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吧,他从後门出去,通向一条窄小的巷子。
地上湿漉漉的,似乎冬季的地面就该如此,潮湿而冰冷,阳光少得可怜。外面的温度确实很冷,他并不是个与众不同不畏严寒的人,但是这种刺况下。此刻面对一个无赖,任何主动的交谈都是多余的。
“你为什麽不说话?我们久别重逢应该找个地方叙叙旧,你想去我那里吗?”埃文看著他,目光已经不再友好,似乎责怪他太过冷淡。
露比说:“你想叙旧?先让我听听你有什麽好话要说。”
“就在这里,又湿又冷的陋巷?”埃文受伤的眼角往上抬了一下,深棕色的伤口像活的一样,一只丑陋的昆虫蛰伏在那里。露比说:“难道你还想找个酒吧?”
“这个主意不错。”埃文说,“我们可以先喝点酒,然後再怀旧。”
露比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小巷中的酒吧走去,似乎什麽都不怕。埃文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说:“这可不行。”
他面带微笑,举止轻浮地走过去,用力抓住露比的手腕。
“要是换了以前,我一定会相信你,但现在不会了。绝不能相信特罗西家的人,你怎麽可能这麽主动,一定有什麽阴谋对吗?”
露比听到自己的腕骨在响,像拧广口瓶盖那样的格格声,他还没感到疼痛,只是有一股惊人的热量。埃文以一种粗鲁的方式把他拉到跟前,小巷窄得只允许一个人通过,他们几乎是面对面站在一起。埃文散发著臭味的衬衣挨著露比的胸口,目光扫来扫去。手指碰到柔滑的面料,在那里流连忘返,接著他把冰冷的手伸进露比的衣服里。
“料子不错,看来你最近过得很好,一定赚了不少钱。来接济一下你的老朋友如何?”
埃文塞西尔冰块一样的手指在露比温暖的乳房上用力捏了一下,看到他皱起眉时,这个流浪汉笑起来。“瞧你,像真的一样,原来会疼吗?真是不可思议的手术,花了多少钱?”
“是你永远付不起的钱,但是别作梦,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路边的乞丐或许我还会施舍一点,让他们去洗个热水澡,不至於像只垃圾堆里出来的臭虫。”
“你想干什麽?想激怒我吗?”埃文用力往前一撞,把他压在砖墙上。他的手开始进攻,对每一处柔软的地方施力。露比没有反抗挣扎,因为自觉力气没法和埃文比,於是不做多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