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在床边蹲下,揉了揉她呆滞的脸蛋:“怎么了?”
子襟坐在床沿,双脚分开踩着他的肩,推了一推,控诉道:“你干嘛突然那么狠。”
许宁笑起来,去按她不经意间大开的私处,子襟忙合上腿,却被抓住了脚踝,挣扎了两下,他偏头吻她,酥麻的痒意一点点窜上来:“我们继续吧。”
他就这么站了起来,把人压到床上,性器在外阴戳了戳,找到入口便又是一个深顶,小姑娘忙别开了脑袋,他的吻偏了些,落在了脖颈处。
动作就像鞭挞,快得她压根反应不及,眼睛眯了起来,她不得已转回去看他,但视野晃荡得什么都看不清。他按着她的腹部,并不碰其他地方,子襟只觉得自己在一艘大船上,起起伏伏毫无平衡可言。
许宁被她这么瞧着也不大好意思,他停了下来,示意她转身。
“我不喜欢后入。”小姑娘抱怨着,但也还是跪好了。
长发垂着,她拨开来放到身前,双臂撑起身体,腰尽量往下塌,翘起屁股迎合着那些撞击。这个姿势显然快很多,他扶着她的腰,从一开始就是况也确实不好,期末考比期中考难太多。选择填空没有把握,大题也基本空着。两个小时的时间,子襟满头大汗,一遍遍算着分数,可怎么想也觉得及格不了。当久了好学生,一点失败就像晴天霹雳。
陆续有同学提前交卷离开,子襟眼睁睁看着,却分辨不清他们这是会写还是不会写,自己这情况是正常,还是已经到了倒数的境地。
教室闷热难当,小姑娘急得要哭。草稿纸被写满了,演算方法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依旧得不到答案。她的世界很荒芜,白纸黑字,兵荒马乱。
收卷时有些吵,铃刚响同学们就开始讲话,抱怨声此起彼伏,子襟仍未放弃,她还是盯着卷子看,压抑着过快的心跳。
许宁坐最后一排,收到她时小姑娘还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