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丑态。
可笑至极。
心绪无端混乱起来,山治掐著索隆的下巴,恨不能就此将其捏碎,心中有个声音在怂恿。
杀了他,杀了他。
他有什麽资格报复你。
杀了他,他就属於你了。
将他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他便永远无法离开你了。
可另一个声音在大喊。
不。
不可以。
松开索隆的下巴,山治又给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将索隆打得侧过脸去,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不可以杀他。
没有给索隆缓气的时间,又是一拳直击腹部,索隆干呕起来,血沫咳了一地。
绝对不可以。
抓住索隆的头发,将他拉起,深蓝的眼眸直直深入他的灵魂。
这一刻,金发男人散发出来的杀意,甚至让索隆不由自主地颤抖。
有那麽一瞬间,索隆以为山治会杀了他。
但是山治没有。
他站起来,狠狠甩开索隆,然後将晕眩的索隆翻过身,抱起他的腰,从裤子里掏出早已涨到发痛的欲望,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索隆痛得大声叫了出来。
未经润滑扩张的小xu干涩发紧,山治只进去了一点便再难往前,但他没有退出来,而是掐著索隆腰,狠狠在索隆臀上打了几巴掌,一用力,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仿佛被从中间被撕裂,久违的剧痛让索隆恍惚,黑暗的记忆席卷而上,痛苦绝望中,却再没有从前那种尊严受到侵犯的愤怒。
心中,是无边的虚无。
没有等索隆适应,山治立即动了起来,炙热的巨物在狭小的甬道内蛮横地进出,撕开脆弱的内壁,血液争先恐後地涌出,润滑著干涩的肠道,使菗揷变得顺利起来。
山治扶著索隆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著紧致的后xu,腰腹拍打在柔韧的臀上,发出啪啪脆响。
索隆趴在地上,没有束缚,没有挣扎,只感觉疼痛火烧一样蔓延到身体里,然後快感伴随著撞击,夹杂在火里,几乎要将他焚烧。
肠道自发地蠕动起来,xi吮著山治的肉木奉,爽得他直喘粗气,越发用力地ca弄著使他疯狂的肉体,恨不能将卵囊一并塞入炙热的甬道,完完全全地占有身下的男人。
紧扣的手指在榻榻米上滑动,指甲发白,青筋暴起,下唇已经快被咬烂,血腥气涌入鼻腔。
索隆伸直脖颈,承受者山治的进攻,心中却一片清明,如同在上帝面前忏悔的基督教信徒,以自虐的的方式,试图重归圣洁。
但他明白,他永远无法回归圣洁,只能与身後的恶魔一并,堕入地狱。
那又如何。
索隆恍惚地笑起来。
堕落便堕落,他……要在地狱里,亲手折断那恶魔的双翼。
山治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杀掉身下之人,但理智阻止了他,发泄一般在索隆的身体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
痛苦淹没了索隆,即使如此,那些夹在疼痛中的快感依然慢慢累积起来。
当xi器顶端划过甬道深处时,索隆惊喘一声。
这轻轻一声,换来了山治更为凶猛的菗揷,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狠狠磨转。
“这就有感觉了……”
嘲讽般的低笑著,山治俯低身,贴上男人汗sh的背,低头舔弄他晕红的耳垂。
“如此下贱的你,有什麽资格报复我。”
快感汹涌而来,这一次,索隆没有抵抗,即使山治的嘲弄也欲。
粗大的肉木奉埋在索隆体内律动,发出黏糊糊的水声,粗糙的手抚过索隆光滑紧绷的腹肌,来到微微抬头的阳wu上,握住,有技巧地抚弄。
满屋yi靡的味道令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索隆不知道男人压著自己做了多久。
他意识恍惚,模糊间,只记得自己後来主动勾缠住男人的腰,催促他不停深入,用力菗揷。
即使疼痛绵延至肌肉抽cu,也不愿放开,只想要更多,更痛,让自己更快地堕落。
置於死地,他才能感觉到,破碎的心仍在跳动。
可悲地,跳动著。
达到高ch时,索隆仰起脸,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热流在眼眶中涌动。
他看到五彩的光在撕裂,随後,便是空洞的黑暗……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