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脱逃”,不过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翻身便覆到陆重背上。
陆重没有健身房练出来的好看的腹肌和线条,但他的身体很结实,硬邦邦的,却又并不属于壮硕的范畴,四肢的骨架甚至可以说偏细。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干搬运活干得多的原因,他的下肢比上肢要有力,大腿粗壮,跟其他部位相比略显不协调,于是连着上边的臀肉也比常人更为丰满,软乎乎白生生的两团。
此时他俯跪在床上,从林锦的角度看下去,充满了一种勃发的……肉欲。
这具身体比年轻时更好看,也更让人迷恋。
林锦几乎立刻感觉到自己硬得发疼,他大力分开陆重的双腿,手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肉揉搓,舔吻从后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动作重又急不可耐。
陆重控制不住地轻微发抖,好像连脚底都起了鸡皮疙瘩,想怎么林锦的手像刀一样,都把他摸痛了。进入的那一刻,陆重痛得绷紧后背,林锦也满额头的汗,他把手臂伸到陆重嘴边,柔声说:“乖,痛就咬我。”
陆重马上不客气地张嘴咬了一大口,嘴里感觉到血味才松开,又像突然后悔,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细细舔舐伤口,爽意混杂着痛意,林锦被他舔得魂儿都去了半条。
而后动作愈发,你如何回应,你的生活是怎样,我不期待也不好奇。
可好奇,是万爱之源。
曾经沧海难为水,即便海仍还是那片海,风却永远不再是那一年的风。
张池讨厌死林锦了。
他之前就跟长在陆重家沙发上一样,但自从林锦经常过来以后他自由活动的空间急剧减少,不怪他怎么都看那个人不顺眼。
难得今天牛皮糖走得早,张池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后就奔到陆重家。
“咦,今天走这么早?”
陆重正在水池前洗泡酒要用的瓶子,问:“吃饭了吗?”
“必须吃了啊!”
“吃的什么?外卖?”
“不然呢!”张池委屈。
陆重转过脸,无奈道:“让你来跟我们一块儿吃不来,天天吃外卖,钱多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