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脸色铁青,秦贵妃却是淡定,慢慢地把烧好的茶递给儿子。
“怎么,才到这个时候就沉不住气了?”
“母妃,今日父皇都当众斥责我了。且言辞啊。”
“那又如何?你父皇最宠爱先皇后生的太子殿下,不照样三废三立吗?”
“那个废物他也配!”
“你别管他配不配,太子的事情自有你父皇做主,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就算他不配,先皇后可是你父皇的结发妻子,那份情谊如今就在太子身上,谁动谁就是死。”
“可这次我实在冤枉。英国公的事情我压根就不知情,他那次来求我成全他女儿的婚事,我觉得也无不可,就应了。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秦贵妃眯了眯眼睛,“说到底,你终究是被韩昌给拖累了。那个人倒是心机深沉,把你也当了刀子使。”
赵宣狠狠地捶了一下锦华锻的靠枕,“亏我以前还想拉拢他。”
秦贵妃笑了笑,“现在你该拉拢的人该是镇国公府世子李越了。”
赵宣皱了皱眉,“母妃,你说这李广然到底有何能耐竟然能让父皇给了他大周近乎一半的兵力。”
秦贵妃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父皇他老了,所以对谁都不放心。尤其是你们这些野心勃勃的皇子,他担心有一日,皇权倾覆,所以在集权呢。至于李广然,谁得了他的帮助,这皇位便犹如探囊取物耳。”
赵宣脸色霎时变了,“那赵基!”
“赵基以前绝不可能,但现在就不好说了。”
赵宣一阵他还是心有余悸,日日悬心。这日,几位幕僚又聚在一起商议,眼下的形势虽说堪堪躲过了一劫,但剩下的路却是不好走。
太子三十许人,正值风华绝代,却因日日沉溺于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脸上尽显疲态,还没坐上一刻钟便打起哈欠,眼皮下垂。
他见几位幕僚讨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一天天的就知道叽叽喳喳吵个没完,却连个正经法子都想不出,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其中一个太过棘手了些,需要谨慎些,还请太子见谅。”
太子懒懒地瞧了跪在地下的人一眼,“你是谁,为何瞧着如此眼生?”
话音刚落,户部尚书就起身拜了拜道:“太子殿下,这是在下的门生,因为颇有些谋略,所以今日特来献给殿下。”
太子听了这话,一时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