时候,由于自己的一个小伎俩,打闹中两个人就躺倒在了草地上,这几页纸的内容他根本就没看完。

    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把那些纸片一张张地排在床上,然后就对接了起来,费了好半天劲,这些纸片才重新恢复了原位。他找来胶水和空白的纸,把排好的纸片小心地捧到了书桌上,然后就坐那儿一张张地沾了起来。

    沾完这些纸片,他擦了擦手,就认真地读了起来,这一读可不要紧,他顿时惊呆了!

    就见有张纸上写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柳永宋词名篇《蝶恋花》。

    有一个女孩儿,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男孩儿,从此,她就始终把那个人装在心里。

    多少个清晨,多少个夜晚,没有任何理由,她在习习风中,一站就是一个故事。她停留在记忆的枝头,那怅然的春绪,遗落在曾经与那男子邂逅的岁月里。那时,她望见远去的夕阳,如是望见那男子离她远去时的那般凄美绝艳。?

    凝望天际,她追随着失落的曾经。当她望见那缕缕诗音词韵,化作渺渺青烟时。她只知道,守望着无声梦园的那份执着,是她绝望后的唯一希望。?

    她说,再给我一杯浊酒,让那软液滴上我的吻唇,管他几杯,醉了也好。

    站在现实与梦的分水岭,一边是伤痕心绪难平,一边是莫名冲动。当她以坚定的信念不断延伸着那曾经的容颜如莲花般落开时,不知她知不知道,她守望的是一个无边的梦呓。

    当一段真挚的情怀埋葬在深邃的真空中时,那情怀是永远无法开花结果的。?

    猎猎风中,当热泪再次灼穿她那虚假的坚强时,流淌在心中的依然还是对他执拗的傻傻的深情。

    那次邂逅,是在初春。那一年,她十岁。迷路的她,在街边哭泣,一个大男孩儿,递给她一个玩具小铃铛,告诉她,选择泪水不如选择坚强。当大男孩儿把她送到家门口,女孩儿在大男孩儿的脸上轻轻一吻。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决定,从此,坚强不需要眼泪。阳光下的阳光少年,英俊的容颜记忆犹新。她像记住自己的生日一样,牢牢地记住了那张脸。一年、两年、十年……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有人说,透明的空气里有一种牵挂。她就在这透明的空气里游浮于真实和虚无之间。当暮色四合之际,她站的地方更加憔悴了,就像激动和阵痛后虚脱般的无力。?寂寞花开,眨眼间便凋零。易逝的光阴中,她不知道,哪一朵花才是生命里绽放得最美??

    有一种无助叫伤感,柔情似水的缠绵穿过她的身体。这时,她只能沉默,在最初的守望地,铭记着春来春去,花开花谢,还有黄昏雨后她幻想的抽丝耳语。?

    她知道,本没有结果的开始,从就注定了漫长的旅程没有终地。

    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当多年以后,等待无期,容颜不再,心灰意冷时,就梦托柳永吧,再填一阕“蝶恋花”,为他,为自己,为记忆,为情怀……

    正文 11、 美女樱桃

    ——且说李木让张洋出了浴室后,他站在喷头下,放大了流量尽情地任由流水自头上冲下来,他周身快要的热血一瞬间就冷却下来。他接着又调小了水流,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淋着身体,也淋着思绪。他在回想,刚才自己是不是对张洋过了点?本来,是可以任由身体放纵的,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点不燃岂不是怨人?但就是在自己差一点就要抱着她出去放倒龙游时,却突然想到了朵朵,想到了朵朵那撕碎了的文,还有,和朵朵的那一次初夜……

    ——再说看完那文章的李木。

    看着纸上那娟秀的字迹,感觉着那字里行间散发出来的浓浓柔情和淡淡忧伤,还有那尽乎绝望的怀想,李木一下子惊呆了!

    十年前,小女孩儿,哭泣,铃铛,告诉她坚强……不会这么扯吧?等了十年?那她为什么要跟我处对象啊?是因为等不到了吗?那也得等啊,只要坚持,总能实现!李木心想,要是自己也像朵朵这样有一个可以想的人,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等她,找到她,嫁给她!呵呵,把自己的整个人、自己的一生都嫁给她!

