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被他噎了一下,伤心也被打断了,你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他难道就看不懂别人的情绪吗?
也是,只凭着一张堪比城墙的厚脸皮,世界上又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就连直得不能更直的直男代表酒吞不也一样被缠得死死的吗?初夏这样转念一想,心里顿时觉得平衡许多。
“你要我忘,我就忘,那我还让你忘了酒吞呢?”初夏反问。
只要一说到酒吞,茨木就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瞬间被。
“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初夏伸手抓住男人跳动的肉棒。
“嗯哼……”命根子被初夏握在手中,茨木哪里还敢不答应,他挺动着胯部小幅度在小手里抽插,就这样粗浅的抚慰就已经爽得快升天,嘴上应和,“你说。”
“我不喜欢顶着别人的脸做,你把我变回来。”初夏并不太抗拒,虽然罪魁祸首是他没错,可把她当做替身的,自始至终只有酒吞一个,这也是她的逆鳞。
茨木停了下来,看着她沉吟。
“如果不行就算了。”初夏作势要放手,撂下威胁,“不过我是死也不会和你做的!”
“等等!”他又没说不答应,茨木迅速的包住初夏的手,不让她离开,才解释道:“不是不行,只是药力没消失,贸然替你变回来,会非常痛苦。”茨木不想再看到她像只小猫一样喵喵的哭泣了,总觉得心脏非常的难受,头也会很疼。
初夏抿了抿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我不怕。”
茨木又劝说了几次,“我又不会将你当做红叶那娘们,你怕什么,我总归知道你是谁的。”
“我就是不喜欢。”初夏很强硬。
茨木劝说无果,只能摸了摸鼻子,“好吧。”又拍了拍肩膀,说:“那你靠过来。”
“靠过去干嘛?”
“啰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