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色凝重。
起身,打开窗台,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手上,感觉到愈发充实的灵气,心下满足,嘴角扬起。
听着窗外簌簌风声,嗯,总感觉有人在骂自己,摸了摸鼻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苏絮一抚掌,差点忘了厉卿然。
苏絮低声笑出来,厉卿然不会被玩坏了吧。
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在那泥潭里好好感受生命的流逝吧,体会什么是绝望。
抬手随意拿起镜子,端详着面上疤痕,细细抚摸,嘴角还保持向上的弧度,脸上这个东西,还是有点碍眼的。
无念宗
“小姐,青队长送来了信件。”小思兴冲冲跑进殿里,清纺正低头仔细料理一盏牡丹。她爱极了这种花,玉笑珠香,美得端正,又理直气壮得很。
接过信件,清纺没急着拆开,将它打量一番,确认无人动过手脚后,将之点燃。
未待燃尽,又一挥袖子,将信纸卷起,一点,一封新信件出现。
小思虽已多次见识过自家小姐与青队长的通信方式,还是觉得惊奇与期待。
清纺展开信纸,青弈不轻易与她传话,此次传书,是出了什么事吗?
愈往下看,眉头愈发皱起。
“小姐,信上写了什么呀?”小思好奇,又小心翼翼问,青队长对小姐的心思,她是知道的。
“渡业去了无念的故人,说无念的天兰好看得很,会像海潮一样波动。”清纺轻声道。
“这……”小思摸不着头脑,“青队长就说了这个?”
“那故人是年轻女子,毁容,带了个孩子。”清纺边往下看,边解释。
“青队长专程给你写信,怎么就净说别的女子呀!”小思跺脚,极为气恼。
“不是的,怕是有深意。”清纺揉了揉眉心,青弈对她上心,总愿意护着她。这是觉得那女子可疑,在提醒她。
“无念的天兰?”清纺喃喃,她从不知有这种花。
起身推开窗台,无意间望见师父殿前长得极好的柳絮树,突然一怔。
她想起,有次去请教师父时,师父在作画,见她过来,把画轻轻一拢。
她本无意窥探,只是无意轻扫一眼,隐约有些印象。
那画是……柳絮树,师父给它题名的是……天兰。
清纺蓦地顿住,似是知道了什么,极好的记忆力却让她此刻如此纠结。
天兰,柳絮树,旁人不轻易知道的代号。
所以,师父,与那女人……
清纺回过身,一瞬间有些茫然,师父从来淡薄,从未与他人有过多牵扯。
就算对自己这唯一弟子,也从不过多亲近。
能在师父身边,离他极其近,清纺已是很满足,从未再奢望更多。
如今,她却知道,师父与其他女子有着旁人不知的默契与小秘密。
“这是师父的往事,无碍的,无碍的……”清纺低声安慰自己。
我也没立场去理会什么,清纺告诫自己。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思心里担忧,怎么看了一封信,小姐就这般失魂落魄。
“喂,有人在吗,没有人在,那我就走咯!”殿外有轻快声音喊道,小思认出那是凌灵声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