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折腾,身上出了冷汗又干透,膏药贴早就牢牢地粘在皮肤上。突然这么一撕,那一块皮肤顿时烧了起来。
“慢、慢点!”高晁急忙说,“皮都撕掉了一层啊!”
卓亭皐:“长痛不如短痛。”他语气十分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一下一张,撕得贼痛快。
高晁很后悔,他不该嘴贱气人的:“其实,嘶,这些年来我谁都,嘶,没想,在我心里,嘶,只有基地是重要的,我满心都是乐央村的建设,嘶!轻点!”
卓亭皐凝视着高晁瘦骨嶙峋的脊背,刚刚撕掉膏药的皮肤微微发红,旁边还有以前撕去膏药后残留的边缘痕迹。虽然高晁叫得很惨,但卓亭皐却觉得他叫得很好听,还有他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又心疼,又想继续弄疼他,直到他哭出来。
贴上新的膏药贴后,卓亭皐贪婪地闻着高晁身上淡淡的药味。这股味道刺之后会被抛弃的恐惧感。
毕竟他只是单方面地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