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两个字,她也不管眼前的路熟不熟悉见没见过,也不管那些粗糙的枝杈是如何挂碎衣服划伤面颊的,只是拿出吃奶的劲儿撒丫子狂奔。
直跑到双腿酸软嗓子眼也跟着了火似的,梁秋月才影影绰绰地看见前面的树林中出现了一栋破旧的木屋。
她心中一喜就要上去求救,却不想被脚下的木桩绊了个趔趄。
“啊!好疼!”
这一摔可是来了下狠的,梁秋月顿时就觉得下巴颏挨着地面那块好像没有知觉了。
“我的脸!我的脸!”
梁秋月急切地摸着脸蛋,生怕上面留下不可消除的痕迹。
还不等她变出点灵泉水给脸蛋去除伤口,光爬起来的瞬间就足够让她看清先前绊倒自己的哪是什么木桩子,而是一个穿着黑色劲装满身血污的男人。
梁秋月先是一愣后是一喜,赶忙上去用袖子擦干净男人的五官,等看见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时她又在男人身上摸了摸,不出意外地找到了一块精致温润的玉佩。
心头一酸,梁秋月捧着玉佩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老天爷不会让我白白受这番苦!”
她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从腋窝下面架着身量不轻的男人往木屋拖动,“你要坚持住,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梁秋月才把伤势不轻的男人拖进了顶头漏雨四面漏风的破木屋,险险把人扔上了木板床。
“这里一定是山中猎户用来歇脚的。”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梁秋月在窗户底下的灶台那找到了一瓮不知存放了多久的淡水。
她也不敢直接用这个给病人擦洗伤口,只能尝试着用火石点燃了炉火,这才把弄干净的石锅坐上去烧了半锅开水。
见那男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梁秋月又跑到附近的树洞和草堆里摸索了一遍,总算让她捡来了三个不大的野鸡蛋。
捧着三个蛋梁秋月也不敢到处乱走了,急忙回到木屋把房门带上,开始处理男人身上的伤口。
她在穿越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白领,仅有的医护知识就是从和肥皂剧中看来的,头次见到男人胸口那道比小臂还长的刀口差点没吓软了脚。
这么深的伤口别说让梁秋月上手缝合,单让她仔细擦洗干净就把头二十多年的勇气全用光了。
男人身上倒是有几个药瓶,可上面连个标签也没有梁秋月也不敢瞎用,好在她还有灵泉水可以依靠。
要说来了这么多天她也慢慢琢磨出灵泉水的使用规则了,每天不管用不用最多就是一小捧,过时不候。
虽然不像写得那样无穷无尽,可只要省着点足够日常开销,若是再找隐蔽的地方收集一些就更不用担心突发状况了。
在到底是先给男人救命还是先把脸治好之间犹豫了半晌,梁秋月心念一转将双手合在一起,让两手都沾满了灵泉水后分别揉在了自己的下颌和男人的伤口上。
涂抹灵泉水后,那道可怕的伤口便渐渐止住了血流,甚至还隐隐有了闭合的趋势。
梁秋月见状赶忙从里衣下摆撕了一条布料将刀伤轻轻包住,最后再把男人敞开的外衣拢好。
至于之前找出的玉佩则和药瓶一起放在床头,确保男人一睁眼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梁秋月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抽空挑了最小的野鸡蛋烧熟吃掉后,她便眼也不眨地趴在床边,只等着呼吸平稳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