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随后一拍脑门,“我忘记买胶水了。”
陆重无奈,“我可真服了你了,跟你说了那么多次,算了,我熬浆糊。”
“有吃的没?给我点吃的。”张池毫无愧色。
“蒸笼里有小笼包,粥在电饭锅里。”
张池先夹一个包子两口吃了,才哼着歌踢踢踏踏去刷牙。
五点,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菜不多,九个。
开饭前陆重切了几盘卤菜,又装了一盘水果摆到阳台香案上,喊了声“妈,过年了”,然后领着安乐磕头、烧纸、上香。
又去楼下花园边给婆婆和爸爸烧了纸和香。
安乐从小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分两次烧,陆重几次想跟她说,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事就算再怎么过去,要说出口都还是很艰难的事情,还好安乐六年级过后就没再问了,可能也已经长大懂得不是所有问题都一定有答案,而陆重也装作糊涂。
六点准时开饭。
陆重把餐桌搬到了客厅,电视开到中央一台,一家人边看电视边吃饭,安乐先给刘淑芬指了桌上有什么菜,然后把各样都夹几筷子在刘淑芬的碗里,说:“姨,你还想吃什么跟我说啊,我给您夹。”
刘淑芬试探着去摸安乐的手,喊她:“乖闺女。”
虽然桌上只有四个人,但安乐和张池一个能顶俩,斗嘴斗得陆重耳朵都发嗡,张池还骗安乐喝酒,安乐那个傻帽被史三段,无不良嗜好,父亲医生,母亲经商,重点已出柜。
陆重磨不过余风加了微信,聊了几次后发现余风这次还挺靠谱。
秦荆轲是个很有趣的人,而且很会把握谈话的节奏,跟陆重这么不会找话题的人都能聊得风生水起,一晚上陆重不知道被惹笑多少次,对陆重的工作和生活也表达了礼貌而恰如其分的好奇,让人感觉亲切却不逾矩。
两个人约好星期五晚上去看电影,余风打电话来打听进展一听到这就开始坏笑,“哼哼哼哼,我就说怎么样,合适吧?还说我不靠谱!”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对了,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啊?”
“他妹跟我是高中同学,聚会聊天时聊到的,然后我让他妹约着一起出去玩了几次,通过我无微不至的观察把关,觉着这人行,然后才把他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