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说的一点没错。
前一秒她自己的观点,只要容盛赞同,她宁愿打脸都要微笑着,找个理由给他推翻。
另两位也看出来,但左右都不想得罪,只在中间和稀泥当和事佬。
不过容盛倒没跟她计较,只专心做好分内之事,该夸就夸,该批评也不含糊。
陆祈渊瞧了一阵,觉得很不寻常。
这不是容盛的风格,按理说这种没事找事儿型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无理取闹,不管是男是女,容盛绝对会还以颜色。
但这回他却选择了沉默,对他来说绝对算得上是极大的包容,异常,很异常。
陆祈渊猜不透,打开弹幕想看看网友有没有发现,刚一动按钮,一片红色的大字弹出把画面都挡完了,它说:都别嚎了泷致娅是容神女朋友,早八百年都爆出来了,现在就注定会发展成这样,现在你得拿出魄力和勇气来,后边儿的路你就当断了,只一心向前看往前走,我给你护航。”
陆祈渊呆愣愣躺在床上望天花板,不多久容盛又走进来,手里拿着水和药,还有体温计。
“采访一下,你前二十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容盛伸手递给他药和水,开始甩体温计。
“唉,”陆祈渊应和地叹一口气,“谢谢你。”
把温度计递给陆祈渊,容盛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一刻。
陆祈渊慢吞吞躺下,把被子全部卷到身上,就像一个蛹。
“这样够不够严实?”
“够,现在饿不。”
“有点,但是不吃也行。”
陆祈渊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给你煮一锅豆角粥喝吧,吃清淡点。”
“豆角粥?”陆祈渊轻飘飘地说,“咸的吗?”
“对,不用菜都能吃几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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