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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药了，大清早的一副自己欠了他钱的嘴脸。

    一直到两人吃完饭车子开出别墅区褚未才明白原因。

    他暴露了，连底裤都没剩下的那种。

    当沈默一字一句地将昨天早上自己几时几分在哪吃的早点，吃完早点又搭乘公交车在哪下的车，然后又走了多久的路到达昨天出事的那个路口，以及车子来的时候自己躲在树后面伺机而动的监控截图都摆在他面前的时候，褚未沉默了。

    半晌，褚未低着头，蔫头耷脑地道歉：“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沈默抱臂看他，商人的精明不允许他吃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