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冶爽得不辨东西,几乎想立刻开始狂暴的驰骋,满脑子尽是耸动腰身不要停的指令。他按捺住疯狂的冲动,停了一停试图冷静一点,隐忍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汗水沿着隆起的肌肉往下流。
然后他松开牙关轻舒一口气继续深入挺进,结果一下没控制好失了分寸。
“戎冶,你知不知道你活很渣?”成则衷还没适应就被没轻没重地顶了一下,狠狠皱眉。
戎冶愣住,是个男人谁能承认自己技术不行?立即不服地申辩:“从没人说过我技术差!只有叫爽的。”
成则衷冷笑:“要么是怕你要么是天生受虐狂吧,就你这横冲直闯的还敢自称‘技术’,这次敢不让我挂彩么?”
受害者亲自打脸,任戎冶这脸皮再深厚绵长也是没底气死鸡撑饭盖了,只好吃瘪认怂:“真弄疼你了?我轻一点……”
这是他们和好之后的第一次,前车可鉴,不想重蹈覆辙又变成车祸现场,刚刚在前戏上戎冶克制着自己对眼前人漫溢的占有欲,差不多花了半辈子的耐心,结果真正进入之后还是难免愿的神态,脱口道:“算了,只要不受伤,我倒希望快点结束。”他说完便后悔似的戛然而止,唇线紧绷着不再出声。
戎冶噎郁,那一场暴力的性爱果真给成则衷留下了严重阴影,即便现在他人在这里,经过努力身体得以放松,神情的僵硬仍轻易出卖了他。
戎冶不否认他在性事中的常态是只顾自己爽,所以伤到伴儿根本不奇怪,然而对于成则衷,更大的原因是情绪上的抽送,前端得意非凡地一次次顶入深处,换着角度磨碾。
他目光沉溺地在成则衷脸上细细逡巡,低沉嗓音浸染情欲之后性感得撩人、危险得致命:“阿衷,你那么好,那么骄傲……我一想到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就高兴得不得了,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把你里外染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人谁都不许肖想。”他这样说着,一边在成则衷的指腹上敲章盖印似的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