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冶哑口无言数秒,挫败道,“‘但是’不出来!”
“虽然对我来说还没到那程度,但‘高潮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这句话还是有很多人认同的。”成则衷扬扬眉毛。
戎冶失笑:“我得声明,我也没到那地步啊!在我这儿最多排前三。”
成则衷弯起嘴角直白地讲:“你问我想玩儿什么,别的我还暂时没想法,刚回来,放得开的情人倒是正缺几个。”
这下戎冶是真的有点儿惊奇了,笑着感慨:“阿衷,我当初也没把你熏陶成这样啊!你这一起兴,态度反差可有点儿大。”
成则衷瞥着他笑:“我玩儿不玩得开你还不清楚?”
戎冶了悟,没有成则衷忌讳的,从来只看他感不感兴趣。
戎冶嘿然一乐,话里透着坦荡荡的暧昧慢悠悠道:“这好办啊,让我的人帮你物色几个?那家伙眼光挺不错。”
“可以啊,”成则衷一副好搞定的样子,转而眼神戏谑地看着戎冶,“不过……极品都在你那儿吧?”
戎冶毫无迟疑大方地说:“我的就是你的,要有看得中的,洗干净了送你床上。”
“哦,他们倒肯?”
“轮得到他们说‘不’?”戎冶哂道,又瞧着成则衷调侃了一句,“再说了,倒不知算是你占他们便宜还是你便宜了他们。”
成则衷哈哈大笑。
两人喝完了整瓶酒,结果都还清醒得很,至多只到微醺,倒是把情绪都勾了起来。戎冶新奇地打量着成则衷:“阿衷你这酒量见长啊。”
成则衷双眸明亮,带着无所畏惧的笑意:“接下来喝什么?随你挑。”
戎冶自负地挑眉笑道:“酒胆不小!海口夸下了可得奉陪到底啊。”
成则衷勾着嘴角也依他的样子挑了挑眉,无声吗,听你声音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听到你的声音我就高兴啊。”戎冶笑着说。洗过澡他的酒意散了不少,但仍对大脑存有影响力,陆时青对油腔滑调很是反感,戎冶几乎不在他面前轻浮,可偏偏放柔了的低沉嗓音听来那么真,一点不似哄人的话。
陆时青却马上猜到了,无奈地问:“是不是喝酒了?”
戎冶口吻愉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