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是公海巡游,邮轮上的各家酒吧以及cb就在晚间迎来了不减反增的客流量,从岛重新回到船上的许多客人们都选择来放松、或者继续消耗精力。
靳哲想着干脆第二日睡到大中午再起,非要拖着成则衷去cb嗨:“就当作是你谢我啰!”
cb人满为患,连dj都特别来状态,每位客人看起来都精神奕奕,调酒师们和服务生们则忙得晕头转向。
靳哲没有自管自去舞池撒欢,也坐在卡座喝酒,用双耳和双眼享受着店内热烈的气氛,最终视线又回到成则衷这里来。
灯光幽幻,那些光影交织在正浅啜杯中酒液的成则衷身上,无端地就暧昧到动人心魄。
靳哲觉得这一晚他也喝得不多,却好像醉得比以往都迅猛,刚刚还是清醒的,一下子就醺醺然起来,可说是醉,他又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自己说的“谁也别调戏谁”,可眼下先忍不住去亲吻对方的也是他靳哲。
成则衷毫无回应却也没有责备,只是眼神晦暗不明,首度叫了他的名字:“靳哲,你坏了自己规矩了。”
“是啊……”靳哲舔了舔嘴唇,有丝懊恼地叹了口气靠回沙发里,“rry,不然就当我是想尝尝你的酒吧。”
成则衷似笑非笑觑了他一眼,好像已经看穿他自欺欺人的掩饰。
“不,去他妈的规矩。”靳哲被那眼神欲,连靳哲的征服欲都快从骨缝间溢出来了。
靳哲不禁想,成则衷的费洛蒙到底是能教许多人神魂颠倒、还是唯独选中了他。
靳哲的上衣是被成则衷脱的,然后他也不甘示弱地脱了成则衷的,现在两人的裤装也都已半褪,勃发的性器就隔着底裤带着露骨至极的目的彼此抵磨着。
靳哲笑着低喘:“太会折磨人,成则衷我真是低估你,你该是零度的烈火才对。”
成则衷低低一笑:“承蒙夸奖。”
靳哲话里带着挑逗的暗昧,先出手探向成则衷身后:“知道吗,再理智的人高潮时外侧前额皮质也会失控,这是人体本能……我真是期待见你意乱情迷的模样……”
哪知他半路就被捉了手腕截住,然后手掌被引到对方身下半按着覆了上去。
“我觉得以尺寸和硬度论上下比较合理,你说是吗?”成则衷好整以暇道。
靳哲觉得自己的脸色怕是要比这夜色还黑了,额角青筋直蹦,做前戏的心情都没了:“成则衷你想打架啊?”
成则衷笑了,松开手退开两步将自己裤装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靳哲没见过精虫上脑的男人还能有这么忍得住的,他就不够时间来搞什么高明的对策,当即已经头脑发昏到一咬牙:“最多一人一次轮着来!”
“不,”成则衷干脆利落地摇了下头,捡起地上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bye”
靳哲简直目瞪口呆——两次把我的小火焰挑成大篝火还两次都拍拍屁股就走了的人,成则衷你真是绝无仅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