    他再次看那张纸,又读了一遍,越读越觉得这字里行间写的全是思念和忧伤。怪不得她那么冷呢!是因为心有所属?还是因为思虑过多伤得太深?

    “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当多年以后,等待无期,她容颜不再,心灰意冷时,就梦托柳永,再填一阕‘蝶恋花’,为他,为自己,为记忆,为情怀……”这是怎样一个深情的女子啊!!

    看完这一段,李木突然感觉心就像是被人抓着一样滴血的痛,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呀!他不知道这种痛楚里是嫉妒多一些还是牵念多一些。

    他把那几页沾好的文稿小心地夹进自己的日记本,放进书桌抽屉里,然后就坐在桌前继续写明天要交的稿子。

    夜,悄悄的来了,就像李木心里那正在发芽的情愫,只不过他自己浑然不觉罢了。

    第二天上班,李木来到文联时,那两个女同事早就已经到了。看到桌子干干净净的,书籍文稿什么的摆放得整整齐齐,李木一想就是她们中哪一个干的,他已经习惯了,自从这两个丫头调进来后,他自己就从没干过擦桌子拖地的事儿!

    他坐在桌前,正准备从包里往出拿文稿,两个丫头其中的一个走了进来。

    “李木,水我帮你烧好了,来我给你倒上!”

    李木把杯子递了过去,看着她说道:“我说吉祥啊,以后早上就我自己来吧,你别忙活了,反正我也来的早!”

    吉祥笑了笑,看了他一眼却说道:“昨天那女孩儿不错。”

    李木一下子愣了。

    吉祥呵呵笑着出去了,临出门时还回过头来冲他扮了个鬼脸。

    看着这个鬼丫头,李木却想起来,平时一般都是樱桃给烧水呀,今儿个她跑哪去了呢?

    正想着这个问题呢,吉祥又拿着个拖布进门就开始拖地。

    李木问了一句:“樱子呢?”

    吉祥站起身看了一眼李木,说道:“早来了,自个儿在电脑前发呆呢。”

    “她发什么呆呀她!”

    “她发什么呆你还不明白吗?呵呵!”

    李木一听吉祥这么一说,他又看了看吉祥嘻皮笑脸地,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樱桃一定是因为昨天看见朵朵的事。女孩儿的心哪,真是没处说。

    樱桃自从进文联那天起就一直在李木跟前围前围后的,或者时常给拿个苹果拿个零食什么的,还总笑着央求李木请她看电影或者吃饭,可是李木都一笑了之。他非常明白,这樱桃心里想的什么。

    其实,樱桃不仅长的漂亮,而且家庭也好,听说父亲是个什么局长。而且,性格也还可以,就是爱生点小闷气。但李木却有他的一套理论,那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连草都不吃,何况是朵带刺的花呢!

    见李木若有所思的样子,吉祥偷偷地笑。正在这时,樱桃拿着份稿子走了进来。

    “李大编辑,这些稿子你还是自己审吧,我没时间!”

    李木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樱桃,眨巴两下眼睛说道:“周五时你不是说要帮我看吗?这会儿怎么没时间了?”

    “那天是看你忙。现在看来你闲得很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也有一大摊子事儿呢!”说完,她把那些稿子放桌上就出去了。

    望着她带着怨气的背影,李木笑了笑,拿过那些稿子自己看了起来。

    吉祥这会儿已经收拾完了,她扶着拖布杆子站在李木身后嘻嘻地笑着,说道:“李哥,这回没人帮你了吧?你咋就那么傻呢?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难道看不出来?”

    李木一挥手:“去去!忙你的去!小丫头片子懂啥?”

    吉祥一吐舌头,转身出了李木的办公室。

    枯燥的审稿、编稿的日子一晃就过去好几天,周五这天,李木刚一上班,文联秘书长就把他叫了过去。

    “小李呀,有个事儿你得跑一趟。”

    看着眼前这位自己尊敬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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