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戎冶的手摸到身下的床单,那里一片湿冷——是他疼出的汗,也许还有一些惨烈的血迹。他声音冷硬、极端不满:“我觉得痛!”
戎冶震动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刻意恶待床伴或只顾自己快活时对方的状况会有多糟糕——无论他怎么有意收敛克制,仍然是失控了。
他伸手想去开灯查看成则衷的情况,手却被按下了,只听得对方声线暗哑地说:“早他妈流血了,有什么好看?有这功夫不如想办法让我进入状态,别等我改变主意……你爽了,我还很不爽。”
成则衷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戎冶已经俯身埋首下去——他的肚脐边被种下一枚火种,那舌尖轻轻打了个圈儿,惹得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倒了一口气。接着那热度一路往下,戎冶绵绵密密的吻蔓延着,一直到了柔润敏感的大腿内侧,逗留不去,几乎将成则衷烫伤。然后成则衷感到戎冶的唇舌开始一下一下往回亲吮,最终腹下那神经汇集之处被纳入了一个柔软火热的所在,被笨拙的磕碰和温柔的舔舐侍奉着。
也有其他人为他做过同样的事,可戎冶不一样——这无论对成则衷的心理还是生理都产生了极大刺事之中体会到了令他强烈不安的失措的滋味,还是全然压抑着不肯泄露软弱的声响。
戎冶再度亲吻成则衷的时候尝到了那股腥甜的血味儿,稍稍一愣之后便含着他的唇一下下舔舐起来,像是想把那伤口舔好一样。戎冶气息滚热,舌头更弄得被咬破的地方刺痛起来,成则衷“嘶”了一声,但戎冶停不下来似的越舔越兴奋、越舔越用力,好像被成则衷的血弄得饥渴无比,甚至含住伤口吮吸,着魔般说着:“阿衷……给我吧,再多给我一些……都给我……”他揉按爱抚着成则衷的腹肌和后腰,下身一遍遍送入那紧热之处,深深贯穿,汲汲取索。
成则衷双眉深结着承受,一时之间恍惚,仿佛自己正躺在燃烧的荒野上,太阳是正从天上徐徐坠下的巨大火球,缓缓迫近着自己,整个世界遍布着金黄的、升腾的火焰;万物倶焚,火海无垠,却没有一寸灰烬,他也是不焚的,火舌给予他痛吻却不灼伤他的血肉,只将他紧缚在残酷又热烈的怀抱之中。
戎冶没能全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