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突然就松开了手,还作势动了动手腕,面露骄矜之色,可又偏偏掐着嗓子,把好好一句话非得挤出弯弯绕绕的音来。
“手好酸哦~不玩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从布料底下钻了出来,重新往上揽住他的脖子,她的手心还留有炙热的温度,烫的他心尖儿都发颤。
公寓里开着暖气,两人的衣服也没脱,戚承感觉自己浑身是汗,只想赶紧做点什么降降火才好。
这样紧要的关头却突然被刹了车,他是有苦难言,看见她促狭明亮的眸光,大掌掐着她的细腰,将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越发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劲儿:“钟翘~”
钟翘可不管这些,看着他白皙冷峻的脸庞上染上情欲的绯色,她心里只有无法言喻的满足,哪个女人不喜欢看到男人为自己痴为自己狂呢?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身子一扭,她灵活的从他手下逃走,蹬掉鞋子,甩掉身上的外套,双手拽住贴身的针织衫下摆稍稍往上撩,露出一截莹白,还隐隐可见后腰两处对称的凹陷。
她慢悠悠的往客厅走着,像一只骄矜的猫,纤细的小腰扭出诱人的线条,一下又一下,。”
戚承色气的舔着她的唇角,大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五指探进她柔顺的发间,不自觉的收紧。
头皮因为发丝的拉扯而感到疼痛,她“嘶——”的发出一阵痛呼,却没有挣扎,陌生的感觉从头顶散开,刺绪。
大战当前,两人的身体都在本能的吸引着对方,可皮肉下,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却都望而却步,不敢更近一分。
戚承闭上眼,身体往下压了一寸,两人不约而同的轻哼一声,没有什么比亲密的贴合更能隐去各自心中的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