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就是得配水比较好入口。
安格丰不理他,上手直接剥掉他左边外套,伍少祺顾不了吃得满嘴,挣扎道:你干嘛!就说没事了!
你说的不算,有没有事得我看过之后才算,安格丰三下五除二把外套袖子抽掉,露出左前臂的绷带:啧啧啧,血都渗出来了,还说没事。
你现在处理了待会儿还不是要爬?爬了又崩开,有差吗?伍少祺急着把手抽走。
你的力气为什么不留到比赛上用?在这边浪费有意义吗?安格丰扣住他手腕,伍少祺竟然抽了两三下都没抽走,安格丰看上去也没用劲儿,但就是稳如泰山:任何一点处理对比赛都有差,我就问一句,你想不想赢?
当然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爬岩,那他当然想倾出全力好好表现,听一听观众为他喝彩,拼看看能不能站上奖台,证明他练体操练攀岩不是虚度光阴。
安格丰感觉他的胳膊松了劲,便开始把绷带一圈圈拆开,还特别嫌弃:这哪个蒙古医生包的乱七八糟,红药水是不用钱吗?涂那么多?这东西会造成伤口色素沈淀而且抗菌效果差,医生不知道吗?
我自己包的,家里只有红药水伍少祺闷声答道。
我知道,安格丰用消毒棉布把伤口把血先擦掉,满脸想笑又努力压着,但又压不太住的表情:不然哪有这么不合格的医生?
有没有人跟你说不要让比赛选手动怒!安格丰正低着头在处理伤口,伍少祺坏心地往他耳朵一吼,吓得安格丰一个哆嗦,手下没注意压在他伤处,痛得他嘶--地抽了口气。
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乱喊。安格丰摊开双掌,做出个投降的手势,笑说:时间剩不多了,我先把这处理好。他看着伤口皱了皱眉:这伤口有点深,对方用什么东西打你?
没,跌倒时被桌角划到的。伍少祺淡淡回答。
你这组织液还在流,我用海藻酸不织布敷料先贴上再缠绷带,可以吸收组织液帮助细胞修复,还能加速凝血,不然我怕比到决赛时观众就看你血染衣袖了。安格丰加快速度处理,神情专注。
我能进到决赛吗?伍少祺抓到重点,有点担心:我耐力不太够。
耐力永远不会有够的时候,你去问小东,他也觉得耐力不够。但至少你会跳,跳得还很好,足够把观众逗得哇哇叫。安格丰拿出新的绷带缠上去,稍微有点紧又不会影响动作的程度,他蹲在伍少祺胳膊的高度,抬眼对他笑了一下:我觉得你爬的有点紧张,紧张会造成肌肉缺氧,放松一点会更好,刚刚冲着我耳朵喊的那一声有让你释放一点压力吗?
伍少祺正喝着运动饮料,听他这么说,一个吞噬没注意,呛的咳了好几下。
敢情那些插科打诨都是有意义的?
没耐力是事实,现在也没有亡羊补牢的方法,安格丰把外套撑开,让他把手套进去穿好,然后又在伍少祺面前蹲下,看着他的眼睛,温和地说:不过我给你两个秘诀,第一,你攀爬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呼吸,深吸深吐,让氧气充满肌肉血管,减少乳酸堆积能多撑一会儿。第二,复赛跟决赛的路线绝不可能让你从头跳到尾,所以路线观察很重要,你一定要在观察路线时就先好哪些点可以跳,哪些要小心处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