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沈蓉除了惊愕之外也是一头雾水,急急道:“我也不知道啊,方才在船头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有个假扮成船娘的刺客上船来要取人性命!”她说完猜测道:“会不会是船匪?”
沈幕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你和爹先在这里安生待着,我看王镖头他们都不是庸手,寻常水匪必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说完又问道:“大锤呢?”
沈蓉道:“他去前面的船上帮忙了。”
沈幕探头瞧了眼,忽然就听到‘嘭’地一声巨响,他们这边的船舶倒是没事,后面那艘船竟然左摇右晃起来,沈蓉小心翼翼地探头一望,就见几艘蜈蚣快艇从水面分了,才懒得理会她有多倒霉。
燕绥买船的时候,无可避免地要和人打交道,所以泄露了行踪,而他这回追击燕绥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上头的任务,两人更有伤母之仇在,但是比起燕绥,他更恨的是沈蓉。
他早已把沈蓉视为自己的禁脔,也不知道燕绥暗里做的事沈蓉并不知晓,只想到她不但对自己百般冷淡嫌恶,一转头竟向着朝廷的死对头摇尾乞怜,绑架施夫人,细想下来他对沈蓉的恨意竟比燕绥更深。
沈蓉看见施既明也是一愕,很快想到他此番可能是冲着自己和自己家人来的,压根没往燕绥身上想,这不是她自恋,谁让施既明就干过这等下作事呢?有前车之鉴,她肯定会往这边想,就是沈幕看到施既明,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沈蓉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缩在船舱里大声喝道:“施既明,你敢视律法于无物,光天化日之下劫杀百姓,你的官位不想要了吗?!”
她这话燕绥自然也听到了,心头不觉一紧,施既明就已经命人撞上了铁弹丸,冷笑一声:“你戕害我母,现在竟好意思来跟我提律法?!”他以为施夫人是她和燕绥联手诱惑过去,再暗中绑架。
她戕害施夫人?沈蓉正觉着莫名其妙,施既明也没有跟她多说的意思,反正他得不到的人,宁可毁了,也绝不叫旁人得到,重重一挥手,甚至在燕绥还没来得及阻拦的时候。几枚人头大小的铁弹就冲着沈蓉待的船飞了过来,就听‘砰砰砰’几声巨响,这艘船本来就是寻常的民用船,几下就被砸出了深洞,船身重重摇晃起来。
若只是如此还罢了,那铁弹猛地一炸开,里面飞出无数细小的铁钉铁片,沈蓉拿着凳子勉强挡着,没想到手背还是被划了一下,鲜血立刻汩汩冒了出来,疼的倒抽了口冷气。
燕绥立时就想往他们船上赶,没想到施既明驾船硬生生横插进两艘船中间,还欲再开炮,沈瑜拉着沈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