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了。”
“赵鹏杀了杨钰政,她为了报仇把我爹牵涉进去了。”
宝祥如雷轰顶,一颗陨石撞击进心窝,白花花炸开了,他太久没休息好的大脑开始运转不过来,觉得怎么也消化不了顾章的话,难以置信写在脸上。
几天前,顾章突然接到一位自称是顾霆坤故友的来信,信中要求见上一面,顾章看着信件半信半疑,不是他疑心病重,而是现时局势混乱,而自己的位置又太微妙,小心使得万年船,决定先晾一晾。
早两天时,又是收到一封信,信中只有一个怀表,怀表残旧,顾章一眼就认得了。
是顾霆坤的表,当年顾章在国外读书时寄送给他,老头收到后,各种贬,说什么也想用,花里俏气的,看着就不舒服,可还不是一带就没摘下过,他爹总是跟几位媳妇学不会打麻将,就把口是心非学得青出于蓝胜于蓝。
现在怀表变成了遗物。
顾章端详着怀表,语气冰冷地道,“叫李洪涛过来了!”
不多时,李洪涛从训练场上赶来,这整天神神叨叨的主,在阳气冲天的军营中浸泡过,褪去一身花式糊弄,倒变得更加扎实,不仅是体格上,被封建迷信浸淫过的思想上也是。
李洪涛盯成斗鸡眼,向着阳光,看着那只怀表,嘴角惯性瞥瞥,“是从土里挖出来的,根据我当道士那些年的经历,多半是陪葬品,年头嘛,估计也不长,要是长了话,你看,那时针也会腐蚀掉了,唉,也不是什么古董,值不了几个钱,从哪挖来的亏本货呐”
顾章沉思,决定去会一会那个神秘的故人。
第80章
正午时分,阳光灿烂绚烈。
郊外,群山万壑,汽车也开不进。
一个中年人,不高,自称是顾霆坤当年的下属,一见到顾章泪眼婆娑,似是地下党找到了组织一样,黑重的眼袋被喜极而泣的表情牵得一抽一抽,他说自己叫刘佳杰,当年是顾霆坤身边一名普通的护卫兵,受过顾霆坤的恩惠,就在他们行刑后,冒死买通行刑狱警,将尸首安葬在着鸟不拉屎的地方。
顾章半信半疑地表示感绪不对,便叫他的卫兵将他拉扯走,继续和理迪洗骨,重新安放。
……
顾章将一灌而下,宝祥俯下身,与他平视,顾章突然一把搂紧他,不顾一切就铺天盖地吻了下来,手中酒杯摔得粉碎。
宝祥越是挣扎,顾章手下动作越是放肆,宝祥被他激怒了,张嘴咬在他颈侧,狠劲地咬着,顾章一声不吭,后来,口中腥甜滑落咽喉,才松开了口。
他看到他握住颈窝,血从指缝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