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阴阳术对付的,所以去交几个驱魔师和血猎当朋友也是一个确保自身安全的好办法。”
“喵~”眼前的黑猫向我靠来,并依偎在我的脚旁,与我这么亲近看来并非谁的下属,或许仅仅是因为这儿的环境所以沾染了魔气吧。
当我走动的时候它也跟着一块移动,“cail,如果你愿意跟着我,那么刚才的就是你的名字。”
“喵~”看样子它似乎有些高兴的样子。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应该是咖啡屋到底在哪,如果当初记下了对方的电话号码就好了,只是因为那时天天都去见面所以没有必要,如果要联系的话就写信寄到咖啡馆,现在真是后悔万分。
“喵~”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烦恼,cail叫唤了一声。
“怎么?你难道想告诉我些什么吗?唔……”只见有什么东西蹿进了我的脑内,那是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莉莉丝正站在吧台前,有好多人围绕着我们……
诶?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某人的记忆还是说幻觉?难道说……是我的记忆吗?我一直感觉自己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难道我所缺失的就是记忆吗?
我名为安倍八云,今年22岁,从小学习阴阳术,从12岁开始正式着手除妖工作,17岁的时候救下了一个吸血鬼,之后则被其它血族攻击,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我究竟是怎么回到安倍家的?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难道我也因此而忘记了咖啡屋的地址吗?
“喵~”只见cail的嘴中含着什么,左前足也提了起来。
“要给我?”我将手递了上去,没想到从cail的口中竟吐出了一枚戒指,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戒指上刻有蝎子的图案。
“喂,是克劳迪奥吗?”戒指竟发出了声音!我拿着戒指的手抖了一下,差点将戒指扔出去,不过刚才那声音与莉莉丝的声音颇为相似。
“莉莉丝?”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但仔细想想怎么可能是莉莉丝嘛,肯定是我想多了。
“嗯,克劳迪奥,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你真的是莉莉丝?我没有幻听吧?话说克劳迪奥是谁?”
“哎……”只听对方轻声叹了一口气,“难道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莉莉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确实有一部分记忆暂时想不起来了,但是其它的事情我都清楚地记着,说起来你现在能来接我一下吗?我忘记你的咖啡屋在哪条街上了,怎么都找不到。”
“咖啡屋?我什么时候开咖啡屋了?我现在在罗马的酒吧里,你目前在哪条街上?”没想到莉莉丝竟会这样反问道,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你在罗马?!我现在在巴黎,而且我记得明明就是咖啡屋。”我的记忆到底怎么了?莉莉丝向来不是爱开这种玩笑的人,难道我真的记错什么了吗?
“巴黎?你跑那去做什么?难道你有了新欢?比如巴黎亲王什么的,你这样做的话文琴佐可是不会原谅你的,总之快点回来吧,大家都挺想念你的,关于你的记忆混乱,大概和数年前的那件事有关,不过你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你还能想起其他人吗?”
“店里的吉祥物猫头鹰,乐队成员露璐、雷克斯、伊森、优也,服务员安娜,其他的一些打杂的我也记不太清了。”刚才莉莉丝所说的前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能够记得酒吧内的人呢,那么你还能回想起酒吧内的常客吗?”
“……”我认真思索了一番只可惜脑海内一片空白,如果是常客的话我至少应该记得几个,毕竟我那时也经常去莉莉丝的店,不过真的是酒吧而不是咖啡屋吗?
“那么你总该记得你的未婚夫吧?连他也忘了吗?”
“你在说什么呀!我也是个男人啊!”
“嗯,我知道你有一半是男人。哎,文琴佐真可怜,被恋人遗忘了什么的。”莉莉丝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莉莉丝,我现在变得更加混乱了,总之等我工作结束后马上去找你。”
“嗯,大家都在等你。”莉莉丝说完后,手中的戒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仿佛刚才的那段对话仅仅是我的一个幻觉。
不过,我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来到了巴黎后,我的记忆好像越来越不清晰了,不过目前的首要事项是把那个多罗怪抓住,多罗怪是守护神明的妖怪,然而它们也各有差异,这一只逃亡了法国的多罗怪先前在日本残杀了很多年轻女性,如果不尽快将之抓住,恐怕会引来更多灾祸。
“嗵!”一声巨响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通体赤红的物体。
哼,没想到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我从袖中拿出了咒符,朝它扔去,然而在扔中它之前,一支箭已经刺入了它的心脏。诶?这个年代还有人用箭吗?这应该是丘比特的专利吧?不,这不是重点,刚才到底是谁!
正当我疑惑万分之时,一个有着一头棕色短发的男子从墙角处走了出来,当他稍加走近后,发现他的头发有些许的自然卷。
“你是阴阳师吧?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金发蓝眼的阴阳师。”只听对方的声音极其富有磁性。
“我是日意混血,名叫安倍八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我名叫达维德布鲁诺,意大利人,同时是个吸血鬼猎人。”
仔细看看,在他的无框眼镜下是一双银色的眼睛,眼神略有些懒散,完全没有一种猎人的气质,不过人不可貌相,刚才的多罗怪就是他干掉的,我微微仰头对上了他那懒散的视线,他的身高要比我高那么一点。
“血猎还和阴阳师抢饭碗吗?”
“刚才的妖怪变异了,我追着它来到了这里。”
“是吗?那么你接下来准备回意大利吗?如果可以的话也带我一起去吧。”
“也好,不过现在我要回宾馆了,你呢?”
“事实上,我没有带钱。”我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方依旧是那懒散的眼神,他稍微看了我一会儿,我完全猜不出他正在想什么,总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僵持不再流动了。
“跟我来。”许久之后对方才终于挤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