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烟叶,虽然他也想抽烟,但是烟票那么难搞,他也是一年也抽不上几次。
“队长,这是三天的药,估计三天你就能消肿了。”牛鲜花把药递给牛富贵。
牛富贵接过药来,但是他眼睛心思全被烟丝占据,盯着案板上的树叶子似的东西,“这烟丝跟卖的那烟是不是一样的?”
“是啊,估计差不多。”其实牛鲜花也是第一次做,什么效果,什么味道她还真不敢保证,没有那包药的药效那么她敢拍胸脯说效果好!
“这,这可是稀罕货。”队长憨憨的笑着。
牛鲜花也礼貌的笑笑,没说话。
“这三天的药?”队长眼睛黏在了案板上。
牛鲜花点点头。“嗯,三副药用了估计你就消肿了。”
“你这烟丝做好这是要作甚,给谁抽?”队长还是忍不住问道。
“俺那房子太烂了,马上冬天了,天冷了,想找几个人给俺修一修。俺一个寡妇家家的甚也没有,就说想做点烟丝,看看有人要么,给俺修修么?”牛鲜花指着自家的两间破破的茅草房。
牛富贵顺着牛鲜花的方向看去,他平时懒得关注这些村里的破事,这时候才看到牛鲜花上次撒泼打滚求来的两间房子还真是够破的,都不用进去他就看出来这房子有多破。
牛富贵看着那破房子,又看看牛鲜花,“这冬天走风漏气的确实不行,没事,你啥时候做好烟丝俺给你找人,两天就给你修起来。”
“那真是太好啦,谢谢队长。”牛鲜花之前还愁去哪找人呢!
“没事,小事儿。”牛富贵歪着脸摇摇手。
牛鲜花看牛富贵要走了,急忙从兜里掏出两毛钱递过去。
“这是作甚?”牛富贵皱着眉头看着牛鲜花。
“上次进城您借给俺的,现在发了钱,俺还给你。”牛鲜花一直记得那散发着味道的两毛钱,让自己没有露宿街头,也没有被抓进局子里。
牛富贵提着药背过手去,不接那两毛钱,皱着眉头看着牛鲜花,“哎,知道你不容易,钱收起来吧,就当是这药费了,一个人带俩娃不容易,有甚事跟队上说,队上能帮上的一定帮上,别想不开。”
既然都这么说了,牛鲜花就从善如流的收起了钱,不停的点头应承着牛富贵的话。
“行了,你忙吧,俺走了。”牛富贵背着手走的像个村干部。
牛鲜花点点头,把两毛钱装进兜里,继续坐下来切烟叶。不知不觉这一个大问题也解决了,冬天马上到了,那屋子四面漏风是绝对不行的,她得赶快做好,趁这几天风和日丽的晒出去,冬天才能过个好年。
牛鲜花把昨天摘得所有烟叶都切好已经天快黑了,满手都是烟油,腰酸背痛的,但是看着两个孩子,还是坚持把中午做的东西又给两个小家伙热了。吃了晚饭,牛鲜花也没闲着,把一天切好的烟丝搬回屋里。
牛鲜花把上次山上采的野蜂蜜滴了一些在杯子里,再倒了一点上次在城里买的酒,这酒是正经的二锅头,这年代的酒都是真材实料,打开盖子就是一阵浓香,把蜂蜜和酒混合里,均匀的一点点的撒在烟丝上,搅拌均匀。
混杂着烟丝和蜂蜜顺着酒香飘散开来,一屋子都是香烟的味道。牛鲜花不抽烟的,但是上辈子的丈夫会抽,所以这个味道牛鲜花并不陌生,八九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