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唯一一个值夜班的医生正在一楼办公室里津津有味看着电视。
忽然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再然后掩上的办公室门被人一把推开。
值夜的中年男医生吓了一个僵住,“你怎么来了?”
余笙笙一双眼睛要喷火:“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不等人反应,她一把撞开陈逸就往屋里走,边说:“在干嘛啊你,敲半天门也不来给我开一下。”
陈逸关上门,紧跟着进屋,在她身后喊:“伞!”
余笙笙停住脚步,手里的两袋子砰一声扔地上,把手里还滴着水的雨伞递给陈逸,“啊,rry我忘了。”
地上已经落了一滩水渍。
把伞立进门边一只塑料小桶,陈逸饶有意味地倚在厨台边,看向已经大喇喇躺在她床上的那人。
“受什么刺不全面,浮浮躁躁的,不如陈逸那样成熟稳重,所以每回一有什么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逸。
想跟她倾诉,想跟她抱怨,想跟她说任何痛快或不痛快的事。
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早晚会出卖自己,余笙笙犹豫一下,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说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说到后面,越讲越来气,她索性直挺挺坐起来,盘起腿,连带比手画脚讲完了男友的种种不是。
陈逸一言不发听完,尝试着总结了一下中心思想:“你的意思是,周子川勾搭上