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樱井就是其中一位,然而即使是这样劣质的葡萄酒在兑上辉的血液后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翠绿色的眼中满是独占的欲望,绯红色的眼让南谷吕肆脸上的笑容更显恶意,沉浸在血液的美好中的南谷吕肆自然也没有意识到,辉苍白的脸上那一抹,嘲讽的笑意。血肉都是还有灵魂的,而记忆是灵魂的一部分,辉有把握控制住这个男人。
血族自诩以血为生,而真正被他们吸取的是含在血液中的灵魂,灵魂越强大血自然也越加甜美,具有诱惑力的血液是会让血族上瘾的,而辉的记忆就自然而然悄无声息地侵蚀了对方。
如果之前辉恐怕还值得忌惮,但是在此时辉也只不过是一个美味的血奴,南谷吕肆也顾不上主君的命令,只不过是一个血奴,南谷吕肆相信只要他定时上贡鲜血就不会有事,君王不会怪罪他的。于是南谷吕肆就自作主张,把辉连带着藤野隼人一并关押,南谷吕肆身为血族亲王,按照旧规他拥有一座古老的城堡。
藤野隼人环抱住辉,尽量不让辉滑落在地冰冷的地上,辉的状态不佳,一直都昏昏沉沉,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又被取血强制昏迷。藤野隼人一直保存的最后一丝力气,为了杀死辉或者自杀。这罪恶的杀意源自于一颗独占的心,藤野隼人紧紧抱住辉,就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是绝望,如果辉死了藤野隼人也会立刻自尽,但是如果辉还活着他却快死了,那么他一定会杀了辉,就像藤野隼人不会独活,无论是人间还是地狱他会陪着辉,若无力留在人间那就带着辉一同下地狱。藤野隼人微微笑着,满是戾气的脸在此时竟也显得温柔,有些感情总是不知名也已刻骨。
藤野隼人低下头吻了吻辉苍白的唇,即使他们现在逃不出去,能够这样了结余生也算不错,只是那些伤害会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藤野隼人怀里还藏着一块玻璃,那是在酒店打斗时镶在伤口上的,他一直都没有摘下来,伤口上的玻璃碎片,在此时竟成为了他唯一的武器,时间又一次到了。
藤野隼人仇恨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南谷吕肆,如果有机会南谷吕肆毫不怀疑藤野隼人会扑上来杀死他,不过他也不会给藤野隼人这个机会就是了。南谷吕肆的神情太过明显了,那种自视高贵的轻蔑让藤野隼人狠狠握拳。
南谷吕肆只是一挥手藤野隼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到墙上,穿刺在骨肉间的锁链因为藤野隼人受到猛烈撞击而摇晃不止,持续拉扯的疼痛让藤野隼人毫不怀疑他会在下一刻昏迷过去,睫毛终于承受不住汗珠的重量,汗水渗入伤口,与血液混合引发出一阵心的疼痛,可即使这样藤野隼人也依旧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南谷吕肆。
锋利的刀刃折射出银光就落在干涸的血迹上,滚动的滑轮把辉拉高了一些,让辉垂下的手就落在南谷吕肆眼前,汩汩流失的血液让辉有一丝清醒,睁开眼看清南谷吕肆正在做什么的时候辉笑了,那种笑容不是嘲讽也不是冰冷危险的弧度,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即使脸色苍白也无法改变那明媚的笑意。
南谷吕肆的神情却冷淡了下来,挥手腕上的疤痕就说明了一切,以辉的愈合速度能让伤口留疤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频繁的取血,南谷吕肆怎么也想不到,他对辉的血液居然产生了依赖,诱人的红色,剥去糖衣那是致死的毒。
南谷吕肆看着辉逐渐愈合的伤口目光幽深,不只是血液连这个人他都想要,身体的渴望甚至影响了他的内心,南谷吕肆强压下内心的疼痛,阴冷潮sh的地牢本不该是血奴的关押地,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对辉的心而自欺欺人的恶待会罢了。南谷吕肆将装满血液的容器放好就离开了,然后会有下人送来饭菜。
饭菜倒是极为精致,藤野隼人知道南谷吕肆留着他的原因,他不仅是照顾辉的仆从也是威胁辉的人质。藤野隼人吃了一点,确定没有毒后才给辉使用,汤品是用多种补血药材炖制的,辉勉强喝了些又一次昏了过去。藤野隼人放下碗,辉苍白的脸色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生病了。
藤野隼人心里着急,地牢阴暗潮sh,辉又频频失血,现在又发起了高烧,他也顾不上许多,大吼着叫人过来。南谷吕肆在外,城堡里的奴隶不敢做决定,只是送来了毛巾和脸盆,及时给他们换水。藤野隼人用冷水浸sh的毛巾给辉降温,向来强大的辉竟然生病了,他还一无所觉,自觉失职而内疚万分的藤野隼人更加小心的照顾辉。
以前这都是圣川秋也代劳的,藤野隼人向来笨手笨脚,叫他去打打杀杀他很在行,但是要他照顾人就困难了,在藤野隼人笨拙的照顾下,辉的病情总算有所缓解。南谷吕肆回来得知辉生病,立刻将他们从地牢中转移出来,又叫来了医师给辉看病。
南谷吕肆已经有了决定,主君对辉的血液并没有太大的过况下做个淹死的噩梦算不了什么,辉也没有告诉藤野隼人。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是偶然,第三次就怎么也不会是巧合了。窒息阴暗,辉第一次俯下、身想撩开那个孩子的头发,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而后这个熊孩子的头就掉了下来,被浮在水中的禔拿在手上。辉一怔,但是到底是经历风浪的人,他确定刚才没有用力过度,这个孩子是故意吓他的。辉也没有害怕,在水中溺死了两次,他对活动时间也有了大致的估算,他不慌不忙地用空闲的一只手去拨开那海藻般的头发。
一张被水泡的发白的稚嫩脸庞,出现在辉面前,大大的眼睛因为吸水过多根本闭不上,大的像是会从眼眶中脱落,就是这样一双恐怖的眼睛,辉却分明看出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