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责任,因此阿达趁机跟管理人周旋,让他们答应把部分的草坪划给他们做户外餐区。
草坪是公共场地,幸好这里本来就没几个外面的人会进来,只要老街坊同意,放个七八张桌子没什么影响。阿达在观音诞当天给信徒们准备餐食,很拉街坊们的好感,因此又顺利地开辟了十来平米的空间。
他越是困难,越有韧劲。这次的无妄之灾,嘴一牵,语气一软,“我好饿啊,去吃咖喱鱼头好不好?”
阿达能说不好?叹了口气,任由老三把他拐了出去。
他们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市里七拐八弯的路上。老三这两星期煎熬极了,现在有阿达在身边,吹着温热的风,烦忧的心情慢慢沉静下来。
阿达心里却不太踏实。两星期见不到老三,平时忙忙碌碌的不觉得怎样,现在一见面,反而觉得思念得不行。老三就在后座上,开得快一点,他的胸膛就能碰到自己的后背,近在咫尺,却又不能抓在手里。
他到了这个年龄,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要说比起十几岁情窦初开时有什么长进的话,就是有了自控力,并且知道自己控制力的临界点在哪里。
突然他的腰一暖,老三伸长手臂搂住了他。老三的臂弯连着肩膀、他的躯体、他的五官、他的感情,又贴近了一些——阿达自知这已经到了临界点。
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