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陆祈渊带他走进院子,觉得有必要打个预防针:“现在屋里有人……”
“啊?”光知恒反应很快地停下脚步,“合租的人吗?那我不是打扰了?”
“这倒没什么,主要……是个明星,你控制好情绪,别,强硬地抬起他的脑袋,一手抚平他凌乱的领口,看进他眼里,“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在你父母因条件艰苦而犹豫的时候,坚定地说想要这个弟弟,说大不了他爱你养你,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对我?因为命是他给的,我就要任他摆布吗!?”
陆祈渊拉着光知恒的衣领,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再说一遍?”
光知恒默默无言与他对视半晌,嘴唇蠕动两下,很快红了眼眶,直到泪水再也装不下,如江河溃堤般从脸颊上滑落,打湿了陆祈渊的衣袖。
“我想唱歌,想组乐队。”他说。
“我知道,”陆祈渊说,“等你病治好,就可以了。”
“可是我永远好不了!我也知道!”他撞进陆祈渊怀里,放声大哭,“我从来不怪光义,我只怪我自己,为什么身体这么差?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帮不了他还总让他生气让他为难。连追求梦想,都想靠任性求得!我真卑鄙……我都看不起自己!”
他说,“其实,光义不如放我去死来的痛快些!”
陆祈渊垂下眼睑,拍着他的后脑勺,“……别这么想,我们都爱你。光看你哭我们都心疼,你要是死了,我们的心不得碎成渣?”
他边说边对听见动静下楼来,正站在楼梯上看着他俩的容盛摇了摇头。
等饭做好,光知恒也已经平静下来,只是看着还像个花猫。
容盛也赶上趟下来吃饭,看光知恒这样子就把早上陆祈渊没喝的那瓶奶拿出来给他,光知恒说谢谢,然后仰起头一口气灌了,跟喝白水似的,完了还打了个饱嗝。
容盛对他竖起大拇指:“跟……阿渊,有的一拼。”
“你也叫他阿渊,你学我干嘛。”
“好听让我学一学呗。”
陆祈渊今天做的米饭,弄了五菜一汤,光知恒看见,头上乌云立马散了。
“啊!水煮鱼!阿渊,我以后要能娶你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陆祈渊看他几眼没开得了口,转身去厨房盛汤。
容盛却拦住:“烫,我去吧。”
于是陆祈渊坐下和吃的麻麻香的光知恒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