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他不想看成则衷受困,也不想戎冶一错再错。
成则衷道:“长风,卷进来的人已够多,你不必再卷进来,我和他自会解决的。”
林长风也没听成则衷的,站起身就脚步重而急地去找戎冶了。
戎冶正在大露台上一支连一支地抽烟,脚下已横了好几颗烟蒂。
林长风找过来的时候,就毫无防备地被那分外浓烈的气味刺地看了林长风一眼:“现在他哪儿都别想去。”
林长风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镜急了:“冶哥,你别不讲道理!则衷哥又不是犯人,你干嘛非得限制他自由?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真是则衷哥说的那样?”
戎冶顿了顿,问:“他说什么?”
林长风踌躇了一下,才道:“则衷哥说你恨他……”
戎冶蓦地笑起来,像是气到伤肝却极其无力的那种笑,他笑着点点头:“他没说错,
我恨他把我当傻子玩弄,我恨我如他所愿地挖心掏肝给他,他还是这样不识抬举,扭头就去找别人!”
林长风愣住:“什么挖心掏肝,什么别人?”
“他在我和靳哲之间选了靳哲,如果我不将他困在这里真让他去了港城,恐怕他们都要定下终身了。”戎冶冷冷道。
靳哲?可成则衷和靳哲不是……他猛地明白过来,错愕地消化了一下,才迟疑地问:“冶哥……你现在,究竟把则衷哥放什么位置?”
戎冶沉默,良久方道:“很多位置上都是他。”
林长风不住摇头,肃然地提醒他:“冶哥,你别忘了你已经有位妻子!”
戎冶断然喝道:“她也有资格跟阿衷比?!”
林长风被骇得震了一震,却继续低声问:“那么则衷哥是要和谁比?……陆时青么,还是桂靖灼?”
他没等戎冶的回答,接着就苦笑了一下,满脸是大失所望的神色,掷地有声地说:“冶哥,你不知道你现在多么像戎叔!”
戎冶用一种被绪去见成则衷,在露台上强自冷静了许久,等到能做出笑的表情了才深深吐纳了一次呼吸,准备去看成则衷现在状况是否有所好转。
成则衷脸色苍白地靠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眼睛望着窗外,一副拒绝与任何人交谈的姿态。
戎冶轻轻地走过去,在躺椅边单膝触地地半跪下来,伸出宽大手掌盖在成则衷的左腿膝盖上,然后动作轻柔地沿着腿骨的方向往下仔细按摩紧张的肌肉:“阿衷,吃了药有没有好一些,还痛得那么厉害吗?”
成则衷没有回应。
戎冶抿着唇,垂下眼继续替成则衷按着伤腿。
房间里静得连落下一根针都听得见,两人就这样毫无交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