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厢房,不给出来。除了送菜的侍女,谁都不让进去。”玉烟轻声道。
“咳咳”苏絮摸摸鼻子,“那解家主过去时,我们再去听墙角。”
玉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听墙角的时机并没有等候多久。
苏絮几人隐匿在东厢房房顶时,感觉这种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着实有点奇妙。
“盼儿。”解家主语气竟然多了些温柔。
徐盼泪眼盈盈,只看着镜中两人身影。
“你说实话,澄儿的病,是你下手的吗?”徐盼语气有些哀切。
“你说的哪里话,澄儿是在天院出的事。哪能怪到我头上呢?何况,澄儿也是我女儿呀。”解毅平想搂住徐盼。
徐盼却侧身躲开,“那你每晚带着澄儿悄悄去哪里?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我是在为澄儿治病呀,你也知道,解家有许多秘术。我也是不想让你多担心。”解毅平面色恳切。
徐盼冷哼一声,“你当我傻子吗?我可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大业。”
解毅平不语,良久才道:“这并不冲突。你只要记得,我不会伤了澄儿的。”
“幽谷桑姑娘可说了,澄儿本来几日便能醒了。”徐盼不信解毅平言语。
“哈哈,幽谷的人你也信。你当他们干净得很?”解毅平满是不屑。
“毕竟是你请过来,明面上的我给他们面子。但他们的话,你可别尽信。”解毅平拉起徐盼的手。
“我知道了。”徐盼这次也不躲,只是垂下头,看不清楚神色。
“我昨日是着急鲁莽了些,你可别怪为夫。你我夫妻多年,本该互相信任才是。”解毅平抬手抚摸妻子的鬓角。
徐盼只柔柔点头,借口不适将丈夫送出门外。
只是解毅平走后,就忍不住泪水簌簌落下,怕哭声过大,还死死咬住帕巾。
“解郎,解郎,你何必费心哄骗我。”徐盼喃喃道。
“这么多年,你不知我,我不知你。”声音带有绝望。
苏絮摸摸鼻子,这解毅平的性子,转变得着实有点快,倒有点意思。
又怕桑陌见了徐盼,想起她母后而心伤,悄悄勾了勾她小指头。
桑陌回过神来,朝苏絮勉强笑了笑。
“看来,我们得帮徐夫人一把了。”回到房中,苏絮轻敲桌子道。
“天院中,清羽和解澄还算交好。若过来探访,也不算逾矩吧?”苏絮抬头问桑陌。
桑陌望着窗外,只神色不定地“嗯”了一声,又补充道:“这时候传话给他,等他收拾妥当,赶过来,解澄也差不多醒了。只是……”面色有些不忍。
苏絮明白她意思,她们只顾谋划如何破局,但对于解澄,未免有些残忍。
解澄本就对清羽存了几分心思,如今自己这副模样,只怕并不想让心悦之人看见。
“我倒觉得,清羽来,对解澄是好事。”一个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桑陌惊疑地转头,见花逸抱着小被子,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们,小脸红扑扑。
苏絮来不及细想,一个瞬移就到了小花逸的榻前,仔细打量了一圈又一圈。
“没事就好。”苏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