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问:“那我是可以每天吃烤鸭了?”说完两人皆是一静,默默转开头。
严子越立在房里,有些啼笑皆非,摘下面具,倒是俊秀无边。
此时,房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兄长,这可行吗?”
房里竟还有一人,两人容貌足有七成相似。严子越:“姑且可以一试。”
那声音顿住,突然喘息起来,似在忍耐着什么。
“兄长,我在她闻到了不喜欢的味道。”呼吸愈发粗重,“毁了它,要毁了它!!”说着竟是抱头高声嘶哄起来,发丝披散开来。
严子越快步走过去,轻轻拍打他背:“麟儿,是我,别怕,别怕。”
说着将面具戴到他脸上,安抚道:“你现在是星云楼楼主,没人认得你,没人伤害得了你。”
感受到面具冰冷的触感,严麟痴痴笑了起来:“对,他不会认得我,他找不到我的,找不到我的。”
严子越转向窗外,心里叹息,长夜漫长,何时能过。
那厢巡逻队长青弈将单子与发丝摆在桌上,细细端详着。
属下流云正找他汇报,好笑地看着他:“做法事?”青弈抬眼看他:“有个好玩的差事,交给你。”
流云捂住胸口:“上次你说好玩,我在那凌霄的悬崖上蹲了三个月的点,差点被一剑挑下山。结果毛都没有。”
“确实有人说在那里见过秋光。”青弈不慌不忙道,又一把将单子拍在流云胸口:“行了,别扯开话题。我观测,你此行,必有桃花。”
流云捏起那发丝,歪头看他,青弈点头:“妙龄少女,身材婀娜。”
想到打听来的消息,再补充了一句:“人生经历丰富。”
流云半信半疑,还是接下了任务,看着单子。
挠了挠头:“清羽也是要去这个比赛的吧,我正好跟他一起。那小子一直嚷着要找清纺,真是离不开姐姐。真进了天院,之后再进宗门也不难,那倒是蛮好。话说,你跟清纺……”
青弈凉凉看了他一眼,流云一哆嗦,闭紧嘴巴不再言语。
次日清早,一夜好眠的苏絮正要打听昨夜弄出的动静,还特意捧了把瓜子到旁边酒楼大堂看人磕叨,指望听到什么“惊奇!五个男人与一个女子,旁边竟还有一小儿。”奇闻异事。
刚坐稳,心情就不太痛快了,身旁有人道:“听说了吗,清少爷也要参与渡业了。城主昨日上灵隐寺,求方丈一签来着。”
“那得了什么签呀?”有人急切问道。
“什么签他哪能知道呀!”苏絮阴阳怪气。
“嘿,你别说,我还真知道。”那人不服气了。
还清了清嗓子:“我那三表舅他女婿不是一直给灵隐寺送送粮什么的吗,听说呀。那上面写着……”那人故作神秘一顿。
苏絮正要好好听八卦,花逸不知何时来了,揪揪她袖子:“饿了,快点餐。”
虎摸了他头一把,苏絮随口道:“听故事呢,别闹。”
想了想,还是先让小二上了菜。花逸满意地拍拍小手,托腮好奇问:“听什么呢?”
讲故事那人已讲了大半,两人也只听到:“雏龙凤至,城主家前途无量啊;那清纺小姐是圣人唯一弟子,深得圣人爱护。清羽少爷又是少年天才,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