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咋不说?”
陆祈渊拍拍身上的灰,转身往回溜达:“说了也没用,开场十五分钟后不再检票,我们下山的时候都已经进行半小时了。”
其余二人顿时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冲他喊:“你那会儿咋不说!”
陆祈渊回头很自然道:“我想散步。”
梁肖指着他脸都气歪了:“老奸巨猾。”
不过很快到了夜里,老奸巨猾就遭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陆祈渊决定明天搬出寝室,没别的原因,是他的耳膜要扛不住了。
跟他一个寝室许岸的同志,上辈子应该属唢呐,众多周知,打起呼来下雨天都听不到打雷,平时好端端的青年,一到夜里,呼噜声似虎啸似秋风怒嚎,直卷你屋上三重茅。
陆祈渊半梦半醒间梦见自己去了医院,医生问他:“耳膜穿孔,怎么弄的?”
“被人嚎的。”
“请他尽快来医院检查嗓子。”
陆祈渊惊醒了。
他回头盯着演奏到高潮正十分尽兴的室友,没忍住叫了声:“许岸?”
“哼哼!”
陆祈渊默了默,提着嗓子喊,“哇,同学,有人把你作业烧啦!”
“啊啊啊!”许岸在梦里发出猪叫,就是不醒。
顶上吊灯晃了三晃,陆祈渊选择放弃抵抗。
“咚咚咚”寝室门响了,有人推门进来。
梁肖进门指着瘫痪在床的人:“还号丧呢?隔两道门都听到了。”
陆祈渊无奈地笑笑。
梁肖左右看看把门反锁,跳到许岸床上使劲儿晃他:“傻逼你媳妇跟人跑了!人长得又帅又有钱!学学学学习还比你好!你再睡人二胎都出来了,还不赶紧起来惩奸除恶、重整雄风!”
“我擦!”许岸可能是在梦里都受到了巨大的刺不错,看谁都美。
gowuliao/ondoanhattan(我在曼哈顿买了座公寓)
baby girl, what’s hatn’(亲爱的,你要来吗)
you and your ass vited(来的话我无比欢迎)
gon’ and tcpp’(跟着人群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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