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帮他打掩护,就是不知道现在嫌弃靳哲“煲冬瓜”1的几位要是以后晓得眼前这个其实是船王家族继承人,心理阴影面积几何。
于是戎冶大手一挥:“行了,认识也认识了,能坐下来了吧?”
两人入座,靳哲是戎冶带来的朋友,自然不好冷落了,于是又是一番握手和自报家门。
靳哲四下里瞧了瞧,好像找人的样子,然后才略有憾色地笑问戎冶:“怎么原来成则衷不是你这个圈子里的哦?”
戎冶便答:“阿衷比较独。”说完了才反应过来:“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成则衷’这个名字?”
靳哲哈哈一笑:“他自己讲给我知道的嘛。”
戎冶一听奇了:“怎么回事,你在哪儿碰见他了?”
靳哲道:“吃饭啰,他就在我隔壁桌,你说巧不巧。”
戎冶笑,微微沉吟:“x城那么多间餐厅你们都能遇上,确实有些缘分。”
近旁有个耳朵尖的听到了,满脸讶色地问:“什么?成则衷回来了?!”
戎冶笑意淡了几分,瞄他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么多年销声匿迹的,突然没个预告就回来了,惊讶一下很正常嘛。”另一人搭着前者肩膀笑眯眯打圆场。
“是啊!冶哥这你就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啊,这种事情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呢?”
“告诉你们干什么,”戎冶瞪他们,“打什么主意呢一个个的。”
“就是,丰蓝将来是太子女还是太子都未可知呢,瞧把你们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
听得“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这句时,戎冶像被根针冷不丁刺了一下,表情虽纹丝不动,怅惘却漫上心头。
那人话音刚落,舞台上的灯光起了变化,光线中两名女性的身影变得真切起来,姣好面容也愈发明晰。
二女的妆容与装容远比那些侍者们的更精致考究,似乎也,更多一抹似有若无的勾人神韵。台上主次分明,但无论主还是从,都端的是风姿动人。
接着,乐声悠然而起,却不是典型的戏曲音乐,而是灵幻缥缈的人声吟唱,更像是一曲暗香清远的咏叹调。
乐声中,她们翩然起舞——
两名舞者的好腰身被古雅又不失飘逸的轻纱软缎勾勒得线条毕露,纤美身姿轻盈灵动,完美融合了古典舞与现代舞。
杜丽娘的着装又比春香来的风雅庄重些,一袭改良广袖交襟舞裙之下似乎还压着一抹殷红,裙摆卷动时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